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見狀,連忙拱手行禮,語氣中滿是誠懇:“多謝方大宗師信任,我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接下來,我會繼續搜集有關冠軍侯和大魏女帝的情報,一旦有任何新的消息,我會立刻通知您。”
方越微微點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深知,在這個動蕩的時刻,信息的掌握至關重要。多一個盟友,就多一份力量,也多一份勝算。
“好,那你我之間如何聯係?”方越問道,他需要一個可靠的聯係方式,以便隨時獲取情報。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精致的玉佩,遞給方越:“此乃我的傳信之物,您隻需將其貼身攜帶,若有緊急情報,我會通過特殊的方式與您聯係。”
方越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了一番,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微妙氣息,顯然是一件不凡的傳信之物。他點了點頭,將玉佩收好。
“好,我記住了。你且小心行事,切莫暴露身份。”方越叮囑道,他知道這位中年男子的身份一旦暴露,後果將不堪設想。
中年男子鄭重地點了點頭:“方大宗師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期待與您的再次合作。”
說完,中年男子轉身離去,消失在狹窄的巷弄之中。
方越目送中年男子離開,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這一戰不僅僅是為了救朱琳琅,更是為了揭開背後的陰謀,阻止冠軍侯的野心。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都必須堅持下去。
隨後,方越離開了民宅,隱入黑暗當中。
~~~~~~~
夜色漸去,黎明來臨,方越的腳步卻未曾停歇。
他穿梭於市井之間,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聲音——小販的叫賣聲、行人的交談聲、孩童的嬉笑聲……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生動的市井畫卷。
然而,在這幅畫卷之下,卻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與陰謀。
隨著日光的逐漸明亮,方越的心境也愈發堅定。他明白,這一戰不僅僅是武力與策略的較量,更是智慧與意誌的碰撞。他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敏銳的洞察力,以及不屈不撓的意誌,才能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取得勝利。
“得抓緊時間了,按照他們所說,朱琳琅此刻應該在靖邊城!”
方越心中默念,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靖邊城,這個位於大楚邊陲的要塞,此刻成為了他心中的焦點。
他知道,朱琳琅的安危,以及整個事件的真相,都可能隱藏在那座城池之中。
穿過熙熙攘攘的市井,方越的身影逐漸融入了前往靖邊城的路途。
在大楚的深宮之中,冠軍侯楊蟬正坐在書房內,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陰鷙的光芒。
他手中握著一卷密信,信中詳細描述了方越的行蹤以及他對朱琳琅的關切。
楊蟬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除掉這個礙眼的對手,並挾製朱琳琅,以實現他進軍大魏王朝的野心。
“方越啊方越,你果然還是插手了這件事。”
楊蟬低聲自語,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不過,你也不過是我計劃中的一枚棋子,隻是你未曾察覺罷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凝視著窗外深邃的夜空。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計劃,一個能夠讓他除掉方越、挾製朱琳琅,進而順利進軍大魏王朝的計劃。
“來人!”楊蟬突然大喝一聲,書房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名侍衛匆匆走了進來。
“侯爺有何吩咐?”侍衛恭敬地問道。
“傳我的命令,立即調集一批死士,我要他們潛伏在靖邊城附近,等待我的信號。一旦方越出現,就立即動手除掉他!”
楊蟬的眼中閃爍著狠毒的光芒,語氣中充滿了決絕。
“是,侯爺!”侍衛領命而去,書房內再次隻剩下楊蟬一人。
他回到書桌前,拿起筆開始書寫一封密信。這封信將是他挾製朱琳琅的關鍵。
他在信中詳細描述了朱琳琅的處境,以及他願意提供幫助的條件——那就是朱琳琅必須成為他進軍大魏王朝的傀儡。
寫完信後,楊蟬將其裝入一個密封的竹筒中,然後叫來另一名侍衛,將這封密信送往靖邊城。
“方越啊方越,你自以為聰明絕頂,卻未曾想到自己已經落入了我的陷井之中。”
楊蟬冷笑著自言自語道,“就算你是大宗師,這一局,你輸定了!”
~~~~~~~~
方越對楊蟬的陰謀一無所知,他此刻正全神貫注地趕往靖邊城。沿途的風景在他眼中如同虛設,他的心中隻有朱琳琅的安危和那個未知的陰謀。
隨著他逐漸接近靖邊城,方越開始更加警惕地觀察周圍的環境。
他注意到,城中的氣氛似乎有些緊張,士兵們巡邏的頻率明顯增加了,城牆上也增設了許多崗哨。
“看來,楊蟬已經開始行動了。”方越心中暗想,他加快了腳步,決定更加深入地調查這座城池。
他混入城中,開始暗中打聽朱琳琅的消息。
畢竟,那些大魏王朝的暗衛,也不能全信。
方越心中明白,大魏王朝的暗衛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可靠,但在這種關乎國家大義與個人生死的關鍵時刻,任何情報都需要經過自己的親自驗證。他開始低調地在靖邊城中活動,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影響力,不動聲色地打聽著朱琳琅的消息。
在一家茶館裡,他裝作閒談的樣子,與幾個看似普通的茶客攀談起來。這些茶客其實是城中的小商販和手工業者,他們雖然地位不高,但因為經常走街串巷,對城中的風吹草動往往了如指掌。
“聽說最近城裡來了個大人物,被冠軍侯親自下令關押了,你們知道是誰嗎?”方越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幾個茶客麵麵相覷,然後其中一個壓低聲音說道:“這事兒可不敢亂說,公然議論冠軍侯爺,是要被法辦的!”
方越微微一笑,故作輕鬆地擺了擺手:“哎呀,幾位大哥彆怕,我這也就是隨口一問,咱們這不就是私下聊聊嘛,哪會傳到侯爺耳朵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