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詩月立刻上前,“靜萱,不用客氣。”
李靜萱麵露苦澀,“詩月,不好意思,我這身子骨越發不行了,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皇甫詩月安慰道:“靜萱,放寬心,你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李靜萱好奇看向葉楚,眼中閃爍狐疑。
“詩月,這位小兄弟就是你說的醫生?”
皇甫詩月笑吟吟點頭,“靜萱,我弟弟醫術很厲害,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一旁的儒雅中年人眉頭微微皺起,明顯也有所懷疑。
極會察言觀色的禿頭中年立刻開口。
“哼,好大的口氣。”
皇甫詩月皺眉,尋聲看去,見說話的是那名禿頭中年人。
葉楚也看了過去,見到那白發老者不由一愣。
其正是不久前出現在薑家的國手李正元。
對方也正好奇打量他。
葉楚點頭示意,接著看向禿頭中年人,挑了挑眉,“咋的,你有意見?”
禿頭中年人一臉嚴肅,“小子,看你年紀輕輕,怕是大學都沒畢業,也敢出來給人瞧病?”
他一副教訓後輩的口吻大聲訓斥,“年輕人要腳踏實地,莫要好高騖遠,免得害人害己。”
葉楚心中無語,對方那副派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大領導來視察。
“管你屁事。”
他隻回了四字,頓時氣得禿頭中年臉色鐵青。
“放肆,市首大人當麵,竟敢口出狂言。”他厲聲嗬斥。
皇甫詩月寒聲開口,“閉嘴,再敢出言不遜,莫要怪我不客氣。”
眼見氣氛不妙,儒雅中年人適時開口。
“兩位都是客人,莫要因為一些小事傷了和氣。”
“看在市首大人的麵子上,我就不予你等計較。”禿頭中年故作一臉大度。
兩人看都沒看他一眼,皇甫詩月拉著葉楚就要給李靜萱瞧病。
儒雅中年人黃海軍卻道:“皇甫小姐,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有李國手和喬治醫生在,想來用不著這位小兄弟出手。”
皇甫詩月眉頭微蹙,想要開口,卻被葉楚拉住。
“詩月姐,沒事,我就當是過來耍耍。”
黃海軍看向李正元,“李國手,不知您老可有辦法醫治靜萱的病症?”
眼前幾人,他最相信的還是國手李正元。
“老夫得看過才知。”
李正元沒敢把話說滿,上前為李靜萱把脈。
黃海軍在一旁緊張注視。
那金發外國人一臉不屑,用英語小聲嘀咕,“都什麼年代了,竟還信中醫這一套。”
禿頭中年連忙附和,“喬治醫生說得對,中醫就是騙人的把戲,治病還得看西醫。”
得虧葉楚聽不懂鳥語,不然肯定會反駁兩人。
半晌後,李正元才停止把脈。
黃海軍立馬詢問,“李國手,如何?”
李正元緊皺眉頭,“奇怪,從脈象來看,黃夫人是心脈衰竭之症,但老夫卻沒能找出心脈衰竭的原因。”
李靜萱今年不過三十,若無特殊原因,是不可能心脈衰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