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骨嘟族長,我們骨瓦族長是真心想要邀請您前往暴風城。」
「到時候我們侏儒人就不需要冒著危險當刺客了。」茡
「隻需要每個月出動兩趟前去捕獵,那不但是足夠我們所有族人吃飽喝足。」
「更是有著多餘的錢幣可以和人族購買衣服美酒等等好玩意兒。」
「而且價格也和人族購買的價格一模一樣,真材實料,價廉物美。」
這落日侏儒人立刻點頭,朝著骨嘟族長說出了成為人族封臣的好處。
「不,我骨嘟是絕對不會認人族為主的,你回去告訴骨瓦,他的好意我無法接受。」
「另外,這些葡萄酒你們也帶回去,至於剛剛被我喝掉的那杯,我沒辦法還了!」
骨嘟立刻搖頭。茡
竟是連葡萄酒都準備退回去。
因為他覺得,這很可能是個陷阱。
人族怎麼可能那麼好?
什麼每個月出動兩次就能讓全族吃飽。
天底下要是有這樣的好事,那艾歐大陸各個種族之間還會為了爭奪地盤和資源發動戰爭麼?
還有,什麼購買物資的價格和人族一樣。
難道那個領主得了失心瘋麼?茡
就算隻是以五倍的價格出售,那已經算是良心發現了。
如此,骨嘟已經百分之一百覺得是假的。
不過,看在骨瓦這家夥以往和自己有些交情。
並且還讓自己嘗到了一口葡萄酒的滋味,他也不想追究了。
否則肯定要好好修理眼下這幾個落日沼澤同族一頓。
算是教訓骨瓦那家夥,竟然敢坑害同族。
就算你們落難了,被人族威脅著,那也不能這樣坑同族是不是?茡
「這……」這個落日沼澤侏儒人沒想到,骨嘟竟然拒絕的如此乾脆。
「骨嘟族長……」
「你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好了,你們立刻離開吧!」
眼見落日沼澤侏儒人還要開口,骨嘟沒有好氣直接打斷。
說著更是準備讓屬下趕人。
「族長大人,不好了,巴卡小主人在狩獵時被一頭高階箭刺豬王偷襲受傷了!」
而就在這時,這會客客廳外卻是忽的傳來了焦急的呼喚聲。茡
「什麼,巴卡受傷了?」
聞言的骨嘟族長麵色一變,立刻焦急地朝著門口而去。
這巴卡就是唯一的兒子。
前兩天跟隨族中隊伍出去狩獵,沒想到竟然會受傷。
等骨嘟來到門口,頓時便見到了一個血人。
正是自己的兒子巴卡。
巴卡身上此時還插著數隻沒有被拔下的豬王刺。茡
這些豬王刺宛若標槍一般粗細。
已經完全洞穿了巴克的身軀。
如果不是其他族人經驗老道,沒有將豬王刺直接拔下來。
恐怕他這兒子在半路就會失血過多而一命嗚呼。
「巫醫呢?快叫巫醫過來!」
愣了片刻,這骨嘟族長立刻就反映過來。
來不及責怪一眾屬下,當即就開始叫人去喊族中的巫醫。茡
不過,顯然早就有人去叫巫醫了。
這時一個年邁的侏儒人背著一個籮筐擠進了人群。
「族長大人,小的在這!」
「快,你快看看巴卡的傷勢!」
骨嘟首領立刻催促出聲。
其實不用吩咐,這巫醫已經在做了。
將籮筐卸下後,就立刻蹲到了巴卡的身前。茡
隻是掃了幾眼後,這巫醫就麵露驚色。
「族長大人,這……巴卡少爺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
「您看這根豬王刺,已經刺入了胸口……」
巫醫艱難地朝著骨嘟開口。
顯然,水平隻有人族普通醫師水準的他肯定是無法救治這巴卡了。
聞言的骨嘟麵色鐵青,「傷勢太重,那還是有著救治的希望,你現在就動手,我要看著你救治。」
麵對自己的兒子,骨嘟也失去了理智。茡
卻是根本聽不進這巫醫的話語。
巫醫聞言更加為難,他說得還算隱晦了。
其實巴卡已經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了。
隻是,這樣的話語肯定不能直接說。
頓了頓,他開口道「族長大人,不是小的不救治。」
「而是這根豬王刺如果拔出,巴卡少爺會立刻因為失血而……而死亡。」
「小的沒有辦法進行止血,除非……除非有著人族的神職牧師在。」茡
「人族的神職牧師可以依靠神力讓傷口快速愈合……」
「人族的神職牧師?最近的神國距離我們也有一個星期的路程,巴卡能等到那個時候麼?」骨嘟眸中泛著怒意,朝著巫醫開口。
「這個……這個……」
巫醫的答案肯定是不行的。
以巴卡現在的傷勢,恐怕最多隻能撐個一天。
可巫醫不敢開口。
因為他敢說巴卡明天就死,這不是自找苦吃麼。茡
可如果說能存活五六天,那到時候的責任恐怕更大……
麵對巫醫的支支吾吾,骨嘟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身子一晃,不由後退了一步。
其他侏儒人則紛紛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喘。
「骨嘟族長,您沒事吧?」
就在這時,落日沼澤的侏儒人也來到了門外。
當見到骨嘟的模樣,立刻關心開口。茡
「你們現在給我立刻離開吧,趁著我沒打算修理你們一番的時候!」
骨嘟頭也沒回,壓抑著痛苦開口一句。
「骨嘟族長,我們很快就會離開,不過,看巴卡少爺的模樣,恐怕是無法撐到送往神國的時間。」
「不如這樣,我們在離開前先幫您把巴卡少爺救治好吧,救治好後在離開!」
落日沼澤侏儒人開口道。
「你們能救?」骨嘟聞言立刻將臉轉了過來。
帶著些許期望,可期望中卻壓製著怒意。茡
因為他是不相信對方能救治的,覺得這是對方在耍什麼把戲。
可他又希望對方不是騙自己,是真的能救回自己的兒子。
「當然能救,骨嘟首領!」落日沼澤侏儒人對於骨嘟的態度絲毫不在意。
立即就自信滿滿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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