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章興懷沒有解釋,有些事情不是解釋就能解釋清楚的,不說話反而會更好。
下午申時三刻左右,王平正獨自一人端坐懸崖邊上擺著棋盤,一具傀儡在旁邊為他煮茶,北邊雲層之下一枚通訊修士的身份令牌升入空中,隨後陣陣破空聲從天空落下,一位金修落在懸崖邊上。
王平點頭,他看的表情,似乎突然對這個話題失去興趣,他的棋盤上的已經擺到終局,便問道:“來一局嗎?”
王平收回目光,將手裡的棋子落在棋盤上,口中說道:“看起來,如果不親自見一見聖人,我可能永遠都無法理解。”
王平落下一子,隨後伸出手輕輕勾動手指,那份拜帖立刻被木靈之氣卷起,穩穩的落在他的手上。
王平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盯著他擺弄的棋盤,很隨意的問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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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位金修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以後,這時,天都已經黑下來,因為章興懷和陸山的拜見的軍營,位於寧州路和山武路的交界地區。
“帶他們過來!”
她龐大的身軀懸浮在萊山上空,巨大的豎瞳打量章興懷和陸山一眼後縮小身體,化作一道流光落在王平的身邊,看向章興懷問道:“伱加入濟民會了?”
他招呼的時候,認真的打量了章興懷一眼,他很清晰的感覺到,章興懷身上有和關息以及劉懷恩同樣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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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蓮立刻問道:“那聖人是什麼樣子?是和畫像上一模一樣嗎?”
“師叔大概率見不到聖人,因為你的道不合乎聖人之道。”
金修帶著人降落到山頂時,正要拜禮時看到王平對他揮手,立刻識趣的退到懸崖邊上,他還不能離開,因為按照戰時軍營的規矩,他帶來的人走的時候也得他帶走。
“他無處不在,卻又無處在!”章興懷像是和尚一樣打起啞謎。
章懷興起身分離棋盤上的黑白兩子,王平正要和陸山說上兩句的時候,幽暗的雲層下閃過一絲青光,光芒在萊山山頂一閃而過。
“大同朝廷丞相章興懷和山武路九鼎門掌門陸山,在我們的營區外麵遞上拜帖。”金修說話的時候雙手呈上一份拜帖。
他說話間抬起頭看向前方的金修,是一位麵相很年輕的修士,看他麵部是圓潤的輪廓,應該是南方土生土長的。
章興懷抱拳道:“回雨蓮師叔的話,是的。”
是雨蓮。
王平迎上章興懷的目光,他和關息以及劉懷恩一樣,對他們口中那所謂的聖人,並沒有瘋狂的崇拜,而是以一種類似認同的神態來看待,這就更奇怪了,這三個人價值觀和人生觀明顯不同,卻能在他們口中的‘聖人’那裡找到相同的認同感。
“我們所說的聖人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兩位聖人。”
閒聊之間章興懷將棋盤清理完整,王平隨便抓了一把棋子放到棋盤上猜單,最後是章興懷執黑先行。
雙方各自布局完成後,王平端起茶杯看向陸山,“道友在春節這個關口來找我,必定是有要事,不妨直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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