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昨天沒注意,那鍋湯很是美味……”
“之後可要注意啊,朱大人,萬不可再吃這些東西做的菜了。”
華大夫在一旁關切詢問。
朱淩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很快就讓人將華大夫送走了。
“不過就是誤食了一些有問題的藥物嘛,本官還沒什麼問題。”朱淩站起身,盯著台下的人。
“回到剛才的話題,我知道,我到這裡,有些人對我不太滿意。我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原因對我有意見,或者是因為什麼原因想要我的性命……”
朱淩走進到堂下人之中,一邊說話,一邊拍了拍幾個人的肩膀。
被拍的幾人,基本上就是朱淩這幾天不太配合工作的人。有些是朱淩查到的有問題的人,有些是單純的不配合者。
“我來長乾是奉命前來,有聖上的任命,也有吏部文書的安排,各種文書都是過了名錄的,我要是突然暴斃了……聖上的雷霆萬鈞,也不是一般人都能承受的。”
剛才還在交頭接耳的人們,這會兒一個個都噤聲了,不知道說什麼話。
朱淩在人群中走了一圈,看了看幾個嫌疑人之後,又走到丁花匠的麵前。
而同時,邢曉玉將一個小包掏出來,裡麵裝著幾錠銀子,一並丟在跪在地上的丁花匠麵前。
“丁花匠,你是個老好人,我知道,花花草草的事情,整個長乾城你最了解,你自家的花圃裡種的花也不少,我聽說,你丁花匠的花圃,在冬天的時候也能買到一些鮮花。建起來這個花圃,花了不少錢吧。你的收入還是挺多的呢。”
“這些銀子,怎麼不帶回家呀?還是剛收到,還沒來得及送回去,哦對了,你猜我在哪裡找到的這些銀子?”朱淩蹲下身子,詢問對方。
此時女子的聲音在這種情況下就像是淬了毒的短刃,看似好像沒有太大的威力,但這卻是一把見血封喉的利刃。
“哪……”
“在種著罌粟花的牆根那邊哦。”
丁花匠似乎是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氣,癱坐在地上。
朱淩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並按著對方的肩膀起身。
“既然有人給你送錢,這銀子你就收著吧,經營花圃的花費,這些銀子能幫你做很多事情了對吧。”
“不過,你把這種有毒的花種在了府衙裡麵,而有毒的果子還進入了我的湯羹裡……我可不敢再用你了……行刺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名來著?”
“朱大人,我一時糊塗,求您饒命……”丁花匠似乎是找回了力氣,撲到朱淩腳邊求饒。
“饒你一命?行刺朝廷命官,我朝自有律法在呢。我自己可沒辦法審刺殺我自己的案子呀。”
“朱大人,我不是一個人,我有同夥!”
丁花匠剛說出口這句話,有一人從後麵的眾人裡竄出來,正是李捕頭。
李捕頭一個箭步衝上來,將丁花匠按在地上。
“朱大人!他竟然有同夥!交給我!我一定會把詢問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要行刺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