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這次雖然勝利了,可是回家以後,我一直琢磨一個問題,我們是20萬大軍,對抗他們十萬大軍,還打了七個月,不是他們物質供應不上,還不知要打多久呢。”
陳懷雄認真的聽著,趙頊繼續說:“看著是勝利了,其實隱患很多啊。
他們真的很強大,萬一有一天,他們壯大以後,用20萬軍來對抗我們的20萬大軍,北宋必敗。”
陳懷雄笑著看趙頊:“人人都在慶祝勝利,你小子卻知道居安思危,難得有這麼清醒的皇子。”
接著沉重的說:“當初西夏攻打大宋,韓琦都差點喪命了,他們的戰鬥力耐力,根本不是漢人可以比的。
所以先帝才派天意組建鐵騎,從雁門山請來豹雷,讓我育品種優勝的馬匹。這是先帝留給後代的重禮。
隻是現在,鐵騎成了某些人利用的武器,就很危險了。
大臣政見不同是很常見的,如果拿著軍隊開刀,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趙頊眼神堅定的說:“有我在,決不允許那些官僚盯上鐵騎。”
陳懷雄拍拍趙頊:“天意能安心在家陪老婆孩子,就是因為放心你啊。換了他人,彆說蛇毒了,就是砒霜喝了幾口,他爬也要爬到軍營來。哈哈。。”
趙頊不解的問:“將軍不是還沒有痊愈嗎?難道他裝的?”
陳懷雄又大笑,沒有回答趙頊,天意是否痊愈了,你自己去猜吧。
看完馬,趙頊又去了軍營,士兵們都在有條不紊的訓練,趙頊很是滿意,四處查看,個個都精神飽滿。
豹雷看到趙頊,屁顛屁顛的過來了:“王爺,天意那小子,還沒有痊愈嗎?一個蛇毒,至於休養那麼久嗎?老子還有點想他了。”
趙頊一臉無奈:“我也去看過他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病。”
豹雷一聽:“裝病?不可能,那小子隻要能動,必然會來軍營,鐵騎比他老婆還親呢。”
趙頊笑笑,心裡打鼓,聽陳懷雄的意思,大哥應該是好得差不多了,他為何還要裝病呢?
他不願意來,我總不能去催吧。
趙頊對豹雷說:“大叔,無論大哥在不在,鐵騎的訓練,是一天也不能鬆懈,您也看到了,金兵狗日的太厲害了。”
說起金兵,豹雷臉色也難看了:“王爺,要是我們能訓練一萬鐵騎就好了,一個小部落起家的,居然敢動我遼國土地,太氣人了。”
遼國是豹雷的家鄉,大宋是豹雷的第二家鄉,欺負任意一個都不行。
趙頊歎道:“這兩千鐵騎,都是先帝建立的,父皇繼位以後,他仿佛忘記了當年的雄心壯誌,再加上國庫空虛,再增加鐵騎,隻怕難上加難。”
豹雷頓時泄氣了:“也是,連打仗的軍資,都是募捐來的,還談什麼再建鐵騎,當我沒說,我去訓練將士了。”
趙頊看著豹雷的背影,心裡哀歎,父皇繼位以後,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三年時間,一年在與皇太後爭爭權,要把先帝的信任之人送上斷頭台。一年在整治貪官汙吏,最後就殺了幾個無權無勢的小官。
現在又陷入了溫柔窩,寵愛妃子,生兒育女去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