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馬超已然羽翼豐滿,實力大增。其麾下謀士眾多,文有足智多謀的李儒,善出奇謀的法正,才華橫溢的周瑜,以及智謀過人的徐庶。武將方麵更是人才濟濟,有勇冠三軍的孫策以及孫家之前的四位猛將,還有悍勇無比的徐榮、威猛雄壯的華雄、威名遠揚的龐德、作戰勇猛的徐晃、英勇善戰的張繡、堅毅果敢的張任、忠心耿耿的馬岱、力大無窮的潘鳳、武藝高強的武安國。即便是不加上西涼之前的原有班底,馬超也完全具備了成為一方諸侯的雄厚資本。
徐庶和周瑜皆是練兵的行家高手,每日都結合著諸位戰將對騎兵展開了高強度的訓練。他們首先著重訓練騎兵的騎術,要求士兵們在奔馳的馬背上保持平衡,熟練地操控馬匹做出各種動作,如急停、轉彎、加速。騎兵們騎著駿馬在訓練場上來回穿梭,馬蹄聲如雷,塵土飛揚。
接著是馬上射箭的訓練,士兵們在快速騎行的過程中張弓搭箭,瞄準遠處的靶子,一次次地射擊,不斷提高射擊的準確度和速度。有時還會進行模擬衝鋒的演練,騎兵們手持長槍,齊聲呐喊,以排山倒海之勢衝向目標,展現出驚人的氣勢和衝擊力。
不僅如此,他們還會安排複雜的戰術訓練,讓騎兵隊伍能夠在戰鬥中迅速變換陣型,如雁形陣、楔形陣等,以應對不同的戰場局勢。每一次的訓練都是對體力和意誌力的巨大考驗,但騎兵們毫無怨言,全身心地投入到訓練中。
時光在不知不覺間悄然流逝,已然進入了冬季。儘管天氣異常嚴寒,凜冽的寒風肆虐,但這絲毫沒有阻擋眾人練兵的澎湃熱情。西涼軍不僅夥食豐盛,而且將士們都能穿得暖和舒適,正因如此,兵將們都從中受益匪淺,士氣愈發高昂。
孫策和周瑜雖是南方人,初接觸騎兵訓練時難免有些生疏,但憑借著他們出色的軍事才能和敏銳的洞察力,在訓練騎兵之時也是收獲頗豐、受益匪淺。他們用心鑽研騎兵的操練之法和戰術運用,日複一日地精心打磨,最終將騎兵的操練和戰法練得爐火純青。
無論是騎兵的隊列排列、衝鋒時機的把握,還是在戰場上靈活應變的策略,他們都能做到心中有數、指揮若定。在他們的訓練下,騎兵們行動整齊劃一,如同一人,衝鋒時勢如破竹,銳不可當。
而馬超絲毫沒有私心,對孫策和周瑜給予了充分的信任和支持,將騎兵訓練的主導權交給他們。他深知,唯有群策群力,才能讓這支騎兵隊伍更加強大,從而在這亂世之中爭得一席之地。
馬超在扶風郡的這段日子,緊鄰的羌族氐人和羯人內部突發叛亂,亂軍的浪潮迅速波及到西涼和隴西郡。然而,局勢變化之快,竟未給西涼出兵應對留出絲毫喘息之機。
隴西郡這邊,馬超果斷安排孫策、周瑜帶領其招募的士卒出征,還撥給他們五千精銳騎兵。隻見孫策身先士卒,揮舞長槍,如蛟龍出海,勇不可當;周瑜則在後方指揮若定,巧妙布局。士兵們士氣高昂,跟隨將領們衝鋒陷陣,馬蹄聲響徹雲霄。麵對羯人的亂軍,他們如猛虎下山,所到之處,敵人紛紛潰敗。
另一路,徐庶帶領張繡、張任、徐晃、潘鳳、武安國等猛將,更是銳不可當。張繡的槍法刁鑽狠辣,張任的箭術百步穿楊,徐晃的大斧虎虎生風,潘鳳的巨斧威猛沉重,武安國的鐵錘勢大力沉。眾將各展神威,殺得敵人丟盔棄甲,哭爹喊娘。
在這豪華的將帥陣容麵前,叛亂之敵猶如土雞瓦狗。他們的攻勢迅猛如電,作戰勇猛無畏,整個戰鬥過程勢如破竹。仿佛秋風掃落葉般,迅速平定了兩地的異族叛亂,且未在西涼引起太大的騷亂,百姓的生活很快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從秋季到冬季,長安與扶風之間的戰鬥一直僵持了數月之久。戰場上硝煙彌漫,喊殺聲震耳欲聾。
長安與扶風交界之處,烽火連天,血雨腥風。每一寸土地都被鮮血浸染,每一絲空氣中都彌漫著死亡的氣息。士兵們在刀光劍影中舍生忘死,奮勇拚殺。
秋季的戰場上,金風瑟瑟,落葉紛飛。雙方的軍隊如同洶湧的潮水般相互衝撞,兵刃相交之聲不絕於耳。箭雨如蝗,無情地射向敵軍陣營,中箭者的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戰士們的身軀在激烈的搏殺中倒下,卻又有更多的人前赴後繼,視死如歸。
隨著冬季的來臨,寒風凜冽,冰冷刺骨。但戰火並未因嚴寒而有絲毫熄滅的跡象。雙方的戰士們在冰雪中艱難地廝殺,凍僵的手指緊緊握著武器,呼出的白氣瞬間在寒冷中凝結。戰場的土地被凍得堅硬如鐵,傷者倒地後很快便被冰霜覆蓋,然而戰鬥的激烈程度卻有增無減。
終於,這場殘酷至極的交鋒分出了勝負,董璜依舊不敵,又再一次狼狽逃往天水郡,劉備兄弟成功拿下扶風後,天子也沒有下令讓他們繼續追擊。畢竟此時天寒地凍,長安的局勢也不穩定。這是天下平定後的第一年,天子也不願意在這寒冬時節貿然發起戰事。
寒冷的冬季,馬超帶領大勝而回的眾將打獵剛剛回來,卻不想在被人稟報說有人前來拜訪張繡。張繡在隊伍裡一臉詫異,此也沒有避諱,便讓人將人帶過來。帶過來之後,張繡一看來人便一臉欣喜,原來是他叔父張濟的親兵秦明。張繡一臉欣喜上前,親兵單膝跪地,拜見少主。張繡趕緊扶起,說道:“明叔,大冷天前來,可是有叔父的消息?自從叔父與董相國在洛陽戰亂不知去向,這將近大半年,我也心急如焚,卻遲遲沒有叔父的消息,奈何戰事頻發。”
親兵說道:“主公一切都好,隻如今已在南陽郡站穩腳步,正是托主,正是主公托我捎信,我此行為主公帶來了親筆信件。”張繡來不及再寒暄,趕緊展開書信一看。信上字跡蒼勁有力:
吾兒:
洛陽分彆,思念從未停歇,它像瘋長的野草,占據為父的心。
戰火紛飛,硝煙彌漫,每一個生死瞬間,為父眼前浮現的都是你的模樣。你的笑,你的怒,你的堅定,是為父在這亂世中活下去的信念。
如今,為父在南陽郡暫且有了安身之所,可每當夜深人靜,望著那清冷的月光,滿心滿腦都是對你的牽掛。吾兒,你在他鄉可好?是否吃飽穿暖?是否安然無恙?
為父隻盼你一切順遂,若能得空,來南陽與為父相聚,共敘思念之情,以解這長久的離愁彆苦。
叔父:張濟
張繡讀著讀著,臉上的神情由急切轉為寬慰。
他抬眼看向親兵,說道:“叔父在信中說,南陽局勢初定,但仍需鞏固。此次讓你來,除了報平安,還有何要事?”秦明說道:“將軍對少主的想念,那是日日夜夜從未斷絕。常常一個人念叨著少主的名字,滿心滿眼都是牽掛。然而,將軍想到少主正在馬將軍身旁效力,知曉其中的責任與情義,便不忍心讓少主為難,所以在信中也就沒有明言相召。再者,攻打南陽之時,將軍不幸受了箭傷,這身子骨如今也大不如前了。或許正因如此,將軍心中更是渴望少主能前往相伴。”
張繡聽罷,淚如雨下。他的雙肩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握拳,悲聲道:“叔父對我恩重如山,視如己出,如今他傷病在身,我卻未能在旁侍奉,我真是不孝啊!”那淚水順著他剛毅的臉龐不斷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濺起一朵朵悲傷的水花。
秦明又說道:“主公讓小的告知少主,若這邊戰事已定,望少主能前往南陽,助主公一臂之力。”張繡微微頷首,沉思片刻後說道:“此事我需與將軍商議,你且先去歇息,待我有了主意,再做定奪。”
親兵被帶下去後,張繡轉身看向馬超,欲言又止。馬超見狀,朗聲道:“張繡兄弟但說無妨。”張繡便將叔父的來信和邀請之事全盤托出。馬超手撫下巴,思忖片刻後說道:“既然令叔父相邀,兄弟自當前往。隻是這一路山高水遠,還需多加小心。”張繡抱拳謝過,心中已有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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