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白見狀愣了一下:“你喝這麼快乾嘛?”
“你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嗎?”李殊詞放下杯子看著鐘白。
鐘白有些感動但還是勸道:“我酒量好,你這麼跟著我喝,一會兒我就得背著你回去了。”
ap;l;div=ap;o;advap;o;ap;g;“沒事,不要緊的,我酒量也很好,”李殊詞靦腆地笑道:“再說,等咱們吃完了,肖海洋會過來接我們的。”
“哦,那就好。”鐘白笑了起來:“不過,小姑娘可不要吹牛啊,一會醉了彆怪我啊。”
“嗯,不會的。”李殊詞抬頭看著鐘白,關心道:“你今天不高興嗎?為什麼啊?”
“……,”鐘白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夾著菜。
鐘白看著又變得悶悶不樂的鐘白道:“是因為路橋川?”
“你怎麼知道?”鐘白有些驚訝地看著李殊詞:“是肖海洋說的嗎?”
“這還用彆人說嗎?”李殊詞搖了搖頭,道:“除了路橋川,彆的事你不會這麼沮喪吧?他又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嗎??”
“唉~,”
鐘白放下筷子,端著酒杯一飲而儘,看著李殊詞道:“他,最近跟林洛雪走得很近,今天下午的時候……,”
說完,看著李殊詞道:“所以,就是這樣了。我感覺路橋川好像跟我越來越遠了……,你能體會我這種感覺嗎?”
話剛說完,鐘白又搖了搖頭:“不,你不能。算了,喝酒吧,你今天隻要陪我喝酒就好了。”
“好。”
李殊詞點了點頭,幫鐘白把酒滿上。
酒過三巡,鐘白喝得有點多了。
鐘白大著舌頭,指著自己麵前的杯子朝李殊詞笑道:“喝啊,殊詞,喝不動了嗎?小姑娘剛剛還說自己能喝呢。不過,大爺最喜歡你這樣的小姑娘了,來,過來讓我親一下!”
說著,摟過李殊詞,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
李殊詞看了她一眼,端起鐘白麵前的杯子一飲而儘。
鐘白看了看她麵前的杯子,晃了晃腦袋:“我什麼時候喝掉的?……,一定是我自己喝得太快了,哈哈!”
“鐘白,你喝多了,”李殊詞開口道:“咱們回去吧。”
“不,我沒喝多。”鐘白搖了搖頭:“這才哪到哪?我還能喝!”
李殊詞又默默地給她倒了杯酒。
“殊詞啊你怎麼這麼不愛說話啊?”鐘白吃吃地笑道:“你平時跟肖海洋也是這樣嗎?”
“不是,我喜歡跟他說話,”李殊詞搖了搖頭,酒意開始上頭,眼神有些朦朧:“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可能說了。”
“哦,我以前也愛和路橋川說話,”鐘白又笑了起來:“可是,可是我發現我們最近的話越來越少了。而且,而且他還老躲著我,連我的消息都不回了…,不回了!”
頓了頓,鐘白又看著李殊詞道:“那你平時在學校怎麼不愛說話?”
“我想說啊,”
李殊詞搖了搖頭:“可除了學習上的事,你們說的那些我都不了解啊。”
鐘白愣了一下,問道:“那你平時跟肖海洋聊什麼!”
“聊學習啊,還有一些生活中的趣事吧,”李殊詞也癡癡地笑了起來:
“我之前,隻會聊學習的事。還是海洋讓我學會了怎麼分享生活裡點點滴滴。……我以前,我以前還有些自卑呢。”
“你自卑?”鐘白愣愣道:“你自卑什麼?”
李殊詞點了點頭:“因為我太過平凡了啊。”
“你平凡?”鐘白搖了搖頭:“你長這麼漂亮,你像天使一樣好不好?!”
“長相這種東西,嗬嗬~,”李殊詞看著鐘白傻傻地笑了兩聲:“見仁見智吧,但我的性格,無論是我父母,還是…,還是朋友,都覺得我太平凡了。”
“才沒有,軍訓的時候,我問路橋川誰是咱班最漂亮的女生,”鐘白放下杯子看著李殊詞道:“他支支吾吾了半個小時,最後才說,你是最漂亮的。”
“他可能是不好意思當著你的麵說你最漂亮啊。”李殊詞安慰道。
“路橋川有沒有說謊?我一隻眼睛就能聽出來。”鐘白伸出手指搖了搖:“在他心裡的排位是這樣的,李殊詞、林洛雪、顧一心…,但第四名,請注意,在隻有四個女生的二十四人攝影班裡麵,我在他心裡都排不上第四名,因為在他心裡,皓哥都比我有女人味!”
說著,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鐘白,你知道嗎?嗝~,”李殊詞打了個酒嗝:“其實,…其實,我很羨慕你們。”
“羨慕我們什麼?”鐘白歪著腦袋不解地看著李殊詞。
“羨慕你們都有鮮明的性格啊,就像一心,他就會和各種人打交道賺錢。”李殊詞掰著手指頭道:“還有洛雪,他跟所有男生的關係都很好。”
鐘白聽著林洛雪的名字,神情一黯。
李殊詞看著前麵沒注意到鐘白神情,繼續道:“還有你呀,說話辦事都風風火火的,眼裡從來都不揉沙子。”
“哼!我眼睛都快要被沙子吹瞎掉了!”鐘白氣呼呼道。
“鐘白,你這麼勇敢,”李殊詞看著鐘白,鼓勵道:“你喜歡路橋川,為什麼不直接跟他說呢?”
“其實…,我一點都不勇敢,”鐘白有些氣餒:“如果路橋川不在我身邊,我其實是個特彆膽小的人,這麼久以來,一直好像是他很怕我……,”
鐘白搖了搖頭:“其實,是我一直在依賴他,而且…,我倆太熟悉了,我知道他上廁所不帶紙,我知道他喜歡紅色,給我一張數學卷子,我甚至能算出他能打幾分。”
說著,鐘白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而且,我也知道他不喜歡我。”
李殊詞不讚同鐘白的說法:“我覺得他挺喜歡你的。”
“不是一種,”鐘白搖了搖頭:“他對我,不是像肖海洋對你的那種喜歡…”
李殊詞看著黯然傷神的鐘白道:“鐘白,你這麼勇敢,應該跟他說的,……”
“說了,我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鐘白低聲說了一句,隨後看著李殊詞道:“現在幾點了?”
“十點半了。”李殊詞看了看手表。
“哦,宿舍十一點半關門,”鐘白口齒不清道:“咱們,咱們還有三個小時,來,咱們還有時間,可以繼續喝。”
“嗯,我先給海洋打個電話。”李殊詞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說了幾句掛斷電話後又看著鐘白道:“沒事了,海洋一會過來接我們,咱們可以放心喝。”
“嗯,還是你好…,”鐘白抬頭看著李殊詞道:“你喝醉了嗎?怎麼老在晃啊?”
李殊詞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身子在搖搖晃晃的鐘白笑了起來:“是,是你喝醉了吧?”
話音剛落,就見鐘白一頭栽倒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
當易華偉打車過來的時候,鐘白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李殊詞還在邊吃邊自言自語。
“你來了?!”
看見熟悉的男人身影,李殊詞剛想起身,又跌坐回了椅子上。
“你們這是喝了多少?”易華偉看著一地的酒瓶子,有些無語。
“沒,沒喝多少。”李殊詞吃吃地笑道:“鐘白還說她酒量好呢,她喝不過我。”
“好好好,你酒量好。”
看著李殊詞這樣子,估計也喝了不少,易華偉走近扶起李殊詞道:“走吧,我送你們回去,再過一會宿舍要關門了。”
“嗯。”
李殊詞點了點頭,眼神惺忪,看著易華偉突然道:“你是肖海洋?”
“……”
易華偉無語地點了點頭。
“你是肖海洋?”
李殊詞沒聽見回答,繼續問道。
“是啊,我是海洋,”易華偉無奈應道:“你是殊詞。”
“我喜歡你!”
李殊詞身子軟綿綿地靠在易華偉身上,看著他眼睛怔怔道:
“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易華偉摟著李殊詞柔聲應道。
說著,一把抱起李殊詞:“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嗯,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喜歡你……,”
看著易華偉的側臉,李殊詞低聲囈語了幾句,聲音越來越低,頭一沉,靠在易華偉肩頭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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