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慎重點頭,於是,以青蓮為首,以廖府經濟為基礎,以天意天明為文武將的擁護趙頊登上大位的堅強後盾,就這麼形成了。
青蓮顏色很嚴肅的說:“各自管好家裡的媳婦,此事成敗,與每個人的性命相關。
如果誰在外瞎說,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對於兩個媳婦,在家庭裡的表現,青蓮是相當滿意的,現在是謀劃皇位,級彆完全不同了,廖府要不餘遺力的支持,還不能讓外人看出來,這就需要技術了。
至於大女婿韓彥,青蓮不需要提醒,他必然是與他爹統一戰線的,而他爹韓琦,便是支持趙頊上位的領導人。
商定以後,大家各自散去,雖然累了一天,可是誰也沒有睡意。
青蓮空洞的看著黑夜:“老爺,我們這麼做,怎麼有點像竊國?”
廖靖翻身把青蓮摟在懷裡:“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竊國?趙頊立為太子,叫名正言順,再說了,我們是趙頊的母家,我們不支持,誰支持?
你看馮家,他們拉幫結派更嚴重。我們不是當官人家,上不了朝堂,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商戶,他們有權,我們有錢。”
青蓮有點迷茫:“老爺,為何那麼大一個國家,國庫的錢,還沒有我們廖府多?他們的錢呢?”
廖靖冷笑道:“貪唄,水災旱災,朝廷撥一萬兩銀子去救災,一層一層的下去,到了災民手裡,能有一千兩,都算是好官了。
拿了好處的官員,再一層一層上劄子,感謝朝廷,感謝皇帝,說得天花亂墜,皇帝坐在福寧殿,他又不願意聽取忠言,他能知道錢去哪裡?
先帝唉微服私訪,到處聽取民眾的心聲,現在的皇帝,唉。。。我對他是恨之入骨,我們為朝廷付出這麼多,居然要殺你。。。”
說起趙宗實,青蓮沉默了,那是一個可悲可歎的皇帝,長期的壓抑,導致他內心有些扭曲,再加上高濤濤的強勢,根本很難展現自己的宏圖大誌啊。
特彆是難以治愈的狂躁症,成了趙宗實最恐懼的心事,隻要想到自己隨時會死,什麼社稷,什麼朝廷,瞬間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是啊,又有幾個人能像先帝那麼平靜淡然的麵對生死呢?
想起先帝,青蓮很是悲傷,作為皇帝,他居然爭取不到女兒和妃子的平安。
剛剛咽氣,皇後就把徽柔趕出宮,把苗娘子趕到後院,還趕走他們身邊的太監宮女,做法如此大膽,趙宗實卻是不管不顧。
青蓮歎了一口氣,先帝啊,你哪裡是養了一個義子,簡直就是一條狼啊。
廖府已經開始籌謀了,可是趙頊和跳跳,那是一點知覺也沒有,因為她們根本不懂皇上的病情,雖然大臣也會提醒皇上要立太子了,但皇上才35歲啊,太子繼位,那都是幾十年以後的事了。
趙頊與跳跳兩人嘰嘰歪歪到了半夜,跳跳才心滿意足的擺戰。
趙頊氣喘籲籲的摟著跳跳:“你就是妖精,讓人欲罷不能,意猶未儘。”
跳跳性格本就開放,經常在醫館給柳絮幫忙,所以她覺得男女之事,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在床上特彆的放得開,讓趙頊有了無比刺激的感覺,要是身體允許的話,恨不得一夜來三四五六次。
跳跳則擔憂的問:“趙頊,為何我一直不能懷孕,是不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
趙頊安撫著跳跳:“不可能的,慢慢來,不要著急,這事啊,越急越懷不上。”
跳跳有點擔憂,也不是很擔憂,反正鬨鬨已經生養了一個兒子,王府有後就行了,其他的順其自然吧。
跳跳翻了一個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