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enadv&g;當最後一個人離開密室後,方越並沒有急於行動,而是繼續等待了一會兒,確保密室內已經沒有其他人後,才敢輕手輕腳地接近密室。
他來到密室門口,輕輕地推開門,溜了進去。
密室內一片漆黑,他隻能憑借著微弱的月光和之前的記憶來辨彆方向。
他環顧四周,試圖找到一些線索或者證據來證明司天監中人的陰謀。
然而,密室內除了幾張空蕩蕩的桌子和椅子外,什麼都沒有。
方越不禁有些失望,他本以為能在密室內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不過,他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仔細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
突然,他的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他彎腰撿起一看,發現是一塊破碎的玉佩。
方越心中一動,這塊玉佩似乎有些眼熟。
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之前雲清佩戴的那塊玉佩。
難道這塊玉佩是雲清的?
她之前來過這裡,方越心中充滿了疑惑。
莫非此女也是司天監的人?
方越將玉佩收起,決定回去找雲清問個清楚。
他知道,這塊玉佩很可能與整個事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而雲清的身份也突然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離開了密室,然後按照原路返回。
“有人闖入!”
“警報!”
剛剛走出密室,突然,警報聲在司天監內響起,瞬間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方越心中一緊,暗叫不好。
方越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警報聲響起,緊接著整個司天監內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他心中一緊,知道自己可能被發現了。此時,他顧不得再去思考雲清的身份和玉佩的來曆,立即轉身朝著司天監的外牆跑去。
“快!抓住那個闖入者!”
“彆讓他跑了!”
身後傳來司天監守衛的喊叫聲,方越知道他們正在追趕自己。他不敢有絲毫怠慢,運起輕功,在黑暗中飛快地穿梭著。
司天監內部的地形複雜,但方越憑借著過人的記憶力和方向感,很快就找到了之前翻進來的那個偏僻角落。
他縱身一躍,輕鬆地翻過了高牆,逃出了司天監的包圍。
“哼,我何方宵小,當我司天監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的嗎!給我留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厲的聲音突然在方越身後響起,緊接著,一道強大的氣息鎖定了他,讓他感到一陣心悸。
方越心中一沉,他知道,這是司天監中的高手出手了。
他不敢有絲毫怠慢,運起全身的功力,拚儘全力向前逃竄。
身後,那道強大的氣息緊緊地追隨著他,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他追上。
方越在黑暗中飛快地穿梭著,不斷地變換著方向,試圖甩掉那道緊緊追隨的氣息。
“竟然中計了!”
方越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那黑衣人是故意引他去司天監的。
他意識到自己被黑衣人巧妙地引入了陷阱,而司天監的警報和追捕隻是這場戲的一部分,旨在讓他和司天監發生衝突。
方越心中快速思索著,他知道現在必須儘快擺脫身後的追兵,否則一旦被追上,後果不堪設想。
他拚儘全力在黑暗中穿梭,試圖擺脫那道緊緊追隨的氣息。
身後,司天監的高手緊追不舍,他的速度極快,幾乎與方越不相上下。
方越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想辦法甩掉這個追兵。
否則若是被纏上,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畢竟他總不能真的將來人給殺死!
而他又解釋不了他為何會在深夜潛入到司天監當中。
突然,方越眼前一亮,他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片茂密的樹林。
心中頓時有了主意,他毫不猶豫地朝著樹林衝去。
身後的追兵見狀,也緊緊地跟了上去。
方越衝進樹林,借助著樹木的遮擋,不斷地變換著方向,試圖甩掉追兵。
因為出了城,身後的追兵似乎遲疑了一下。
頓時就讓方越拉開了距離,轉眼間方越就沒入了叢林當中。
第二天,方越換了一副妝容,準備重新回到了袞州府府城打探一下消息。
隻不過,他剛剛走到城門處。
就發現今天的袞州府府城格外的不同,到處都是士兵,衙役,好似要發生戰爭一樣。
“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竟有膽大包天的反賊闖入到司天監當中,將袞州府的監正給打死了!”
“可不是嗎!真是太凶殘了,太膽大包天了,據說監正的頭都被那賊人砍掉了!”
“哎,你說這世道怎麼了?連司天監這種地方都有人敢闖,還打死了監正,這不是明擺著和朝廷作對嗎?”
“誰說不是呢,這袞州府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太平了。”
方越在進城門的時候,聽到了旁邊兩位路人的議論。
他的心中不由得一震,昨晚潛入司天監,竟然打死了監正?
這怎麼可能!
昨晚他雖然聽到了密室內的對話,知道司天監中有人想要對付他,但是他並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痕跡,也沒有聽到任何慘叫聲。
“沒想到,這些人竟是打的如此主意!”
方越現在心中明了,那個雲清,乃至於其背後的人,竟然是想要讓他當替罪羊。
雲清的身份和目的突然變得更加複雜和神秘,方越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他決定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再慢慢調查這件事的真相。
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冷靜和警惕,不能讓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方越眉頭微微一皺,當即便朝著袞州府城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