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徒烏琅的頭顱!”
“咚咚”
“是!”
“你打算如何做?”子欒問。
“《太衍符籙》有天造化的偉力,可巫馬道人卻獨愛研究劇毒,他以‘遮天’的大偉力,奪取天地最毒之物,製作了一具奪天的傀儡,導致天地靈性失去平衡,南部群島的毒瘴便是由他帶來的。”
“隻怕引火燒身呐!”子欒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一個陷阱。
“是!”
此時此刻小山府君正在講述一些陳年舊事:
“我修道的時候,世道何其艱難,各派之間相互攻伐,人們為了求仙無所不用其極,以至於到處都是練功誤入歧路的邪祟,它們占據山川河流,吸取天地靈性,抓活人煉藥、祭祀等等。”
修豫聞言,抱拳行禮道:“白鶴山有兩大傳承,一是真陽教,二是上丹教,我們南方四路多依仗上丹教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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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呢,任空一個廢物,怎麼能在莫州路站穩腳跟,原來是後麵有人!”子欒冷笑的打斷了修豫。
“道友想要什麼?”王平問。
小山府君盯著他手裡的黃金圓球,“當時我勸過他,說…對了,這事你們暫時還不能知道。”
“當年,玉宵前輩慈悲,本有機會晉升真君,但他不忍天下百姓為他一人的道而丟掉性命,就聽了惠山真君的話,前去迷霧海尋找第五境的機會,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出了庭院道場。
“事情由我來做。”修豫說得很果斷。
“那時我們修行根本就沒有‘根骨’這個詞,也不知道何為正,何為邪,何為魔,唯有師父他老人家恪守‘人道’,現在想來,如果不是師父他老人家的引領,我可能早就變成一隻邪祟到處作亂。”
有時候,就連府君都會為弟子的事情頭疼。
…
在他身前兩丈之外,修豫、子欒以及王平三人都規規矩矩的站著。
三人齊聲應答,隨後位於三人中間的子欒抱拳問道:“敢問師父,這次是要將他們一網打儘嗎?”
王平卻是沒有說話,修豫也沒有等王平回話,說完要求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去我那邊喝茶?”子欒笑嗬嗬的邀請王平去他的道場喝茶。
王平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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