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能自由前往神廟為火焰之神貢獻信仰之力,多裡這是真的假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些入侵者要占領我們的城池做什麼?”那凱立德之前聽著前麵的話語,還感覺有些心動。可但是聽到這最後一句話,又讓他懷疑了起來。“凱立德祭祀,我庫倫你應該也是非常熟悉了吧?”“如果說多裡祭祀一個人說,你會覺得我們在欺騙請你,但我們南卡羅城與麥切爾城的三人一起保證,這絕對是真實的,你絕對可以值得相信!”這時,庫倫也來到了前方。並且因為這凱立德與庫倫來自同一個地區,算是從小到大都比較熟悉的存在。如此,這凱立德對他是更加信任的。“庫倫……”聽到庫倫的話語,這凱立德祭祀終於是沉默了下來。確實,如果隻是單獨一個城池的統領與祭祀來勸降,他還將信將疑。可現在又加上了庫倫,那麼他還真的已經有些相信了。畢竟,兩座城池的首領都是膽小鬼、背叛者,這樣的概率很小。畢竟當初,隻有是火焰之神大人最最虔誠的人,才能被指派掌管一座城池。像他凱立德因為欠缺了些,沒法去守衛南卡羅城與麥切爾城那樣的中等城池。“凱立德,投降吧,這支來自艾歐大陸的入侵者隊伍實力非常強。”“我們南卡羅城與多裡他們的麥切爾城都是在當天被攻破。”“而我的守軍有著三十萬,麥切爾城的守軍有著四十萬。”“這樣的數量都無法抵擋他們的進攻,凱立德你覺得你們麥香村內的五萬不到守軍能抵擋他們多久?”“而且,真的舍得眼睜睜看著你手下的五萬勇士們就這樣毫無意義死去?”“你想一想他們的家人,想一想他們的父母,當他們的親人得知他們戰死的消息後,那得有多傷心。”“我……”凱立德無言可對。連南卡羅城和麥切爾城都無法應對,他這小城就更彆說了。之前他隻是做好了與城池共存亡的決定,如此才沒有逃跑。可現在隨著多裡庫倫等人的勸說,他卻是變得躊躇起來。他自己確實是準備寧死不屈,戰死在這城牆上。可是他真的想要帶著五萬士兵一起去赴死嗎?到時候,這些士兵的父母親人該有多麼痛苦和傷心。“我……我投降!”凱立德掃視了一眼周圍城牆上一個麵色蒼白的屬下,終究是艱難的做出了決定。確實,以他們五萬人的數量,值守一座城牆隻有區區十多米高的城池,這應對敵人根本起不到太多的效果。最多隻是拉一些敵人墊背罷了。可這又能怎麼樣呢?現在,如果真的能為自己這些屬下找到一條活路,那麼恐怕是最好不過的了。“凱立德,你做出了一個正式的選擇,我相信你等會兒就會為此而感到慶幸的。”“因為你的決定,讓城內的士兵與平民們避免了毫無意義的犧牲。”下方立刻傳來了庫倫真誠開心的聲音。凱立德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他現在隻希望庫倫等人並不是騙他。“所有人聽令,立刻放下武器,打開城門!”隨後,凱立德再次朝著一眾手下士兵下達了命令。而士兵們聞言,許多人都是鬆了一口氣,隨即才將手中的武器放在了地上。吱嘎吱嘎!而這時,這座麥香城的城牆大門也終於打開。庫倫等人見狀,沒有立刻入城,反而是朝著納蘭特的方向跑去。沒過多久,幾人便來到了納蘭特的麵前。“納蘭特大人,麥香城的統領願意投降,因為他也知道能被仁慈的您占領麥香城,這便是城內平民們的幸運!”幾人來到了納蘭特身前後,多裡率先朝著納蘭特開口。納蘭特聞言微微一笑,自然聽出其中的意思。“還是那句話,我之前的保證一直有效!”納蘭特倒也不厭煩。能以一句話就能拿下一座城,減少手下的傷亡,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哪怕是隻減少一個人的傷亡,那都是好的。畢竟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存在,也有著家人妻兒在思念他們。多裡和麥克聞言,頓時大鬆一口氣。“納蘭特大人仁慈!”人一旁的阿諾德與庫倫早就預料到了這結果,如此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走吧,我們入城吧!”隨即,納蘭特大手一揮,帶著屬下準備入城。當然,因為這麥香城實在太小,如此他隻帶了十萬神國護衛隊入內。其他士兵則是留在城外。反正城內隻有五萬的守城士兵,十萬人也絕對夠用。“納蘭特大人,這位兩人就是麥香城的統領與祭祀。”“統領叫做埃米爾,祭祀叫做凱立德。”“埃米爾、凱立德,這位就是艾歐大陸軍團的納蘭特大人!”“見過納蘭特大人!”當入了城,麥香城的統領與祭祀早就在此等候。而多裡等人這時立刻給納蘭特與兩人做了介紹。兩人得知納蘭特這年輕人竟就是入侵者大軍的首領,也是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立刻朝著納蘭特行禮問候。既然已經投降,那便沒有什麼可以驕傲的。他們隻希望眼前這位道入侵者首領能仁慈對待所有城內士兵與平民。“嗯,起來吧,麥香城的士兵讓我的手下暫時收編看管,你們則帶我去府邸吧!”納蘭特和煦一笑,看上去非常親切。“是,納蘭特大人!”麥香城的埃米爾與凱立德見狀相互對視一眼。起碼眼前這入侵者首領從語氣與神態上看並不是殘暴之人。而接下來,當見到納蘭特的士兵開始在城內各處街道值守,這兩人才中部百分百方向下來。因為納蘭特的士兵入城後,並沒有四處亂闖,隻是單純的在各處街角值守。哪怕是一間店鋪與屋子,這些士兵也都沒有闖入。他們也是收到了不少關於神明軍團的惡事。彆說是殺人劫財,那些神明軍團的士兵簡直是無惡不作,不將火焰之神大陸的平民性命當回事。可納蘭特這些士兵,不但是沒有闖入店鋪的舉動。連站姿與外貌都顯得一絲不苟。很快,納蘭特就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小城府邸。和小城府邸內同樣是奢華異常。來到府邸後,納蘭特的操作一如既往。先是讓人通告全程,然後又招來城內富戶讓他們準備建造神廟。對此,這麥香城內的人自然是全力配合的。而這一刻,兩個投降的統領與祭祀終於確定了,納蘭特是真的不準備劫掠麥香城。兩人對於自己投降的舉動,再也沒有負罪感,隻有慶幸。唉慶幸之餘,兩人知道納蘭特在明日就會再次啟程。當下也做好了跟隨的準備。如此,納蘭特的接下來的勸降隊伍會越來越壯大。而隨著勸降隊伍的壯大,之後勸降的成功率自然也是更高的。第二日,納蘭特便按照計劃果斷帶隊伍出發。因為這麥香城小,納蘭特隻留了五千人的隊伍進行值守。這樣攻占了三座城池後,納蘭特隊伍中的人手竟是隻有個四十五萬了。不過,他也不慌,如果真覺得兵力不夠,到時候等待營地內的支援倒也是很快的。接下來這一行進就足足走了三天。不怪這次為何走那麼遠,因為這次需要橫跨的是一處茂密的森林區域。好在這原本就有著道路,如此路途雖然遠了些,但並沒有出現危險情況。納蘭特等人這次來到的第四座城池是一座與南卡羅城差不多規模的中等城鎮,名叫德森城。當德森城內的守軍見到納蘭特等人的到來,並未有什麼太大的意外。因為他們早已知道了消息,並且嚴陣以待做好了防禦。看著連城外都布置了密密麻麻的溝壑與拒馬樁,納蘭特立刻看向了幾名統領與祭祀。“看來這次要多拜托諸位了!”納蘭特笑意盈盈開口道。“納蘭特大人,我們會竭儘所能的!”幾人聞言非常鄭重地朝著納蘭特點頭出聲。這德森城防備如此嚴密,並且是做足了準備,一眾統領與祭祀自然不敢怠慢。他們倒不是已經絕對的反骨,一心想要火焰大陸被占領。而是覺得德森城雖然做足了準備,但依舊有大概率被納蘭特攻破。因為德森城的實力其實與南卡羅城與麥切爾城相差無幾。即便是做足了充足準備,那估計也隻是能堅持更久,殺死更多的敵人。但這樣一來,問題就出現了。如果德森城殺死了更多納蘭特的屬下,但最後卻沒能防守過來。這德森城內還會不會受到如前三座城池那般安然無恙。特彆是如麥香城那般,簡直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彆。還是守衛城池的士兵還了。還有在城內府邸廣場邊的神廟也增加了一座。至於其他,平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可以每日前去為火焰之神大人貢獻信仰之力。如此,相較於其他幾個方向的火焰大陸平民,這簡直是幸運中的幸運了。隨後,幾名祭祀與統領當即便朝著前方德森城而去。越過一處處溝壑與尖銳拒馬樁,幾人很快就來到了德森城下。“麥克、多裡、庫倫、凱立德……是你們!”幾人現身,城牆上立刻便傳出了驚訝聲音。而麥克、多裡等人看上城牆上方,卻是發現有著密密麻麻的士兵,許多甚至沒有穿著甲胄。看來這德森城內已經是發動了平民也參加了保衛戰。如果原有的守衛加上平民,守軍恐怕能達到七八十萬吧。“達裡爾統領,沒錯,是我們!”幾人聞言吵著說上方打招呼。“前些日子我就聽說了,聽說你們已經投降了敵人,你們這次是來做什麼的,像傳聞中那那樣來勸我投降的?”上方傳來譏笑的聲音。而下方幾人聞言眉頭一皺。倒不是覺得自己被侮辱了而生氣,而是感覺這達裡爾好像不容易勸降。“達裡爾,沒錯,我們確實是投降了敵人,但我們並不是貪生怕死。”“我們是非常願意死戰的,可你想過城內的平民與士兵們沒有?”“他們也有著家人妻女,為什麼要因為一場根本無法獲勝的戰鬥而將他們推入深淵呢?”“所以,我們最後選擇了投降,但是我們並沒有背叛火焰之神大人。”“如果最後我們火焰之神大陸能安定下來,我們會立刻在火焰之神大人的神像前自我了斷,向火焰之神大人懺悔!”多裡等人立刻朝著上方解釋開口。可迎來的卻是上方的一陣譏笑。“是麼,你們竟然將投降敵人說得那麼偉大高尚,真的感覺不到羞愧麼?”“算了,我也不想說你們,人各有誌,你們想要苟且偷生,但我達裡爾絕對不會。”“你們要是想讓我投降,那你們就死了這個心吧!”“看見城外的工事和城牆上的工事了麼?”“我出動了數十萬人花費了正在四天才能完成的。”“如果那些該死的入侵者敢來攻擊,那麼我就會讓他嘗一嘗什麼事失敗的滋味。”“另外,我也知道他們有著一種威力巨大的能產生爆炸的武器。”“所以你們看到城牆上的棚頂了吧,那種炮彈根本砸不到城牆上!”上方的達裡爾對勸降嗤之以鼻。在他看來,自己已經完全了解了敵人。敵人本身的實力並不強,因為他們中黃金騎士大地騎士少的可憐。唯有那未知的爆炸武器才是最難防禦的。不過,根據之前從前麵幾座城池逃來的人口中,他已經知道如何克製那種武器了。那就是如防禦投石機一般,在城牆頂上加裝了頂棚。這些頂棚如屋頂一般中間凸起兩邊傾斜。材料則是粗壯的木條與鐵皮搭配。這是他們耗儘城內金屬打造的。到時候那敵人的炸彈即便打到上麵,也會直接滾走。就算直接在屋頂爆炸,但同樣傷不到城牆。還有,為了防止敵人挖地道,他們在城外二十米處挖掘出了一條寬三米,深二十米的溝壑,並且灌滿了水。如若敵人挖壕溝,那恐怕直接會被淹死在地道內。有了這樣的準備,他們怎麼可能還投降。下方幾人聽著達裡爾的話語,神色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