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晚宴大廳還有音樂聲響依稀傳來,那些家夥估計可以鬨騰到後半夜才消停,這對於伊妮德而言反倒算是個好消息。
但就在她躡手躡腳地準備地拉開門鎖看看門外的女傭是否離開了的時候,門板的另一側突然傳來敲門的動靜。
“叩叩叩……”
然後是一個極具磁性的男性嗓音傳了進來:
“親愛的肯特小姐,你還好嗎?我是……”
伊妮德哪能不知道門外的那位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一般晚宴裡,這些平日裡人模狗樣的家夥攝入了些酒精之後就會開始現出原形。
“好著呢!”
伊妮德拉開房門直接把屋外站著的那名年輕男性拽了進來。
“肯特小姐你……”
這倒黴蛋上一秒還沉浸在興奮中,下一秒就體會到了社會的險惡。
嘭……
伊妮德一套流暢的頂膝接砸肘直接把這家夥徹底打昏死了過去。
就是直接軟成一灘爛泥那種程度的昏死。
然後她把人拖拽著拉到床腳邊捆死,最後輕鬆地拍了拍雙手,嘴裡嘀咕著:
“非得這時候湊過來添麻煩。”
然後就溜出了房間。
……
按照事先已經設定好的路線,她攀上了這座古典風格建築的走廊外牆,十分輕鬆地潛入了莊園內樓,翻進了杜勒家主的私人樓層。
最後,抵達一間類似書房樣式的房間。
這裡的燈盞一直都是亮著的,屋裡沒人。
伊妮德無聲無息地鑽了進來之後,快速地在那張巨大的實木書桌的資料中翻找起來。
然而擺在桌麵上的這些東西顯然不可能藏有什麼秘密,都隻是一些杜勒家族生意上的文件以及往來的信函而已。
伊妮德撇開文件,背靠著書桌認真地打量了一番這座書房的內部裝修。
“看不出杜勒家主那個大腹便便的老家夥以前還是個狩獵愛好者。”
這座書房的幾麵牆壁上都掛著各種動物標本,比如麋鹿、郊狼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