“對了艦長,你說到逆殤我想起來了。”雙手撐起身體,羅蘭依舊趴在床上說道。“先前你說我們已經統一太陽係了,那現在為什麼還有逆殤呢”
白了她一眼,宇宣抬頭望著天花板,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的確是統一了太陽係,而逆殤隻不過是一些理念不一樣的學術者叛逃出來了而已。”
“雖然在之後成立了逆殤,我們也以天辰對抗。但這些都是我們內部的事情,逆殤他們也並沒有否認自己來源於地球。無論最終誰獲勝了,那依舊是屬於人類的故事。”
問了兩問題,見宇宣實在有些累了,羅蘭也就沒有再問。
重新趴在了床上,但感覺並不舒服。扭動了半天,最後選擇了仰麵躺在床上。
望著天花板,她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緩緩閉上了眼睛,呼吸也漸漸變得均勻起來。
雖然她表麵看上去睡著了,但體內卻是精神力全開,將這身體原本的主人完全壓製在下麵。
因為要處於無意識的睡眠狀態,為了防止羅蘭搶奪身體的控製權,第七律者在身體裡布置下了好幾層封印。
就這樣,自從戰艦離開隕石星開始,羅蘭就沒能有一刻掌控過自己的身體。而自那開始的一係列行為,都是羅蘭另一個人格、也就是第七律者用她的身體做出的。
雖然在這期間羅蘭一直沒有放棄反抗,但律者的意識又豈能是她推翻的。
在發現除非對方自行放棄身體的掌控,否則自己永遠都無法獲得身體控製權後。她就放棄了反抗,默默的在後麵積蓄力量。
之後又看著第七律者一直以自己是身份待在宇宣身邊,但卻並沒有要加害他的意思。
雖然羅蘭很疑惑,但對方沒出格總歸是好的。不止一次,羅蘭都嘗試與她交流,但對方始終都沒有理會自己。
感受著周圍安靜下來了,宇宣睜開一隻眼看了一眼倒在床上毫無睡相的羅蘭。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這才緩緩閉上了眼。大腦不斷放鬆,漸漸的進入了睡眠狀態。
事實證明,無論是那個星球,白晝工作夜晚睡覺的習慣是沒有差異的。而具體為什麼是白晝工作夜晚睡覺,這一點早在上元時期就已經被解說過了。
因此,無論是在哪個星球黑夜睡覺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清晨,外麵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了宇宣的臉上。暖洋洋的感覺不經席上心來,令有早睡早起習慣的宇宣睜開了雙眼。
他所躺的這個沙發就是擺放在落地玻璃前的,而窗口的朝向就是正對著升起的朝陽。
躺在沙發上轉頭放眼望去,一座座高樓大廈逐漸向遠處延生。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並不在天辰,否則的話他都以為自己是回家了。
畢竟,如果隻是從建築物上開,這裡與太陽係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彆。
從沙發上下來,宇宣麵對著落地玻璃外的景色舒展了一下身體。
畢竟在那麼小的沙發上窩了一個晚上,身體到處都有些不自在,除了肩膀上可能有些輕度落枕了之外,其它地方還是沒有問題的。
舒展完了身體,宇宣才看向了身後的羅蘭。此時羅蘭還在睡著,與睡前一樣,依舊是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
看著羅蘭身上依舊整齊的衣服、看著外麵依舊穿著的輕甲‘雷電風暴’,宇宣都懷疑她這樣竟然還能睡著。
在房間裡看了看,宇宣發現這裡並沒有類似於洗手間的地方。他不經想到,這裡的生物到底是如何進行新城代謝的。
搖了搖頭,宇宣來到了門口,打開門向外看了看。
走廊裡很安靜,畢竟這裡可是執政府的頂層、執政長官專用的樓層。在這裡,基本上是不可能遇到除阿爾琉絲奇外其它人的。
此時,在門外放著一輛小車,小車上放著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因為這兩小車就是放在門口的,這裡又不可能有其它人,宇宣就知道這是給自己的。
將小推車拉著進來,宇宣看到上麵的瓶瓶罐罐中大多都是一些略微發黃的液體。將瓶蓋打開,聞了聞並沒有什麼味道,宇宣知道這應該就是這個星係的水了。
隻要能誕生生命,那必然就會有光明、空氣與水這三大要素。陽光、空氣都很好理解,而所謂水是對那些不會與身體反應同時可以跟隨新陳代謝循環而出的特殊液體。
隻要滿足這個條件的,隻要能符合這個星球人的生理構造。那麼廣泛意義上都可以稱之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