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找個未婚的人去約會啊,乾嘛害好好當官的年輕人啊?嗯?你看,人家仕途被你糟蹋了。人家才0出頭,哎,可惜了。”
白亦說著,一臉故作惋惜道:
“你在集團高層這個位置裡,可以接觸那麼多的人,總是有優秀的青年才俊啊,怎麼就怎麼就非要跟已婚的去人約會啊?嗯?”
“哼!要你管我!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就有些業務來往……”
“蓋章的業務啊?蓋到你身上了?”白亦打斷她的話,口袋裡摸出煙盒,習慣性地叼在嘴裡。
“我自己蓋的!車間裡用的質檢章!”雲絲紅著眼硬氣道。
“是麼?現在洗不掉了吧?嗬嗬。”
“是洗不掉了!跳黃河也洗不掉了!”
雲絲說著,抹了把乾巴巴的眼睛,轉過身跪立,“來啊!打啊!”
“誰說我要打你了,嗯?我什麼時候家暴過?”白亦說著丟給她爪子型藤條癢癢撓,“給我撓撓背。”
“才不要!”雲絲嘴裡不樂意,還是拿起癢癢撓,抽了幾下白亦,又刮了刮背背,“那個官員迷信,我在道觀認識他來著……後來一起參加過幾次道友聯誼會,和他去酒店餐廳吃過幾次飯,雲家酒店來著,沒開房。正經吃飯的……可能他信仰不對,所以被處置了吧……”
“沒興趣聽,彆說這個了。左背背撓撓。”白亦聳了聳落枕的肩膀,轉了轉脖子,“不是我不允許你約會,約會也找個像樣的啊,正常點的人啊?”
“知道啦姐夫!”雲絲憋屈地叫了兩下。
“能不能彆這麼叫我啊?嗯?你這麼叫讓我有罪惡感的……”白亦說著,反手拍了拍她的腿,“這裡的蓋章是怎麼回事兒?”
“說出來你都不信,我就是自己蓋著玩的……昨天在辦公室裡,驗貨一批新印章。你問你堂姐唐紫萱,就知道我有沒有撒謊。當時她也在,她說質量好不好,要蓋在肉上才能知道。她老公是養豬的嘛,我也就傻傻地就往自己腿上蓋了……
“加上昨兒喝酒喝多了,就隨便洗了幾下就睡了。誰知道印泥質量那麼好,洗不掉,就跟買來有印章的豬肉似的,洗不掉……”
“你可真無聊,還往自己身上蓋,你是豬啊?”白亦知道雲絲性格,有些事情明明一句話解釋,非要讓自己起疑心,讓人堵心。
她就這樣……
“你不也一樣?你家床頭櫃裡還有各種章……”雲絲說完鼻孔哼哼出幾聲,顯然他對唐若心格外對待很不滿。
“那是公司用的,可不是拿來玩的。”白亦正經道。
“鬼才信你!”雲絲說著,突然胳膊肘勒住他的脖子,對上他的眼睛,“說!你跟唐紅怎麼搞的?嗯,是不是給她蓋章了?”
“我和唐紅清清白白的。和她,跟你不一樣的。”這會兒,白亦隻能強硬的否認,沒辦法。
真的沒辦法的,不管她是不是在氣頭啊,儘管她知道真相,但是不能當麵承認。
“嗬,你這個家夥,隻要不親嘴就是清白的對吧?嗯?就跟某些人認為的那樣,怎麼用嘴都可以,倆人就是清白的啊!王八蛋!你無恥!你犯起病來,我不知道你怎麼抱著人?嗯?隔山打牛的玩意兒!你就跟穿山甲似的!”
“阿絲……”白亦憂沉道,滿眼愧疚的看著她說。
“滾滾滾!彆叫的那麼難聽。”雲絲說著,一個翻轉騎上身,火力全開。
白亦前前後後的,又被雲絲撓的五花八門,血紅的印記清晰可見。
雲絲的指甲也撓壞了兩個。
白亦拿來紙巾,墊在床上,給她剪指甲說,“我沒跟唐紅親嘴。”
“我跟約會的人也沒親嘴,動了動腳,手都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