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前練習鶴形樁時經常泡的那種。
泡完之後,再被安排到一個獨立的靜室等待著。
沒等多久,一個長相普通,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提著箱子走進來。
“先趴著吧。”
中年女人吩咐路遠在靜室中間的小床上趴下。
路遠剛趴下一會兒,忽覺一隻冰冰涼涼的手抓在自己的內褲沿上。
他陡然一驚,連忙詢問:“做什麼?”
“練皮秘藥必須要塗滿全身。”
“底下我自己塗不可以嗎?”
“行,那我先給你把彆的地方塗好。”
路遠可算保住了一點尊嚴。
緊跟著,中年女人就開始拿出一罐乳白色的藥膏給路遠塗抹。
直至塗滿他的全身,甚至連臉上都沒有放過。
等路遠自己躲進衛生間給隱私部位也搞定後,女人又拿出一卷銀針來給他做起了針灸。
“刺激伱身體的某些特殊穴位,能幫助恢複,對皮肉也有一定的強化作用。
配合武館秘藥,練皮的效果會好上幾成.”
中年女人一邊紮針,一邊跟路遠解釋。
沒一會兒功夫,就給他紮成了一個“刺蝟”。
做完這一切,女人直接拎著箱子就走了,說過半個小時等藥力完全被吸收了,再過來替他拔針。
臨走前還表示“藥力發揮可能會讓你的皮膚變得稍微有點紅,那是正常現象,很快就消退了”。
因為身上不少地方都紮了針,路遠現在躺著坐著趴著都做不到,隻能無聊地站著。
想到洗手間有半身鏡,就跑去拿手機對著鏡子來了張自拍。
看著牆壁上的掛鐘一秒一秒地往前推移,忽然想起林誌勤之前跟他說的親傳候選名額的事情。
“姓夏的,哪個姓夏的會舍得花兩千萬給我買一個考核資格?”
路遠想了想,拿起手機,給葛文軍打了個電話。
詢問了一下他早先在雨巷裡救的那個女孩的有關信息。
葛文軍這次倒是沒跟他打啞謎,不過他好像正在開會,匆匆給路遠說了兩個名字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夏崇,夏芷箐.還真是姓夏的。”
路遠眼神奇異,又挨個搜了搜這兩個名字。
發現這名叫夏崇的,是焦岩市一家藥品原材料公司的老總,算是本地比較成功的企業家了。
而他的女兒夏芷箐天生自閉症,後邊雖然治好了,但落下一緊張就不會說話的毛病
“一緊張就不會說話.”
路遠眨眨眼睛,忍不住笑。
“怪不得每次打電話過來都不講話。
聽呼吸聲確實是挺緊張的。
原來是這個原因。”
路遠早猜到這段時間一直每天一個電話,打過來又一句話不說的陌生人,就是當初他在雨巷救下的那個女孩。
現在果然得到驗證。
“兩千萬。就因為救了他女兒一條命,真舍得啊.”
“這兩千萬要是直接給我多好,買什麼親傳候選資格?”
說老實話,路遠對什麼鶴派親傳並不是特彆感興趣。
他剛在林誌勤麵前展露了驚人的武道天賦,就算不是親傳弟子,林誌勤估計也會將鍛體法傳授給他。
退一萬步講,就算林誌勤不肯傳授。
大不了他換個武館,又不是非得在天水流鶴派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這兩千萬花的屬實沒必要啊。
有兩千萬,他一家子都不需要像現在這麼辛苦了。
“怎麼事先不跟我打聲招呼.”
路遠還在感慨兩千萬的事情,突然發覺自己身上燙的嚇人。
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渾身皮膚發紅,整個跟一煮熟了的大蝦一般。
“練皮秘藥的藥力開始發揮了”
路遠急忙快速在房間內走動起來。
剛剛幫他塗藥的女人說了,藥力發揮時多走動有利於藥效的吸收。
足足走了十分鐘左右,路遠身上發燙皮膚變紅的症狀才逐漸消退下去。
“皮膚好像真的變緊實了一點。”
路遠揪了揪手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秘藥起了效果。
“砰!”
“嘭嘭!”
是夜,頂樓天台。
穿著背心短褲的路遠正專注擊打著麵前的水泥墩樁。
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個被路遠充當拳樁的水泥墩子外多裹了一層黑色的沙袋保護。
路遠每次出拳或出腿,也都儘量擊打在黑色的沙袋上。
一通擊打過後,路遠停下動作。
抬起雙手查自己的手背,發現兩隻拳頭通紅一片。
腿上也有不少的紅色痕跡,全是他剛剛擊打拳樁的接觸麵。
伸手摸了摸,通紅部位的表皮似乎變硬了一點,生出一層角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