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姐,剛才包房裡,我看到了幾張紅唇印紙巾,他們會不會是玩貼紙巾親嘴的遊戲?”
白亦喝了幾口羅漢果茶水,血糖稍微恢複,思路也冷靜了下來。
喝著茶水繼續問道:“桌麵上還有眼罩和半遮麵麵具。”
“貼紙傳遞的親嘴遊戲?”商妮挑了下眉毛,拿起紙巾放在自己的手臂,親了一下,“也許不止親嘴。”
說著,用紙巾蓋住指頭,親了一下說:“誰知道她們親哪裡呢?嗯?”
往指頭親?
誰知道在黑暗的包裡親哪個頭!
一個個都是千刀萬剮的該挨千刀的玩意兒啊!
白亦聽著,腦海裡幻想出令人氣憤的畫麵,臉上漸漸掛起冰冷的寒意,“那五套麵具怎麼玩?”
“也許是玩猜猜我是誰?捉迷藏啊,老鷹捉小雞……或者猜猜誰親了你?再或者玩些大膽的遊戲,盲人摸象……”商妮說著翹起二郎腿,彆有用心的吮吸著果飲裡的吸管,說:
“玩法多著呢,誰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玩?不過,我覺得波浪卷女人不會跟韓雷他們那麼玩。那些紅唇印紙巾沒準就是塗口紅時候,試顏色留下的印子。”
“試口紅顏色?不像是試顏色留下的印子。為什麼說他們不會那麼玩?”白亦拉著臉,不解道。
“因為我在舞廳裡,看到韓雷不敢對她過分逾越,好像有求於她,始終不敢主動伸手碰她。而且圈子的人都知道,韓雷這個人有問題,認識他的人,尤其是女人,都會跟他保持一定的男女距離。”商妮很確定的說道:
“波浪卷女人,手上帶著上千萬的手表,幾百萬的包包,也是個不缺錢的主,不會跟他亂玩的。更不會跟他這種人玩親嘴遊戲……女人啊,可不會亂跟人親嘴的。再說,她不是你的女人麼?你這家夥,不也是很有錢麼?你比他帥多了。除非你不行,不過我看你剛陽之氣十足,不像啊……”
說著,又是一頓上下打量白亦一圈。
“打住!”白亦抬頭,冷瞪了她一眼。
這女子看起來知性,嘴巴可真放得開,啥話都說。
言語與形象反差還真是極大,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被白亦瞪了一眼,商妮也不尷尬,反而仰著身子,掩嘴輕輕笑著。
她剛才是那麼說,不過,白亦不是那麼想的。
那是因為在外麵大眾廣庭之下,所以雲絲他們老實些。
外麵那些當地的一些老板,誰不知道她給唐家某少了生了個孩子啊。
她要是在外麵亂來被人看到,也不怕入了唐家人的耳朵裡?
玩也是在VIP包房裡。
所以帶著車桃桃一起玩,打掩護?
想起包房裡物品和衣櫃裡的東西,白亦覺得,雲絲不可能洗乾淨,洗白不了的。
哪怕沒親嘴,也許親手指頭摸腳丫子了……
都挽過手臂了,也不差牽手摟摟抱抱了……
酒精和昏暗的燈光,再刺激一下,還不得上下起手,往衣服裡塞?
這幫王八蛋!玩擦邊遊戲,全把他們抓起來才行!
白亦點著煙,壓製著怒火,問道:“韓雷有什麼問題?”
“興趣愛好有問題,我也是聽說的。”
“什麼興趣?”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你們這些男人啊,有錢之後,什麼臭毛病都爆發出來了,一點兒都不掩飾各種垃圾品位……”
商妮說著,大張腿靠著沙發背,抱著手臂眯起眼睛假寐。
興趣愛好麼?
雲絲可是有惡趣味兒的,也許跟韓累臭味相同……
這時候,走廊裡傳來熱鬨的聲音。
白亦透過門縫,偷偷瞄了幾眼。
雲絲和韓風等人,站在門口,握手送彆幾位客人。
送走客人後,雲絲和韓風等人又進入了包房,沒多久,韓風和車桃桃離開了。
等了幾分鐘,見人不出來,白亦想著要不要突然闖進去,嚇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