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陽沉穩和內斂,王平自認為他不會看錯人,這樣的人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冒險晉升,因為那無異於找死,雖然此刻文陽的意識稍微穩定下來,還有廣左道人出麵,但王平知道,他要想晉升到第四境微乎其微。
就算成功,文陽也不可能再是以前的文陽!
這裡麵透露著古怪,不僅僅是文陽選擇在這時晉升,是真陽山這次的事情全透露著古怪。
阮春子拍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拿出一個隔音法陣放到石桌上激活。
然後,他就陷入思考,似乎在思考該從什麼地方說起。
王平伸手拿起酒壇,掃了眼阮春子還沒有動就酒杯,給自己又倒滿酒,等他放下酒壇的時候,阮春子目光落在他身前的酒杯上。
接著兩人同時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這次的事情是我們想得過於簡單。”阮春子放下酒杯,與王平對視道:“不僅是這次的事情,我們還把這個天下想得過於簡單。”
王平起身拿起酒壇,為兩人重新倒滿酒。
阮春子繼續說道:“常敬有更重要的命運,而我們自作聰明的給他安排了另外一個命運,所以,他原本的命運就需要另外一個人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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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理解了這句話,再聯想到之前廣左道人態度,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起身倒酒的時候,感受到他情緒的雨蓮趴在他的肩膀上,用腦袋蹭了蹭王平的臉頰,火捷也回到阮春子身邊,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阮春子。
“所謂真的火靈,也不過是一道意識而已,它需要一具靈體肉身來儲存,也需要定期供用靈體意識來供養它。”
阮春子繼續說道:“常敬本是下一個靈體肉身,但我們乾掉了他。”
他端起酒杯,認真的打量酒的成色,“這次是他們故意示敵以弱,為的便是吸引大量修士來真陽山,這樣好方便奪取他們的元神和靈體肉身。”
“而這次他們搬離真陽山,一是,大勢所趨,二是,他們在北國有大計劃,三是…”
他將杯中酒喝掉,與王平對視道:“三是,那所謂的‘真的火靈’已經不需要在真陽山,它馬上就會被‘用掉’!”
“這些話是文陽告訴我的,他讓我務必轉告你!”
王平看著沒有打算繼續往下說的阮春子,快速將他的這些話消化掉,有些事情他想通了,但心中的疑惑卻變得更多。
“還有嗎?”他問。
“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那火靈真是聖人創造的?”雨蓮好奇的問。
“可能是,但也可能不是。”阮春子說出心中所想,“我更趨向於,它是由天道自然形成,而非我們修行者的元神或者神魂演化,亦或者通過祭獻儀式成形,哦,對了,有一點我要少聲明一下,我個人不喜歡‘天道’這個詞,我更喜歡用宇宙意識來想形容祂。”
雨蓮用她尾巴將酒壇卷起來,給阮春子倒上酒,更詳細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五行靈氣最初是由天道,也就是你說的宇宙意誌自然誕生,它們全部都有最初的形態?”
阮春子低著頭看著酒杯,說道:“這是我個人的猜想,就像是我們施法時,元神首先驅動的是五行靈氣,由那些不可見的五行靈氣來構建法術框架,但其實,那時我們的元神首先溝通的應該是宇宙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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