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又沒說錯話,凶什麼凶!”劉家小媳婦嘟囔著,也湊了上去。
賈張氏一腳踹開屋門,頓時驚得臉色煞白。
棒梗躺在傻柱的床下嚎啕大哭,他腳上夾著一個老鼠夾子。
“奶奶,快救我!”
棒梗疼得直咧嘴,額頭冒出冷汗,頭發黏濕在額頭上。
“傻柱,你這個殺千刀的,竟敢在屋裡放老鼠夾子,真當俺們家棒梗是老鼠了嗎?”賈張氏心疼得直流血,嘴裡不乾不淨的咒罵起來。
“想當年,你那老雜毛爹跟小寡婦跑了,還是老賈幫你找軋鋼廠領導辦的接班手續。”
賈張氏隻顧著咒罵,似乎忘記了棒梗還躺在地上。
“彆罵了,快把棒梗救出來吧,我看他的腳上流了不少血。”張家婆子看不下去了,說話間就走到棒梗身旁,想伸手把老鼠夾子去掉。
她手剛觸及到老鼠夾子,就被賈張氏喝止了:“張家婆,先彆動!”
張家婆子:???
賈張氏臉色紅潤,看向身後:“哪位腿腳麻利,快去把一大媽喊來,就說傻柱害了棒梗,讓一大媽親眼看看。”
這死老婆子又想訛人了。
張家婆子和賈張氏認識了幾十年,自然明白她的打算。
既然她舍得讓孫子受苦,我還管這閒事做什麼!
棒梗看到張家婆子站到一旁,頓時急眼了:“奶奶,我覺得腳快斷了,快把我救出來。”
“好孫子,你再堅持一會,一大媽馬上就到,到時候奶奶給你買大白兔奶糖。”賈張氏一邊安慰著棒梗,一邊向門外眺望。
眾婆子媳婦嘴角皆流露出一絲鄙夷,無奈的相視一眼。
親孫子都快不行了,還想著訛人,賈張氏這種人也是世間少見。
一大媽正在給易中海洗褲衩,聽到劉家小媳婦報信,連手都沒來得及擦,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一大爺在上班,她就是這個大院的管事。
何況,事情還和何雨柱有關,老易對何雨柱早有想法。
“大家夥都圍在這裡做什麼,快把老鼠夾子拿下來!”一大媽進了屋,看到棒梗的腳麵上已經血肉模糊,急得她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這一次,何雨柱慘了。
眾人雖看不起賈張氏的為人,也看不得棒梗在那裡慘叫,聽到一大媽發話了,她們一擁而上,想把老鼠夾子取下來。
當然,賈張氏衝在最前麵,現在已經有了證人,是時候救乖孫子了。
傻柱屋的老鼠夾子可是李東來按照捕獸夾子的標準製造出來的,怎麼可能是賈張氏這種老婆子能夠取下來。
賈張氏拉了兩下,沒有拉開,她手指頭酸軟,猛地鬆手。
彈簧收縮,鋼釘瞬間沒入棒梗的腳麵。
“哢嚓”,骨骼碎裂的聲音從棒梗腳上傳出。
“奶奶,輕點,呀,呀,嘶,嗝”
棒梗雙眼泛白,渾身抽搐一下,暈倒過去。
賈張氏嚇得一屁股蹲在地上,“這,這,這可不關我的事,都是傻柱的錯!”
一大媽狠狠的瞪她一眼:“現在不是討論責任的時候,還是趕緊把棒梗送到醫院。”
“對,對,馬上送”賈張氏怔怔地從地上爬起來,此時的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搞不好,他孫子的腳要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