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小時候聽話可愛了。
“哎,對了,昨日舅舅說的那個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前一陣子,陳氏娘家的哥哥,來方家找陳氏。
看到方越考上武舉人,周圍村落當中不知道多少人家想要跟著學。
他舅舅家自然不會例外。
說是想要讓他家的小子,拜方越為師,跟著方越習武。
若是自家兒子能夠考上武舉人,那麼豈不是也能成為地主,過上好日子。
“娘,還是那句話,我隻能介紹他去拳館,我自己都沒出師,教不了徒弟的。”方越微笑道。
教徒弟?
當然是不可能的。
他自己修煉的時間還不夠,怎麼可能再教一個徒弟。
“真不成?”陳氏追問道。
到底是娘家的哥哥,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求她辦事。
“真不行,兒子明年還得去府城,也沒時間教徒弟。拳館那些師叔師伯,教徒弟可比兒子強多了。”
方越解釋說道。
他能夠修煉到現在的地步,首先靠的便是金手指,其次還有方虎一開始的無私傳授。
否則即使方越有金手指,但是資質的增長隻是一方麵,是無法直接轉化成實力的。
沒有秘藥,沒有習武的資糧,資質再好也會漸漸的浪費掉。
再說了普通人,沒有金手指。
自身的資質隻會隨著時間推移,慢慢消耗殆儘。
況且以舅舅家的經濟狀況,隻怕是供養不起一個武人的。
方越能夠給對方幫一些忙,卻是不會大包大攬。
至於,最後成與不成,他就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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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過兩天我給你舅舅說。”
陳氏見此,也沒有強求,隻是外甥而已,哪有自己彘兒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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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就到了六月,今年的天氣很是不平常。
格外的熱,已經連續兩個月沒有下雨了,夏河的河水早早的就乾涸了。
眼看即將的收成的莊稼,也因為缺水,秧苗都無精打采,聳拉著枝丫。
村裡的老輩都說,今年看起來是一個災年。
方父仁厚,主動的減免了佃戶兩成租子。
並且允許他們先欠著,來年豐收的再交上。
“彘弟,彘弟,有你的信。”
大哥方成背著鋤頭,一副剛下地回來的模樣。手裡頭攥著一封信,來到方越的院子中。
“哥,你這是去哪了?”方越接過信,看著方成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他剛考上武秀才那一年,家裡頭方父和大哥還下地乾活。
等到他成了武舉人,家裡的田地直接翻了十倍後。
方越自然是不再讓他們下地了,自家的田地則是雇傭了幾個人幫忙耕種。
“這幾天帶著大夥打井找水,挖了十幾眼井,都沒找到水,再這樣下去,這一年就要絕收了。”方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回答道。
“這麼嚴重了麼?”
方越輕疑,實際上就氣溫來說,天並不熱。
什麼夏日炎炎似火燒的情況並沒有發生,空氣也不乾燥,但偏偏不下雨。
這種情況,方越也是第一次見。
簡直有些顛覆他腦海當中經驗。
天氣太怪了。
好似有無形的大手在操控一樣。
“誰說不是呢,這天氣,幾十年都沒有見過。”方成說道。
“嗯。”
方越點點頭,這個時候拆開了信。
這封信是張伯陽寫的,信裡頭講了因為天氣的影響,今年的茶葉可能要絕收,白虎茶行的生意大受影響。
不過方越的三百兩銀子,不受影響。
後麵還說了,城衛軍又對墨山部發動了攻擊,這一次斬獲賊首一百餘級,並且抓獲了墨山部的三長老。
算是自今年開春大敗以來的獲取的第一場大勝。
縣尊要公開斬首這位墨山部三長老,震懾墨山部。
餘下的便是一些家長理短,隻不過還寫了張姝至今還沒出嫁
方越合上信。
“看來今年又是個多事之秋啊。”
府衙發動大軍征討墨山部,有著夏河縣的配合,竟還打了足足兩年之久。
到今天,都沒有分出勝負。
並且雙方還是互有勝負,磨皮,鍛骨,甚至是易髓武人,都喪生了不少。
更不用說普通的軍士了。
這場戰爭打成現在的模樣,實際上也是出乎方越預料的。
畢竟,山陽府基本上算是大魏王朝的腹地。
大魏王朝雖說是建國時間已經很久,但是並沒有顯露出王朝末世的景象。
區區一個墨山部,應該是隨剿隨滅的,怎麼耗費如此時日,還未取得重大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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