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拳台,說就是說金爺一個人說了算,可沒有我們四天王幫他搭這台子,引來那麼多大客戶,這出戲金四爺一個人恐怕也唱不成吧”
大狗熊臉色陰沉,雖然白牡丹說的難聽,可這是實話。
九龍拳台之所以在港島鼎盛了這麼多年,以至於彆的拳賽都成了它的外圍練功房,為它輸送選手。
究其原因,也正是因為城寨內部起碼在拳賽這事上十分的團結,沒有人跳出來搞破壞,分化。
事實上要不是為了向尹秀報仇,大狗熊絕不至於把他放到乙等拳台上,甚至之後反被威脅,直接送上甲等拳台。
到了這一步,事實上大狗熊自己跟尹秀的恩怨已經不重要了,後者在牢籠賽裡的表現,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身為一個拳賽經紀人,大狗熊不可能這時候還糾結那點麵子不麵子的,一切在錢麵前都得讓道。
這也是他願意幫尹秀暗箱操作,送他上甲等拳台的原因。
至於這引起了彆的話事人不滿,則是他始料未及的。
“牡丹姐,這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金爺既然讓你坐這張桌子前,肯定是全都交給你處置了。說吧,你想怎麼發落我”
“發落你”
白牡丹笑了起來,半搭拉在腳上的黑色高跟鞋,也隨著腳尖的動作一搖一搖的,晃得人眼睛發酸。
“你是金爺的人,我怎麼敢發落你啊就是你少了一根汗毛,我也不好跟金爺交代啊。”
大狗熊這時候後背已被汗水浸濕。
他感覺自己像一個等待被處刑的死刑犯,明明時辰已到,但劊子手隻顧著在一邊磨刀,完全沒有想要料理他的意思。
這使得他的聲音也不禁加重了一些,“牡丹姐,你到底想乾什麼給個痛快!”
白牡丹笑的越發大聲,身上的肉也不禁一顫一顫的。
忽然,笑聲戛然而止,白牡丹臉色冷的簡直要滴出水來。
“那個叫皇帝的撲街,你要保他嗎”
大狗熊歎了口氣,“我保不住他。”
頓了頓,他又最後爭取道:“可是,真的很多大老板都看好他,想看他打拳,我們沒理由不賺這錢吧”
“賺!當然要賺,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不賺錢了執行家法什麼的,也得先吃飽了飯吧。”
她站了起來,挺挺胸脯。
“我這次來,本來就沒打算叫你懟爛他,或者說把他趕出去。”
“那你的意思是……”大狗熊看到了一絲希望。
白牡丹輕聲笑了起來,聲音還是那樣嫵媚。
“拳台這邊不是有好幾個空閒的拳手嗎不是等著上甲等拳台的,就是沒排到對手的,把這些人湊一起,搞個【過五關】如何”
“過五關!”
這下不僅是大狗熊,就連黑五的臉色也有了些變化。
“牡丹姐,你這樣和乾掉那小子有什麼區彆”
“這事你彆問我,我一個女人哪裡知道那麼多”
白牡丹笑笑,又將幾點煙灰彈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