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桌子碎了!”陳氏幾乎都快哭出來了。
“是我剛才練拳,不小心打碎了。”方越隻能承認。
“你打碎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方父當即聲音嚴肅的問道。
“是你打碎的?”陳氏再次問道。
方越點點頭。
陳氏第一個反應是驚訝,第二個反應是生氣。
真是很生氣。
她狠狠的一巴掌甩了下去。
這一巴掌,直接就落在了方父的肩膀上,脆響脆響的,顯然很是用力。
同時,陳氏的聲音高了起來,好像是護犢子的母獅子一樣:
“方木,你剛才凶我彘兒乾什麼?他不小心打碎的,你凶他乾什麼!”
然後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方越身邊,小心的拿起方越的手臂:“彘兒,你有沒有受傷?快給娘說,是哪個手打的?快讓娘看看。”
方父呲著牙,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他可看的清楚,方越身上可沒有受一點傷,並且方越的兩隻手連一點紅腫都沒有,根本就沒有受到一點傷。
而他剛才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聲調高了一點罷了。
怎麼做錯事的方越沒事,挨打的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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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父捂著自己的肩膀,火辣辣的疼,但是愣是不敢吭一聲。
因為現在,陳氏正在看著他。
“娘,接下來幾天,方叔要進山打獵,我就先不去方叔家了。”方越趕緊說道。
果然,陳氏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不再檢查方越的手臂,也不再瞪著方父。
“那感情好,這幾天娘得給你做些好吃的。”陳氏當即說道。
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接著說道:“今天王媒婆又來家裡了,問問我們家什麼意思,我當場就給她回絕了。”
“那麼多彩禮,這件婚事咱家怎麼可能同意。可惜了,周家那閨女,模樣是真的周正。”
陳氏語氣憤憤,不過最後還是有些可惜。
或許也正因為隔壁村周家那個閨女長得不錯,所以才會要那麼高的彩禮。
“娘,錯過我哥,那是他們家的損失。我哥以後肯定能夠找到一個更好的。”方越趕緊安慰道。
聽了方越的話,陳氏這才笑了起來。
“那當然,也不看是誰生。彘兒也餓了吧,娘這就給你去做飯。”
時間也不早,太陽已經西垂。
再不做飯,天就要黑了。
陳氏當即走出房間,隻是在路過方父身邊的時候,他又拍了方父一巴掌:“這幾天地裡活也不多,你趕緊再做一張桌子出來。”
方父很受傷,隻能他一個人默默承受。
“爹,我明天幫你。”
方越也有些不好意思,總不能因為他的過錯,讓爹來擔吧。
“嗯。”
方父嗯了一聲,然後就出門去繼續整理工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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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日子又平靜了下來。
每天方越都會繼續站樁,然後練習拳法。
之後就是抽空,給餘寡婦家送些吃食。
這些天,張姝似乎是已經認命,或者說接受了現實。
倒是沒有再罵罵咧咧,和餘寡婦母女倒是相處的相對好一些。
不吵不鬨,方越也能夠清閒一些。
否則,現在方虎不在,若是張姝鬨出什麼,他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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