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會經常來看你的。”趙頊溫柔的語言,不知道是說給姚若聽的,還是說給跳跳聽的。
一夜,姚若如蛇般纏繞著趙頊,可是趙頊再無興趣,隻好裝睡著了。
因為他心裡有一個可怕的念頭,自己也有不少女人,為何偏偏這姚若,就會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跳跳,難道她知道什麼?
不,不,我與跳跳的閨房之樂,外人如何得知?
外人也許會知道吧,比如守夜的宮女太監。
如果姚若真的心機如此之重,實在是太恐怖了。
趙頊又否定著,不會的,她隻是一個單純的小孩,而且遠在千裡的山東,怎會得知京城的事?
想著,趙頊真的睡著了,太累了,自己也不再是少年啊。。。
第二日起床,姚若早就準備好了洗臉水和帝服,柔情似水的對趙頊說:“妾伺候皇上穿衣。”
與昨晚的狂野相反,姚若又是一隻潔白無瑕的小白兔。
穿戴好以後,趙頊滿意的彈了一下姚若的鼻子:“還早,你再睡個回籠覺,無需起這麼早。”
姚若羞答答的低著頭行禮:“是,謝謝皇上。”
說完,慢慢抬起頭,一雙無限依戀的眼睛,看得趙頊心都融化了。
終究還是離開了延福宮,小卓子快步跟在趙頊身後,討好的說:“皇上,您今天的腳步輕快得很,我都跟不上了。”
趙頊嗬嗬的笑著:“還有很多政事未處理,自然是要快點。”
小卓子討好的說:“您是回到了青春少年的意氣風發。”
趙頊愣了一下,哈哈一笑,大步向前,腦海裡卻在想著,小卓子好像也是山東人士吧。
姚若沒有再睡,而是吩咐貼身宮女冬雪梳妝打扮,昨夜是與皇上的第一夜,要呈上貞潔布,讓皇後檢驗。
冬雪滿臉笑意的奉承著:“娘娘,皇上真是極疼愛您的,不久,您定能飛黃騰達。”
姚若一臉茫然的看著冬雪:“你為何知道皇上疼愛我?”
冬雪羞澀的笑著:“昨夜的動靜,守夜的宮女太監誰不知啊?皇上喜愛您,奴才們也高興啊,以後跟著主子,準是錯不了。”
姚若害羞的打了一下冬雪:“你們這些奴才,聽牆角果然厲害。”
冬雪也不躲避,一邊梳頭一邊說:“奴才們不想聽也不行啊,娘娘,您可彆害羞,其他宮裡的娘娘們,不知道多羨慕呢。”
姚若捂著臉,道:“好啦,好啦,快點梳頭吧,我要去給皇後娘娘請安。”
跳跳漸漸適應了妃子們前來請安,雖然隻是幾句閒話,卻也能看出每個人的心緒。
以前那麼討厭的請安,現在卻成了跳跳觀察妃子們動向的武器,真是可笑。
周沁夏沒有來,說身子懶,想睡覺。
邢思楠也沒有來,月份大了,不宜出宮。
宋雅於和其他秀女,按照慣例,早早就來到了承乾殿。
以往請安,都是聊聊孩子,聊聊宮外趣事,現在有了新進的秀女,話題也就多了。
跳跳穿著墨綠色繡花對襟長衣,緩緩的走到皇後的主位上,眾妃子一起行禮:“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經過歲月的洗禮,跳跳也不再是那個混跡在街頭的女街溜子,她一抬手:“免禮。”
整個人的氣勢和言語,穩重又犀利,無需多說,就有一股自然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