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環。
天剛蒙蒙亮,城市開始蘇醒,天空被一層淡淡的晨霧籠罩,仿佛給這座城市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陽光穿透霧氣,灑在大地上,映照出一個個忙碌而充滿活力的身影。
福祿苑,二十二樓。
浴室的門拉開,翻湧的蒸汽隨著王港生的腳步飄散在空氣裡。擦乾鏡子上的水霧後坐在鏡子前,修長的雙腿交叉在一起,對著鏡子開始輕輕擦拭著頭發。
水滴沿著性感的頸部緩緩滑落,暖暖的燈光下,肌膚如同白玉般光滑,散發著淡淡的花香。看著鏡中的身影,唇角上揚,臉上浮現出迷人的酒窩,眼神透露出一種既成熟又天真的無辜。
顯然,這幾年下來,王港生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生活,並學會了怎樣保養自己,熟練地塗抹好潤膚乳後,正準備換衣服時……,
“哢嚓~,”
“啊~~~~”
目光交彙,王港生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害羞地低下頭,不敢正視易華偉的眼神。
易華偉隨口找了個話題。
像是察覺到易華偉眼中的訝異,王港生解釋了一句,
“哦~,”
可是自從知道他和大鳳的關係後,她再看易先生時,總覺得他有些道德淪喪。開始對易先生的行為產生了質疑,覺得他在感情方麵並不像自己原來想象的那樣純潔。然而,王港生又覺得易先生並非十惡不赦,也許他隻是在感情上有些迷失方向。
見易華偉走了,王港生終於鬆了口氣,摸了摸臉頰,還是熱得有些發燙。
由儉入奢易,由奢返儉難。
……………
這一走就是半個月了。
聽見動靜,易華偉轉過頭來,眼神微滯,隻見王港生穿著一襲一件性感的黑色吊帶裙走了過來,裙子的領口恰到好處地展現出的性感鎖骨,透露出一絲嫵媚。裙子長度適中,既不顯得過於保守,也沒有過於暴露。裙下的雙腿,白皙且修長,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我老家在一個遙遠的小山村,祖祖輩輩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習慣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在十六歲之前,我從未離開過那片熟悉的土地。
王港生這才發現剛剛自己好像走神了,自己居然直勾勾地看著易先生在發呆。
臉上一陣發熱,王港生尷尬地垂下眼簾,不敢與易華偉對視。匆匆忙忙地整理了一下思緒,試圖找回剛剛失去的注意力:
“易先生你剛剛說什麼?”
她能留下來隻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她是易先生找來的人,大鳳姐是看在易先生的麵上才沒有趕走她。不是不想,是不敢,因為她發現了,大鳳跟易先生的關係根本就不像夫妻,也不像男女朋友,倒像那些電視裡那種包養關係。
“嗯?咳咳!!”
那時候,香江在我想象裡就是天堂…,”
“你怕打雷啊?咳咳~,”
察覺有些失態,易華偉走到客廳中間坐了下來,指了指對麵的沙發。
易華偉點點頭,隨手將外套披上。
易華偉輕輕點頭,笑了笑,沒再糾結這些小事:
“坐,你天天起這麼早?”
“轟隆隆~~,咵~~,”
“不錯,走吧。”
“大鳳給你打電話了沒有!她哪裡還好吧?”
客廳裡。
王港生抬眼看著易華偉,緊張地捏著裙角,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臉上泛起的紅暈卻泄露了她此時的心思。
“你在說什麼?”
易華偉身穿一身簡約優雅的黑色西裝,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成熟穩重的氣息。而王港生則長發飄飄,宛若仙子。
看著手足無措的王港生,易華偉笑了笑,柔聲道:“在這裡還適應吧?”
“我…,”
王港生意識到自己可能誤解了易華偉的意思,臉頰變得滾燙,如同火球般炙熱。尷尬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有條地縫能讓她立刻鑽進去。
待易華偉再次出來時,王港生已經換了一件淡雅的絲質襯衫,搭配一條剪裁合體的修身牛仔褲。
混亂、肮臟,堆滿了垃圾的走道,上麵是密密麻麻如蛛網的天線。昏暗潮濕,擁擠不堪的房間,四平米的房間要住上一家人。
在王港生的認知中,剛認識的易先生應該算是一個好人,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給了自己想要的穩定生活。
我對香江這個地方的印象是從我媽那裡聽來的,她跟我說,我是在香江出生的,香江有多麼多麼好,遍地是黃金。
後來,我跟老鄉到了廣東打工,那是我第一次看見這麼繁華的大城市。寬闊的街道、高樓大廈、車水馬龍……,我才真正認識到城市跟農村的差距。
這工作很好,好到她心裡都有些不踏實,總感覺受之有愧,家務都不用做,隻要把小鳳照顧好,一個月就有一萬港幣。要知道要知道,老家那邊的工廠,每個月累死累活才幾百塊錢。
“我去處理一下文件,中午叫劉姨不用做我們的飯,你換身衣服,我帶你出去吃。順便聊聊你對未來的規劃。”
當王港生換好衣服走出臥室,隻見易華偉正端著杯子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暖黃色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行成班駁的光影,忖托出他挺拔的身姿和如雕塑般的輪廓,讓王港生不禁心跳加速。
想著大鳳這段時間跟她聊天時,那些若有若無的試探,她心裡又緊張又害怕還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