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呼一聲,宇宣不禁狠狠的拍了拍額頭。但隨之就一頭撞在桌子上,聲音中都帶著無儘的無奈。
“完了,這是被娜爾莎帶壞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坐在旁邊,嘴裡正在那吃著不知從那拿來的棒棒糖,娜爾莎一臉鄙夷的看著宇宣。
當她目光無意間掃過某個白毛的時候,她就恨恨的咬了咬棒棒糖,顯然是將糖當成了某人。
“沒你事,沒你事。”抬起手,宇宣無奈的說道。“我剛才是誇你棋下的好,就連浮華也不見得是你對手。”
說著,他又偷瞄了葉浮華一眼。
聽了這句哈,葉浮華臉色一僵。雖然她沒有很娜爾莎下過,但聽宇宣描述就能猜到,娜爾莎象棋技術之‘高超’絕對是無人可及的。
跟她下一盤,恐怕不止是勝負上的精神傷害,更還有心靈上的傷害。
“那你剛才下輸了怪誰”娜爾莎似乎不太高興,硬是拽著這個話題要說下去。
聽著她那語氣,宇宣不禁偷眼看向了一旁趴在桌上正不是死活的係爾,心裡大概就猜了個**。
暗暗慶幸一下,要是讓她知道是自己把係爾支過去的,恐怕她當場就能撲過來咬自己幾口。
“我說的是茶。”
端起茶杯,正準備喝茶的宇宣聽到這裡。看了看被中淡黃色的茶水,他一口咬定的說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要熬夜,所以一般喝的都是咖啡。這次突然換成茶,我是真的不太習慣。”
“就說了喝娜兒泡的咖啡多好,誰要你非要喝茶的。”站在旁邊,穿著一身黑色女仆裝的娜兒聽到這裡。雙手一叉腰,看向一旁說道。
“那還不是浮華她說,下華夏的象棋自然配華夏的茶最好了。而且我也沒怎麼喝過茶,所以這次想嘗一下。”
轉過頭,宇宣一臉賠笑的對娜兒說道。這時他也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拉的仇恨有些太多了。
“我泡的茶是從家裡帶的龍井,一共帶了也不到兩百克。雖然沒有用專業茶具,但憑借我泡茶的手法將其韻味散發出來還是可以的。”
看著宇宣,葉浮華下意識的推了推並沒有帶著的眼睛,似乎是有些較勁的說道。
“下次你到我房間來,我用專業茶具給你泡。即便沒有品茶經驗的人,我相信也一定能體會到裡麵的好。”
“好好好。”抬起手,宇宣連忙說道。他實在不敢再亂說什麼了,要不然又說不定得罪誰了。
“哦對了,我剛才就想問。為什麼你在得知沙夏對血液的特殊感應後,會對她帶有敵意。”
推了推麵前的棋盤,宇宣明顯不想再下了。
他選的是紅方,按照象棋規則紅先黑後。他雖然先走掌握先機,但此時他這邊就剩一個‘帥’、一個‘士’、一個‘相’和一個‘車’了,其餘的就是黑壓壓的一片。
他用消耗了所有兵力,最後終於突破重圍將‘馬’和‘炮’送到了黑方陣地。但在欣喜之餘冷靜下來一看,對方除了不能過河的以外似乎全都跑到自己這邊來了。
他用儘了計策,最終他隻吃了葉浮華兩個‘兵’和一個‘炮’,之後說什麼都無法靠近對方的‘將’了。
雖然他的‘帥’目前沒有遇到實質性的危險,但輸掉幾乎是必然的事情,最多就是臨死前再撲騰兩下。葉浮華,她是真的將象棋變成了戰爭。
這樣相比而言,西方象棋就顯得單調了許多。
雖然宇宣沒有玩過西方象棋、同時也不知道規則,隻是大致見過是怎麼走的。
但他可以肯定,西方象棋是不絕對不可能殺出如此戰爭的即視感。隻有下過華夏的象棋、同時再被高手碾壓過,這樣才能體會出戰爭的無力。
象棋下到這個地步,他也沒辦法繼續下下去了,所幸就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