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姓小姐板著臉,說教名為綠兒的侍女。
隻不過對方還是氣鼓鼓的,明顯有些不服氣的模樣。
方越倒是還以微笑,並不和一個小女孩計較。
然後雙方,便沒了話題。
此世的禮教雖然沒有前世古代那麼重,但實際上也是存在的。
所以,女子是不能隨便和陌生男人搭話的。
就這麼聊了幾句之後,方越就靠著一側的牆壁閉目養神了。
至於文姓小姐這一行,則是占據了另一邊。
一夜無話,
直到天亮。
方越簡單的吃過早飯之後,直接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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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說走就走,也沒打聲招呼,這個人肯定有問題,他說的話不能信。”
綠兒的包子臉又是氣鼓鼓的,很顯然對於方越的不告而彆,有些不滿。
隻不過,方越為什麼要告訴她。
畢竟雙方隻是陌生人而已。
再說,方越離開的時候,這主仆兩個還沒睡醒,也就是幾個放哨警戒的保鏢醒著。
方越還能同這些個昨夜裡,剛剛打過架的人告彆不成?
雙方沒有再打起來都是克製了。
自然不可能打什麼招呼。
“綠兒,出門在外,要謹言慎行,這些話以後不要再說了。”
文姓小姐輕聲訓斥了自家侍女一句。
不管那位方姓青年為何殺的人,她卻覺得對方是好人。
否則,昨天晚上她們這一行,肯定是遭遇毒手的。
“還有,我們這次出來是要接姑姑回去的,萬萬不可再生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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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文姓女子語氣嚴肅,包子臉丫鬟眼見自家小姐真的生氣,自然是聳拉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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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後初晴。
方越走在鄉間的道路上,因為是冬季,又下了一場大雪。
倒出一片雪白,隻有道路上一串串腳印通向遠方。
前後左右,倒是看不到一個人影。
不多時候,道路的前方出現了一縷縷的炊煙。
走近了,更是看到一條條銀白的柳條,隨風在飄舞。
經過了差不多一天半的時間,
大柳樹村到了。
“爹~”
然後,方越目光又看到了在一顆巨大的柳樹下麵方木。
“彘兒?彘兒?”
“彘兒回來了?”
方父可能是外麵時間長了,身體都有些僵硬,好半天才站起身來。
望向方越,眼睛當中已經滿是驚喜。
“爹,您慢點。”
看到方父踉蹌的腳步,方越趕緊上前,扶住對方。
真害怕方父一個小心摔倒了。
雪天路滑,摔跤可在正常不過了。
“來,包袱爹給你拿著,快跟爹回去,娘不知道多想你。”
方父身手就要去拿方越背著的包袱。
值不夠方越肯定是不能讓父親背的,畢竟彆的不說,包袱裡可是還有三百多兩銀子。
換算一下,幾十斤重了。
再加上其他的物件,足有百十斤重。
他背著輕如鴻毛,自然不能勞動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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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陳氏自然是最高興的那個。
她讓方越坐著,什麼都要做。
各種小零食,剝好的花生,核桃,在方越麵前擺了幾碗。
然後拉著方父,方成,方蘭,忙忙碌碌,做了一大桌子菜。
“彘弟,你是,你是武舉人了?”
宴間,方越的大哥方成,摸摸腦袋,有些具足無措的問道。
衙門報喜的人,前幾天就來過了。
自然是一場異常盛大的喜事。
這次方越成為武舉人,可以說是一舉超過了柳家。
武舉人,乖乖的,可是不得了。
據那報信的差役說,光是免稅的田畝數,就足足有三千畝。
這個數字,比柳老爺家的一千畝,還有多兩千畝。
一時之間,村裡剩下的人家,可全部都想要將自家的田地投獻過來。
就連隔壁幾個村子也有人聽到風聲要投獻土地。
甚至於,還有人要將自家的兒子,女兒,送給他們方家做仆役的。
一時間,他們方家的門檻,都快被人給踩壞了。
也就是陳氏發聲,所有的事情,都得方越回來,隻有方越才能做主,才將那些熱情的村民都給勸了回去。
“不錯,這次也是運氣好,就去考著試試看,沒想到就考上了。”方越謙虛道。
“什麼運氣好,肯定是我家彘兒有能耐,才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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