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若是方越成績太差的話,也隻能作罷。”
劉正看過名冊,方越年紀不大,今年十九歲。
去年考上的武秀才,今年就已經開始鍛骨。
這等修為進境不錯,不過前來參加武舉考試,倒是有些早了。
畢竟,若是多打磨兩年,將全身骨頭都鍛煉的七七八八之後再來。
那麼也會更有把握,說不定都有奪魁的實力了。
“劉大人,丁組的舉石測試開始了。”旁邊的官吏提醒。
方越正是在丁組當中。
緊接著,劉正的目光透過窗戶看向校場。
很快通過文冊上的體貌描述找到了方越,畢竟其他幾個參與考核的人,年紀大了一些。
年紀更小,看起來還有幾分青澀的方越一眼便能讓人認出來。
“兩千兩百斤,中上水準,倒也可以。”
文無第一。
武無第二。
武舉沒有文舉水深,想要幫忙徇私舞弊,實際上也要考生有不下於平均檔次的水準。
否則一上較試,直接就會露餡。
這豈不是,落人口實。
也就隻有武策,馬術等幾個科目行個方便。
比如武策,全憑主考官打分,多打幾分也是正常。
馬術可以給對方安排溫順的良馬,如此能取得不錯的成績。
凡此種種,皆有機會。
劉正既然有心,當即便示意心腹手下去安排。
手下官吏剛剛準備離開,劉正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突然叫住了對方:
“這方越是大柳樹村人?”
“不錯,正是大柳樹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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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點點頭,擺擺手讓那心腹離開。
隨後,目光又看向了已經舉石頭完畢,準備去參加下一場考核的方越。
劉正嘴角微微揚起,沒記錯的那陳程安似乎就是在大柳樹村附近的山林當中消失的。
一同消失的,還有那一份感氣秘籍。
……
這一邊,方越跟著考官到校場另一側的靶場開始考核弓射。
考核用的九石弓。
也就是需要一千六百二十斤的力量才能拉開。
想要自如的使用,力量至少得在一千八百斤往上。
這倒是難不住方越,
他力量足夠,又常年打獵,弓射這一關考核就是送分題。
果然,這一關他考了一個甲等。
整整數十人當中,排在了第五。
~~~~~~
與此同時,玉帶河邊。
李香君憑欄而坐,彈奏著曲子。
“蓮兒妹妹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坐立不安呢?”
李香君能成為怡紅樓的花魁之一,自然是有其本錢的。
其膚勝雪,身上更有一種天然的淡雅體香,讓人流連。
此刻,這嬌美女子香肩半露,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正自出神的侍女。
“是不是,又想你的情郎了?是不是想,他今天怎麼沒來?嗬嗬,我都打聽過了,那個小冤家今天可是與參加武科舉了。”
“嘖嘖,沒想到還是個武秀才。不過你放心,他這種人就不能讓他得勢,我已經找人要在校場上好好教訓教訓他。”
李香君嗬嗬一笑,自有風情。
隻不過她的話,卻是惹得名叫蓮兒的姑娘急了起來:“姐姐,不行,不能這樣!”
“嗬嗬,這還沒什麼呢,就護上了。姐姐是和你開玩笑呢,我怎麼有能耐找人對付一個武秀才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
同時,在大柳樹村。
方家院子裡。
“算算時間,都要下雪了,彘兒走的時候,沒帶厚實的衣服,也不知道冷不冷。”
陳氏有一搭沒一搭的剝著核桃。
果仁一個個落到旁邊的籃子裡。
“娘,我已經過和福泉叔說過了,等彘弟回來了,再過事。”
這個時候,方成從外麵回來。看到陳氏剝的核桃,隨手就抓了一把,就要往自己嘴巴裡麵塞。
“嗯?快給我放下,誰讓吃了,這都是給你彘弟剝的。”
陳氏‘大怒’抬手就要‘揍’方成。
不過想到自家這大兒子,馬上就要成親了,成親後就是大人了,她就不能在這麼教訓了。
當娘的老是教訓兒子,兒子是長不大的,門戶也支棱不起來。
“就這一次,再吃的話,自己去剝。”
“哎,娘,那我不吃了,留給彘弟。”方成摸摸腦袋,將手裡的果仁放下,笑嗬嗬道。
“哼,叫你吃,你就吃。吃飽了,趕緊去村口換你爹回來。”
算算時間,方越也快回來了。
所以,這些天,陳氏就讓沒活的方父和方成兩人輪流去村口等方越。
“哎,知道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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