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密基地內最沒有存在感的傻子邋遢胡須男。
此時如同鬼魂附體,一連幾個乾淨利落閃電般的戰術翻滾,從大石後翻出來。
隨即便是咻咻咻咻的狙擊子彈破空聲,來自兩個方向的狙擊槍子彈在聯合絞殺他。
他也鎮定如斯,毫不畏懼!
他身形飄忽不定,閃展騰挪,蛇形走位,恰到好處躲過那些狙擊槍彈。
他精準的把握狙擊手射擊的時間。
就在狙擊槍剛射出一枚子彈,隨即拉栓,退殼,子彈上膛瞬間,他彈身而起。
他如同一枚離弦的箭,爆射而出。
迅速接近一個死去的警衛排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身上的子彈盒和手榴彈袋全部抓下。
裝入一個帆布包。
間不容發,狙擊子彈再次帶著刺耳的尖嘯追擊而來。
他再次閃展騰挪,身法飄逸且急速的閃避著狙擊槍子彈攻擊。
每一次他仿佛能夠預判子彈的彈著點。
便提前半秒躲開,不過幾秒鐘時間他已經將三個死去士兵的子彈盒和手榴彈裝入挎包之中。
98k和38大蓋的狙擊彈道仿佛對他失效。
這種動作還在繼續,他時而閃轉騰挪,時而倒退,時而前進,時而側翻前滾,時而前撲。
他如同一條鯉魚,靈活遊動在如水的空氣中。
令人眼花繚亂的花式走位,各種戰術規避動作,在他這如同行雲流水,信手拈來。
去向公路右坡上的狙擊手,一拳捶在石頭上。
心中暴怒,憋屈不已。
眼前出現的這個怪人,顛覆了他的認知。
他的98k狙擊槍通過瞄準鏡一次次將怪人鎖定,但一次次被他輕鬆逃脫。
怪人並不就此躲避,而是一次次在他麵前將那些子彈和手榴彈拿走。
這是對一個專業狙擊手莫大的羞辱。
同樣在去向公路的左麵山坡上,小鬼子的狙擊手額頭已經滲出汗珠。
這是他職業生涯遇到最難纏的對手。
兩把狙擊槍同時射擊,居然沒把那人放倒。
小鬼子的狙擊手在不斷的咒罵,“八嘎,八嘎,該死的支那人!”
於是這兩名狙擊手不約而同加大了火力輸出密度。
蕭上尉從聲音判斷狙擊槍射擊的密度似乎在加大。
蕭上尉耳朵聳動,憑聲音判斷,後加入的三八大蓋改裝狙擊槍射擊的彈道更刁鑽狠辣。
並且與先前那把98k狙擊槍形成了一種默契。
你打左我就打右,你打上我就打下。
兩把狙擊槍要共同絞殺如同鬼神附體的邋遢傻子。
這一幕把蕭上尉震驚的合不攏嘴。
即便她久經沙場,見慣了各種奇人異事。
基地內更是人才濟濟,很多都是武道門派裡的精英弟子,來這接受特訓。
但蕭上尉依舊沒有看到有超過邋遢胡須男身法的牛人。
這邋遢胡須男的身法已經不能用快來簡單形容,更應該用詭異絕倫來描述。
就如同一條金色鯉魚穿梭在驚濤駭浪之中。
此時另一塊大石之後。一個同樣戴戰術手套的玉手捂住了嬌嫩的雙唇!
“我靠,沒想到這傻子,這邋遢男,扮豬吃老虎,如此勇猛,老娘喜歡死你了!”
這金曼莎一如既往的彪悍,說話很粗糙,滿嘴的虎狼之詞。
如果不是她一身特勤組的裝備,讓人很難想到她是一個正經八百的特勤隊員。
更可能認為她就在勾欄或青樓上班。
這金曼莎很有一些頭牌花魁的氣質。
另外幾塊石頭後麵剩下的警衛排士兵和李排長也是驚得合不攏嘴。
這三個編外勤務兵在基地中就是垃圾般的存在。
上車的時候,大家很是嫌棄這三人。
大家對這三個人也很熟悉。
這三個人有一個是傻子,一個是飯桶,一個猥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