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牌匾算什麼啊,小意思小意思。本來就是要給您的,您還是收下吧。”杜老板還是一直將這塊牌匾推銷出去。
朱淩看著杜老板,雖然之前聽過關於賭坊的一些傳聞,再加上現在自己的直覺,朱淩沒有直接開口收下,而是換了個說法。
“本官承受皇恩,不敢居功自傲,再加上剛到長乾,還沒有給父老鄉親做些什麼,實在是還不配這四個字。”
朱淩開口,倒也沒有直接駁了對方的麵子。
“誒呀,您怎麼這麼客氣啊,我讓您收下就大方收下,就當是咱們長乾百姓的一片心意了。”
“正是因為還沒做什麼,才不敢承受。”朱淩還是堅持推掉,但這麼多人看著,自己的行為還是不能太過絕對,總需要圓滑一些。
“杜老板盛情難卻,我也實在是不好直接推辭。這樣……”
朱淩抬手示意,叫來身邊的捕快們,“各位兄弟,你們先收下,先存放在咱們府衙庫房裡,什麼時候百姓們覺得本官配得上這四個字了,我再收下這塊牌匾。”
這樣一說,原本那位杜老板還想著繼續說點什麼,但府衙的捕快們已經將牌匾抬下去了,自己也實在是不好多說什麼。
“杜老板,未來還需要各種鄉裡鄉親多多幫襯,咱們今天就是先碰個麵,之後要是還有什麼需求,大家都可以去府衙反應,請放心,不會有任何彆其他情況。府衙要是有做的不對的,請放心,可以直接當著我的麵罵就行。”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杜老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打了個哈哈,基本上也都散了。雲府的三人也不好再多留下來,幾人也都一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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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回到雲府之前,雲鈺珂先到了剛才說的那家炸鋪裡交代了後麵的事項。
這六年來,雲鈺珂還是廣撒網,遇上需要幫襯一把的商家商戶,雲鈺珂仍然是很大方。
像剛才提到的這個“炸天下”的鋪子,就是來到長乾城之後,雲鈺珂發現的美食之一,所以當這家老板遇上困難的時候,雲鈺珂的及時雨自然也會送上。
當然,這次雲鈺珂還是留了心眼的,首先是絕對不會不管賬目和經營的情況,雲鈺珂要求這些經營者每年都要將經營的賬目送到雲府,可以沒有太多收益,但絕對不可以做假賬糊弄彆人。
炸天下就是這樣,現在的老板擅長做炸貨,原來就是在街邊支了個鍋,偶爾做點葷食;雲鈺珂正好在城外開了個養雞場,兩廂合作,這個炸天下的小鋪子就建起來了。
其次就是利用這些鋪子觀察城市,收集情報。
就算是要安排人手作為收集信息的一環,雲鈺珂也沒有將全部的事情告訴對方,隻是單純約定了一些暗號作為提示,若是出現了什麼問題,憑借雲記的一些暗號標誌,各種雲記的鋪子也可以互相支援。
“雲老板您放心,我記下了,中份炸雞塊,沒問題,要是有人這樣說,我就讓小二去您府上說。”炸天下的李老板笑著回複雲鈺珂。
“嗯,多謝您,來買的那人,您多關照關照,她的帳可以都算我賬上。”
“放心,都好說。”
雲鈺珂、雲輕錦還有元晨三人最近這段時間已經很少有三人共同漫步閒遊的機會了,這幾年經營越來越大,雲鈺珂經常離開家裡,元晨陪著雲輕錦的時候更多了。
當然雲輕錦早已經不是需要天天陪的小孩子了,甚至雲輕錦也都能成為參與經營的一個環節。
三人散著步回去,剛到從後門進雲府,就直覺情況好像不太對。
隻見花大娘的女兒柳舟兒眼裡含著淚,衝到三人麵前。
“雲老板,您去宴春閣大堂看看吧,我娘說,好像是我爹活過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總之就是宴春閣裡,有個人拉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