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雙和胡淺淺在一旁小聲說著話,聽到劉自修的話題也不免望過來,屋簷上曬太陽的雨蓮睜開了眼。
一天的時間,王平都在閒聊,精神處於最放鬆的狀態。
劉自修拿起棋子一邊思考棋局一邊說話,這時,胡淺淺從旁邊的屋子裡拿出酒杯為三人滿上,然後走到王平身後站定。
行山依言照做,端起茶杯規規矩矩的遞給王平。
“禁軍的訓練照常,隻是…奢靡之風已經傳到禁軍,他們自上而下的驕傲和自滿,已經演變成跋扈,這對於一支軍隊來說是災難性的。”
沉浸氣海少許時間,王平又睜開眼,感受著聚靈陣的狀態。
這件事情不是劉自修一個人在做,但凡有機會的人都在做,這就是奢靡生活帶來的機會,一些人不知不覺就挖走了皇帝的立足根本。
王平心中疑惑,卻沒有拒絕,他接過茶的時候,玉成道人問道:“北方能打起來嗎?”
“準備好什麼時候入定了嗎?”玉成道人在第一杯茶出爐時問道。
“就像這棋盤…”
師徒兩人對話到這裡時,一個人走進小院裡,是王平的小師弟行山,他如今也有自己的道場,而且就是王家出資建起來的。
“不用了。”
和師父說完話,王平便回到自己的小院,又獨自飲了一會兒酒,欣賞了半響月色,才收斂起心神走到園林中間的槐樹前坐下。
“身邊的人,以及看到的事情,都發生了改變。”劉自修走過來,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棋盤,遠處的胡淺淺見狀,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和柳雙一起起身走過來收拾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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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是什麼想法?”王平問道。
“奢靡的生活讓王家變得疲憊,禁軍的戰鬥力已經不比以前,戰爭一旦開打,絕對是兵敗如山倒,我擔心朝野上下會讓王家做出頭鳥,這是一條死路。”
“給你師兄敬一杯茶。”玉成道人對行山吩咐。
“六十年後地靈可以成形,師兄不想嘗試嗎?”王平放下一顆棋子問道。
王平沉下心神,首先是內視體內氣海的情況,‘通靈符’如今已經和他的氣海融為一體,現在他隻需要一個想法,周圍的靈氣便會自動進行轉換。
王平跟著落下一子,笑道:“師兄總算是脫離苦海,未來入境有望。”
劉自修臉上的猶豫一閃而過,隨後豁達的笑了笑,“我就不和年輕人搶了,你真有心的話,把我的那一份留給我徒弟吧,對了,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帶他來看伱。”
“請師兄到時候護我王家安全。”行山語氣懇切。
王平目光卻是落在行山身上,把二師兄之前說的話轉達出來:“二師兄說現在不是時候。”
他這一問可不是閒聊,劉自修如今桃李遍天下,在朝堂之上自成一派,地方更是門生遍地,就連皇室控製的上京地區,他有時候說話比皇帝還有用,因為他的話可以直接向百姓傳達,從而影響到皇帝修的神術。
“你做決定就好。”王平端起酒杯,靜待劉自修落棋。
良好。
“我最多還能活六十年,誰管以後的事情…”劉自修似在低聲自語。
玉成道人剛好在吃晚餐。
最後。
王平看了眼身前的雨蓮,調整好心態,召喚出體內已經提前畫好的空白符籙,確認它的完好性,然後又將它收起。
不久,他便入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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