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看了眼牆上的表，淩晨1點多了。
連著兩天沒有睡好覺，加上操勞過度，還真是很困了。
刷牙，剛躺下閉眼，立馬就睡著。
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公雞叫聲。
白亦微微張開一隻眼，瞥了眼懷裡的人。
懷裡的她，唇瓣微微張開，輕鼾著吐出酒氣，睡得香呢。
白亦動了動，大狗似的抱了抱人……
雲絲抱抱貼貼中，不舒服地嚷嚷道：“走開啦，人家困死啦……”
“怎麼沒力氣叫板了？昨天你不是很火氣很大麼？還罵我傻牛是不？來，我給你打打氣！”
“累不死你！”
“死不了！”
“哎呦喂，吹呢……”
“那個，能借我點錢不？”
“看你表現嘛……”
“那你看好了。”
“你好討厭……”
……
白亦忙乎完，以免感染到傷口，擦乾淨肚皮上汗水。
看了時間，還不到早八點鐘，趕上了食堂早飯。
之前問過雲絲，她們幾個一直喝到早上公雞打鳴，這才散去酒桌。
估計這些人，下午才能起床。
白亦用勺子攪動著滾燙的蠔仔粥，對著吃菜粥的陳楚楚說道：“吃點肉啊，吃啥菜粥啊。”
“菜新鮮，”陳楚楚說著夾了一根兒焯水的芥藍，瞅著雙眼有些浮腫的白亦說道：“三日不吃青，兩眼冒金星。老板，你要多吃點青菜啊！”
“吃著呢。”白亦說著舀了一碗枸杞葉豬肝湯，“陳楚楚，你沒有去夜店玩過呀？”
“夜店？”陳楚楚低著頭喝著粥，餘光警惕地快速瞄了一眼白亦，然後起身拿起茶杯，給他倒著茶水說道：“老板，我哪裡有時間去夜店玩啊，每天加班那麼晚，一月休息兩天……”
“這樣啊……你有沒有聽過夜鶯和夜相遇酒吧？”白亦用公筷子，夾了一塊紅燒牛肉粒，遞到陳楚楚的小碟子上。
這老板，跟你抱怨加班的事情，你就夾塊牛肉粒打發我呢？
這牛肉粒，咱可是吃膩味了啊，都快吃吐了。
“謝謝老板，嘻嘻……”陳楚楚勉強笑了笑，“您是讓我幫您打聽夜店，讓我做市場調查麼？您不會是要投資夜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