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紅潮,也隻有男女關係之後才有的,她倒好,天天都有。
韓櫻子自然當然不會知道,早就有人盯上她了,還沉浸在易羽的愛撫中,不能自拔。
以往早會,她都是最期待的,她盼望著能見皇上一麵,哪怕就一個眼神也滿足。
可是現在,她對早會厭煩極了,天天說同樣的話,有什麼意思?
隻有回到馨寧殿,宮門一關,便是自己的世界了。
隻是與易羽在一起次數多了,宮女水仙發現了端倪,可是韓櫻子不在乎,威脅道:
“我出事,你死得最快,要是不怕死,你就去告狀。”
水仙哪裡敢啊?一個奴才,與主子是一體的,她好,宮裡人都好,她不好,一起死。
所以,水仙也不過問了,反正不用她守夜,更輕鬆。
韓櫻子有了易羽,脾氣好了不少,對下人寬容得很,馨寧殿倒是一團和氣。
韓櫻子有時也害怕,但是隻要想起太皇皇太後和張冒則,粱淮吉和福康公主,心裡就釋然了,她們可以,為何我不可以?
可見當初司馬光彈劾粱淮吉和徽柔是正確的,皇宮的風氣都被帶壞了。
有了主子的恩寵,易羽鳥槍換炮了,在馨寧殿可謂是耀武揚威。
就是水仙,他都敢隨意調戲了。
水仙有苦難言,她不能得罪易羽,摸一把就摸一把,所有的委屈全往肚子裡吞。
至於其他宮女和太監,更不用說了,好吃的要先孝敬易羽,好玩的玩意兒也要先送給易羽。
誰心裡都明白易羽與韓昭儀的曖昧,可是不敢說啊,這種事情,沒有抓在床上,就是沒有證據。
韓櫻子才不在意易羽作威作福呢,她看易羽的眼神,都是欲火焚燒,隻要身體得到了滿足,易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易羽身體單薄,瘦瘦弱弱,卻很精乾,本以為對付韓櫻子,那是綽綽有餘、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韓櫻子的欲望如此強烈,一晚上好幾次都滿足不了,就算自己有十八般武藝,一樣樣試下來,也是累得夠嗆啊。
最重要的是,韓櫻子滿足了,他沒有滿足啊,變態的太監,滿足自己的方法,無非就是掐打女人,但是你能打韓櫻子嗎?
當然不能,於是他就盯上了水仙。
平日的摸一下,掐一下,已經不能滿足易羽了,他要扒光水仙的衣服,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才能得到滿足。
想歸想,不能硬來,水仙可是韓櫻子的貼身宮女,萬一韓櫻子發脾氣,自己將地位不保。
這日,易羽把韓櫻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以後,開始給韓櫻子洗腦了:
“娘娘,以後我們不能這樣了。您還是把我調到其他宮裡去吧。”
剛剛才吃飽飯,我說要離開你,你會同意嗎?
韓櫻子躺在易羽瘦小的懷裡問:“小東西,又發什麼瘋?馨寧殿不好嗎?我疼你愛你,你作威作福的,還想去其他宮裡受氣?”
易羽支吾道:“我知道娘娘疼我,隻是。。。”
韓櫻子抬起頭,眼中淩厲:“你莫不是看上了他人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窺覦其他娘娘,我第一個打死你。”
奴才就是奴才,我疼你,你在宮裡,就是一人之下,他人之上。
你要是敢背叛,就隻有死路一條,宮裡太監又不是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