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心?我這種人值得你交心麼?你還是好好走的你腎吧你。”小慧子嘴角勾出海一樣的嘲諷,眼角上的閃粉和落雨一樣,燈影婆娑中閃閃亮著,嬌罵道:“跟你這個人走腎都爽不起來,還交什麼心啊?得了吧你!”
“嗬……”林小閒搖著頭乾笑著,又點了一根煙。
“好了好了,還能喝不?”唐若心見林小閒有些尷尬,連忙招呼店家,上了幾瓶啤酒。
這林小閒被女伴當場嘲諷,脾氣居然很好,也不發脾,悶頭乾了幾杯酒。
我本不想喝酒,但是也不好林小閒一個男人自己喝,於是又加了生蠔等燒烤。
一條烤河鰻魚下去,幾瓶啤酒又下去了。
過來解酒,結果又喝得迷糊糊的。
還好這是一排排木屋的海邊沙灘大排檔,二樓可以睡人,不用大清早的跑外麵找房子睡了。
一直喝到淩晨四點,我和林小閒倒頭在客廳沙發上睡了過去。
已是周一。
早7點,老姐來了電話。
我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機,暗罵著接起了電話。
老姐命令我們去她的汽車工廠參觀學習。
本來這周要去藥園遺跡來著,隻好把時間往後推幾天了。
我想,很久沒去看過我自己的白糖廠,那就順道過去看看吧。
掛了電話,我才發現林小閒不在客廳裡。
本是沙發上睡的林小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回到小慧子房間,這會兒屋子裡正傳來吱嘎聲和富有穿透力的毫無顧忌的呐喊助威聲。
應該是談去海外看病的事情,這個事兒算是有結果了。
我搖了搖頭,抓起煙點上,進入洗手間衝涼冒泡。
衝完涼,林小閒那屋子也老實了。
我進入了雲絲她們的房間,一一哄醒困睡的人。
這三個人剛躺下三個小時,正是最困時候,豈能那麼容易叫醒?
平時不撒嬌沒床氣的聆聽雨,也學著雲絲耍起了床氣,死死夾著被子,就是不鬆手。
都大少婦了,還跟大姑娘似的一個個披頭散發的賴床。
啪啪啪!
啪啪啪!
慣得臭毛病,六個巴掌下去,老老實實的都給我起來!
一個個的都瞪著我,甩臉甩枕頭……
早8點,雲絲她們洗漱完畢。
一個個的都化了妝,眼角唇邊,都抹了閃亮的粉膏。
和林小閒告彆後,我們坐直升機到達海島對岸的湛海城外唐蘭新蓋的汽車廠。
廠子很大,落地後都望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