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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上麵的人又不是傻子,這樣的小事他們聽都懶得聽。”
子欒掃了眼甘琦,用隨意的語氣說道:“如今南方修行界大部分修士都依靠千木觀而活,隻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就算長清道友把皇帝乾掉,上麵估計都會當做看不見,何況是這樣的小事。”
吳權接話道:“甘琦的意思是,是不是有人已經知曉我們的計劃,想借上麵的調查來拖延我們的布置。”
王平聞言抬頭看了眼吳權,腦海中思緒萬千。
數息後,他心中就有了想法,於是,看著夏文義吩咐道:“這事連我等的元神都無法探查清楚,過多的投入人手去調查這件事也是浪費資源,這樣,除檀香的源頭外,其他都不用再繼續調查。”
“另外,既然對手已經下場,那我們也得有所表示,你連夜聯係淺淺,讓她帶著證據去廣山觀登門,要求他們五天之內把人交出來!”
夏文義接下命令的時候,王平轉頭看向子欒說道:“以道宮的名義和楚國朝廷溝通,讓他們向各地下發文書,將此事定義為千木觀和廣山觀的恩怨!”
子欒笑道:“話倒是好帶,可如今的楚國朝廷並不一定會聽,因為此刻楚國的平衡是他們最願意看到的局麵,這是楚國朝廷的‘共識’,要打破他們的‘共識’唯有再來一場宮廷政變。”
王平迎上子欒滿是笑意的雙眼,“這事由不得他們,如果我們想廣山觀覆滅,隻需要數息時間而已,你說,是吧?我讓文義提前登門就是表明態度!”
子欒先是“哈哈”大笑,然後回道:“倒也是!”他環視在場所有人:“隻要我們達成一致,廣山觀旦夕就能覆滅,還有臨水府在莫州路所有的布局,不過…”他又看著王平,“你最好與支弓道長將事情說清楚,免得有什麼誤會。”
王平自信的說道:“一個月前決定對廣山觀動手時,我就與支弓道友知會過,她已經明確表態,會全力支持我們!”
“既如此,我就等著伱們的好消息!”子欒說話間起身,拱手道:“我去看看我教的外門弟子,他們體內的毒素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他說罷便化作一道流光離開。
然後吳權和甘琦也以同樣的理由離開。
“我怎麼感覺這個毒像是子欒放的?“阮春子在子欒、吳權以及甘琦三人離開後,用很輕的聲音說出這句話。
“怎麼可能?他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元正不解的問。
“原本要清理莫州路的是他子欒,而非我們,我們隻是以廣山觀衝突的理由,後麵那些臟事由他們來解決,可如今卻發生了顛倒,我們不得不主動來做這件事。”阮春子說話的時候看著王平。
王平臉上非常平靜,他看著還待在原地的夏文義,揮手道:“去辦你的事情!”
“是,弟子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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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義低著頭,臉上帶著些許遺憾,他遺憾不能留下來聽一聽。
王平看著離開的夏文義,對元正吩咐道:“通過聚會的通訊令牌問一問劉昌道友,臨水府的內戰如何,另外,將我們的計劃告訴他。”
元正雙眼一亮,應道:“我明白了!”
王平這時起身抬頭看向星空,不知為何發出一聲輕笑,隨後轉頭與阮春子對視並說道:“不管他們有什麼想法,我落我的子,等大家棋子落地的時候,除非提前認輸,否則總有總會碰撞,那時,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子欒這人很危險。”
“不如直接乾掉他?”這話當然是東參說的。
“這倒是不至於!”阮春子搖頭道:“我們還需要這個盟友。”
王平又抬頭看向星空笑道:“想那麼多也沒用,他們布局,我們也布局,誰擋道就清理誰,說到這裡…”他看向東參,“朝廷這次得聽話一點,但現在還不能亂,你盯著一點,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一些手段,但不要用我們的人!”
東參當即點頭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