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型攻城車靠到牆邊,國王率先走入了攻城車,隨即順著體質踏上了這城牆。
“納蘭特爵士,你是今天第一個登上城牆的,來說一說你是如何發現這一切的!”國王來到城牆上,也第一時間發現了周圍那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衛兵’。
不過,他隻是瞟了一眼就將目光放在了納蘭特身上,隨即用那不多見的親和語氣對納蘭特詢問出聲。
伯納德和其他幾名伯爵也緊隨其後走出了攻城車,一邊看著那地上的‘衛兵’若有所思,一邊同樣等待著納蘭特的回答。
“是,陛下!”納蘭特點點頭,隨即便開始講述起來,“陛下,先前我在側麵城牆的時候,用望遠鏡開始觀察楓葉城的情況……”
納蘭特將先前在側麵城牆所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講述了一遍。
當然,為了‘回報’大王子和托尼那兩個傻缺,納蘭特著重描寫了大王子和托尼的表現。
並且將自己無奈以身試探也說成了破釜沉舟,付出了莫大的勇氣。
甚至最後被迫跑來正麵戰場登上城牆,也是在大王子那邊傳遞了準備完畢訊息後的無奈之舉。
“這麼說那時候的情況已經印證了你的推測,他們卻依舊向我傳來了準備完成的訊號!”國王變得麵無表情,沒有點出大王子的名字,而是用他們來代替。
“是的,國王陛下!”納蘭特謹慎地點點頭。
雖然國王麵無表情,但納蘭特的餘光可以看到他握著長劍的右手已經青筋暴起。
很顯然,這是在強行壓製怒火。
一時之間,這城牆上方寂靜無聲。
連納蘭特都看出了端倪,幾名伯爵就更不用說了。
如果今天這犯錯的不是大王子,不是這瑪瑙公國的繼承人,那國王絕對會第一時間將人抓過來,當著數萬大軍的麵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就連一旁的拉克夫也隻是下意識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其他反駁納蘭特的話語。
不過,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雖然國王強行壓製怒火不準備當著眾封臣的麵懲罰自己的繼承人,畢竟他也是公國未來的國王。
可大王子自己卻是在這個時候要往槍口上撞。
大王子見到納蘭特登上城牆的那一刻就知道完了,托尼的建議不但沒有完成,反而讓他的罪責更重了,成就了納蘭特的風采。
於是,他馬不停蹄來到了這城牆下,從那攻城車上到了城牆。
還沒等眾伯爵反應過來,大王子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國王麵前開口道“父親,納蘭特這家夥不聽命令,我都準備派人來通知您的,結果他為了出風頭,竟然冒險獨自一人靠近城牆……”
“你為什麼吹響號角?”沒等大王子解釋完畢,國王直接打斷。
“我……我……”
啪!
下一瞬,迎接大王子的就是一擊響亮的耳光。
作為父親,他如何不知道自己這長子的性格。
再說,那剛剛那一聲準備好的回應總是他發出的。
這其中原委,國王要是想不通那就當不成這國王了。
大王子被扇得後退了好幾步,隨即才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國王“父……父親,你打我?”
此刻,幾名伯爵見狀紛紛背過身,沒有勸阻也沒有發表意見。
而納蘭特雖然無比解氣,心中都快樂開了花,但見狀也同樣背過了身去。
“打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繼承人身上,我都想把你掛在這牆頭!”連耳光都大了,那國王也不再顧及,“你知道今天的情況有多危險麼?”
“一但大軍開始進攻,萬一城內有著埋伏,你知道有什麼後果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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