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周家護衛見狀,都是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那黑蟒竟然這麼凶殘暴虐?!
&;divenadv&g;“該死!”
周正陽臉上陰沉的幾乎滴出水來。
他縱身一躍,手持長劍,淩空劈砍而下。
周正陽大吼一聲,渾身元氣爆發,竟是一名感氣武師。
他縱身一躍,手持長劍,淩空劈砍而下。
“滾開!”
黑蟒也感受到危險,揚起腦袋,張口吐出一團濃烈腥臭的液體,狠狠噴灑而出,朝著周正陽砸去。
“雕蟲小技。”
周正陽冷哼一聲,速度極快,避開了這毒液。
嘭!
下一刻,周正陽重重一拳轟在黑蟒頭頂上,巨大的力量爆發,將黑蟒砸飛出去,砸在一株大樹上。
哢擦,大樹攔腰斷裂,倒在一旁。
嗷嗚!
黑蟒哀嚎一聲,翻滾出老遠。
“哈哈,痛快,再來戰!”周正陽大笑一聲,身形一晃,再次衝向黑蟒。
砰!砰!砰.
黑蟒被壓製在地上,完全喪失了還手之力。
周正陽越戰越勇,最終一劍貫穿黑蟒的咽喉,將它徹底斬殺。
“東家威武!”
“東家威武!”
周家護衛首領驚歎道。
剛才周正陽表現的簡直非同凡響,如此強大的凶獸,居然被東家給打死了!
“快!快把黑蟒拖走,今日必須要找一個乾淨的地方將這黑蟒剝皮清洗乾淨,否則這股味道太大了,恐怕容易引來凶獸!”周正陽吩咐道。
“好嘞!”
周家護衛首領聞言,頓時應聲答道。
周家商隊,在這裡停留了一個時辰,便將這條龐然大物拖到附近的河邊清洗乾淨,架在火堆之上,開始烤了起來。
滋滋!
黑蟒肉質細嫩,烤熟之後,金黃的油汁冒出,香氣四溢,令人食指大動。
尤其是周家護衛一群餓鬼,一個個拿著匕首,瘋狂切割,很快就把一塊塊蟒肉分解開來,然後一個個大口大口吃起了烤肉來。
“東家,你嘗嘗這烤肉味道怎麼樣!”護衛首領將一塊最肥美的烤肉遞到周正陽的嘴邊。
周正陽搖頭拒絕了,目光望著篝火旁邊的那具屍體。
這黑蟒體型極大,已經超過五丈,全身布滿堅韌的鱗甲和厚厚的角質層,尋常刀劍根本無法破防,所以他才費儘功夫,用長劍刺殺了這頭畜牲。
然而,這畜牲死後,它身軀裡麵,居然流淌出一枚晶瑩剔透的丹丸。
這丹丸呈暗紅色,上麵還有著神秘紋路纏繞,散發出一陣陣藥香,顯然品階不低。
“這是妖核嗎?”
周正陽瞳孔猛縮,呼吸都屏住了。
周正陽也隻聽說過這種東西,卻是從沒有見過,
沒有想到今日居然親眼見識到了。據說煉化之後,能夠增強修為。
這東西價值不菲,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哪怕是周家這樣的豪門世家,都是非常稀缺。
“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給我看看。”正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傳入耳中。
隻見一名錦衣公子哥兒騎在馬匹上,緩步走了過來。
這位公子哥兒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眉宇英俊,雙眸炯炯有神,渾身散發著一股貴氣。
“你是誰?”周正陽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公子哥兒身旁的那名侍女見狀,嬌喝道:“大膽!這可是陳天王的大公子,還不快快行禮?”
陳天王?
周正陽聞言微微一凜,武成王占據了山陽府等三個州府之後,就已經稱帝。他手下有七大高手,被稱為七大天王。
這七人實力極強,據說曾經也是朝廷的供奉,跟著武成王征戰南北,立下赫赫戰功。
而陳天王就是其中之一,這陳天王乃是易形巔峰境界的存在,實力深不可測。
“原來是妖丹,沒想到你運氣這麼好,這十兩銀子給你了,這顆妖丹就賣給我了。”陳大少淡淡說著,扔給周正陽一錠銀子,隨後伸手直接將那妖丹攝取,拿到了手中。
很霸道,很不講道理,但是偏偏周正陽敢怒不敢言。
對方的身份足夠高,更重要的,這人的實力比他更強,竟是一個先天境的宗師高手。
“呼,終於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正是,方越從墨山上當中走了出來。他從那個山洞當中出來以後,確定了方向,就一直走,足足走了三天才走到墨山。
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凶獸,猛獸,一路殺戮,收獲了不少的好東西。
“嗯?有意思,竟然從墨山當中走出來,我在你的身上聞到妖丹的味道,交出來吧。”正準備離開的陳大少,看到了方越。
“交出妖丹?憑什麼?”方越挑釁的望著陳大少,冷聲道。
陳大少眉毛一豎,冷喝道:“我父親陳天王是易形巔峰境界,而我更是先天宗師!你敢忤逆我?”
“哦?”方越似笑非笑的望著陳大少:“那又如何?和我有什麼關係?”
“放肆!”陳大少頓時暴怒,厲喝一聲:“既然你自己找死,彆怪本大爺了,今晚你得死在這裡。”
唰唰!
話音落下,陳大少一揮手,他身邊的兩個侍女卻是朝著方越殺了過去。
這兩個侍女,竟然都是感氣武師。她們的攻擊刁鑽淩厲,招式詭異莫測。
方越眼睛眯起,腳掌輕輕踏地,身影瞬間掠了出去,與對方激鬥在一起。
砰砰!方越身材瘦削,但每一招都蘊含著恐怖力道,與那兩名侍女碰撞在一起,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悶響。轉眼間,那兩名侍女就落入下風。
“有意思,原來是有兩下子,怪不得如此大膽!”
陳大少微微一笑,手掌攤開,頓時一柄短刃握在手中。
嗖!
他腳尖點地,整個人猶如一支離弦的箭矢射向方越,眨眼之間來到了他的身前,一刀刺向方越胸口。
鐺!
方越反手一拍,擋住了短刃,但身形卻是忍不住後退了數米之外。
蹬!
緊接著,陳大少欺身上前,手中短刃再次劃了過來,帶起一抹弧線。
這一次,方越躲閃不及,胸膛上白劃出了一道血線,鮮血順著傷口流淌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嗬嗬,果然是個廢物,不堪一擊!”
陳大少嘴角露出一絲譏諷,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嘲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