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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裡麵。
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宇宣和葉浮華兩個人一大早就走了,留在酒店裡的七個女孩自然也不可能一直悶在這種地方。又聽說最近還想在舉辦什麼活動,這種情況不出去看看簡直是不可能的。
在眾人裡麵態度最為積極的就是係爾了,因為隻要是活動她都喜歡參加。其次就是風和。因為她被關起來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好不容易出來了有了屬於自己的時間,那自然要好好在外麵看看。
而態度比較消極的就是娜兒了,她幾乎都不想出去,來到酒店之後就坐在床邊發呆。這種情況從哈克星回來的時候就有了,在戰艦上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路過來也基本上減少和彆人的說話。仿佛將自己封閉起來了似的。
早上,見宇宣已經和葉浮華走了,係爾就拉著羅蘭出去玩了。之所以選擇和艦長錯開,主要就是怕對麵之後被教訓,一頓說自己隻知道出去玩之類的。
說道節日,說道慶典,那自然是去小吃街了。出去和酒店大廳的服務人員打聽了一下,就知道附近有一個非常大的小吃街,裡麵天南海北甚至是其他星球的小吃在這裡都應有儘有。
就這樣,兩個人就泡在小吃街裡了。
係爾吃的很開心,受氛圍影響一般隻吃正餐的羅蘭也嘗了幾口小吃。確實,無論是食材的新鮮程度還是料理製作的手藝,確實可以說是無可挑剔的。看了一眼即便是非常寬的街道上此刻也擠的隻能慢慢移動的人群,也難怪會有這麼多人來這邊了。
拿著一盒吃的靠在一條小巷子門口等著係爾。
這條巷子是樓與樓建設的時候留下來的,一個大概也就一個人通過的小路,對麵是小吃街的另一條街,整個就是一個通道。站在這裡受到狹管效應的影響,這裡的風能比外麵街道上大一些,也就更涼快一些。
“羅蘭姐我來了。”
大呼一聲,手上捧著兩盒吃的,兩邊胳膊肘上還掛了兩個大袋子。著袋子裡也是吃的,美其名曰是帶回去給大家也嘗嘗的,實際上羅蘭直到這就是她什麼時候餓了就吃的儲備糧。
站在巷子那邊揮了揮手,係爾跑過來和她回合在了一起。一過來係爾就把手裡的東西往羅蘭手裡推,興奮的讓她也嘗嘗自己挑選的這些小吃的。兩個人就縮在這裡吃著手裡的東西。
“美女還想吃什麼,我們請客呀。”
正在兩個人偷偷摸摸,深怕彆人也發現這裡涼快而來強地方的時候,一個有些不和諧的聲音帶著口哨聲想起。順著聲音來的方向看到,大概五六個青年正朝著她們兩個人走過來。
這些人穿的一身黑,身上是黑色的皮夾克,頭發也是被染過的五顏六色的樣子,鼻子上甚至是舌頭上都打著環。這整體打扮酷似係爾在電視劇上見過的什麼飆車黨,簡直就生怕彆人看不出自己不是好人的樣子。
那為首的小混混過來就注視著羅蘭。她那一頭黑色的長發,黑色的眼眸,給人一種古典的東方美。對方上來之後靠著高人一等的升高左手直接按住了羅蘭頭頂的牆壁,身體微側,直接擋住了對方有可能逃向人群的路。
而另一個手,就那麼有恃無恐的扶上了羅蘭的肩膀。
看到這一幕,係爾立刻擺出一副有些無語的樣子。看著從巷子裡出去的路被堵住了,她索性就反方向直接朝著巷子裡走去。沒等剩下的人過來抓住係爾,一聲無與倫比的炸雷直接就在巷子口炸響了。
那為首的小混混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剛碰上那美女的手竟然整個手臂都被不知道怎麼過來的雷電炸成了焦黑色,整個手臂、肩膀,以至於整個右半身都完全失去了感覺。全身劇烈觸電的情況下直接躺倒在了地上,他意識很清楚,但身體就如同觸電了一般完全無法控製。
“哪來的垃圾?就憑你也配碰我……”
看著麵前少女眼中不正常的血色,一種冰冷感出現在了心裡。麵前的原本充滿溫柔感受的少女,此刻仿佛是完全換了一種性格似的。
“你……,你知道他是誰嗎?!”
周圍那些跟過來的人,一看為首的都被放倒了,那些人想衝上來但又害怕淪落成那樣的下場,於是形成一個包圍的樣子有些色厲內荏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眼中閃著血光的羅蘭臉上露出一個非常戲虐的表情。就那麼微微歪著頭像對方問道:“你會在乎垃圾的名字嗎?”
炸雷的聲音不斷響起,頃刻間這巷子門口就躺了一堆人。
“走了,走了……”
看著麵前還不打算放過那些人的梔子,原本都已經走到巷子中間的係爾立刻返回來拉走了她。她的性格整個戰艦的人都清楚,任由她胡鬨下去事情可能會朝不好的方向發展。
“喂,我說,你能不能也自己出出手,彆搞得我想你保鏢似的。”
在那無邊黑色的意識空間當中,坐在高台上的梔子就那麼俯視著
“那,我不是相信你嘛。”看著麵前和自己完全同樣相貌,僅僅是眼瞳顏色不同的少女,羅蘭站在
一抬手,麵前梔子腳下的高台逐漸下降變為平地,整個黑色的空間在頃刻間變成了白色。如果說先前她們坐在的地方是黑色的虛無世界,而現在就是身處在白色如同鳥庭一般的宮殿裡麵。
梔子的旁邊憑空升起一張座椅,而羅蘭直接就坐在了那張座椅之上。
“你怎麼老喜歡黑色呀,白色不好嗎?”
“你難道就不覺得,白色很刺眼嗎?”有些無奈的呼出一口氣,梔子抬起兩根手指向下微微波動了一下,周圍白色宮殿上的顏色稍微變暗了一些,但主題還是保持著白的顏色。
因為兩人此時都在自己的意識世界裡麵。而意識的世界本來是沒有東西的,所有物體的形成都全靠自己的想象,就像是那種陷入回憶和做夢的感覺一樣。因為兩人都是這個身體裡誕生出來的意識,所以在對意識空間環境的改變上兩人有著同樣的權力,可以進行相互乾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