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黑下臉,他剛才替賈家說話,不過是看在徒弟媳婦的麵子上。
現在賈張氏竟然得寸進尺,簡直沒有王法了!
“賈張氏,你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了?”
“現在是新世界,私刑犯法!”
賈張氏也意識到了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她不再提打斷傻柱手指的事情,不過還是要求賠一千塊錢。
傻柱當然不肯,他每個月才三十七塊五,一千塊錢要攢三年。
事情就此僵持下來。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閻埠貴,站出來說話了。
他搖頭晃腦,“賈家老嫂子,孔子曰,棒梗的腳斷了,一定是被夾斷了。”
“但是,要從以發展的眼光分析事情,並不能說老鼠夾子把棒梗夾殘廢了!”
“腳斷了和殘廢了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隻能說腳斷了可以導致殘廢,不能說殘廢了一定是因為腳斷,這就像是一批黑馬,它絕對是馬,但不能說一匹馬,絕對是黑馬白馬黑馬不是馬”
“??\008fèμ????????\00aèμ”
眾人的眼睛隨著閻埠貴的話,逐漸瞪大。嘴巴也逐漸張開,再也合不攏。
三大爺在說啥?
啥馬?
啥黑馬?
這跟棒梗有關係嗎?
賈家三口不可思議的看向閻埠貴。
這老小子,羅裡吧嗦的說了一大堆,是啥意思?
劉海中眼睛一亮,這可是俺露臉的好時機。
他站起身,挺著肥頭大耳,神情倨傲,“咳,還是三大爺有文化,這番比喻相當貼切。”
“不過就是深奧了一點,沒有高小文化水平的人,是聽不懂的。”
“二大爺,我們都知道你是高小畢業,快給我們講講吧!”人群中傳來一陣哄笑聲。
這個二大爺生平有三大愛好,打孩子,升官,炫耀他是高小畢業。
劉海中小眼乜斜,瞪眾人一眼,“三大爺是說,棒梗殘廢,並不一定是因為傻柱的老鼠夾子。”
“也許是在送醫院的過程中,有些人耽誤了時間,或者是舍不得花錢,才讓孩子殘廢的。”
劉海中現在是看明白了,易中海的屁股已經和賈家坐在了一起。
能讓易中海丟臉,劉海中絕對不會放過,哪怕他並不喜歡傻柱。
這關係到他在未來是否能夠晉升為一大爺。
劉海中的話,讓秦淮茹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她身子搖晃了兩下,差點跌倒。
賈旭東不在醫院不清楚狀況,扶住她的胳膊,小聲問,“媳婦,咋了?”
賈張氏也心中一沉,醫院發生的事,她再清楚不過。
她也後悔沒有早點送朝陽醫院,沒有讓劉醫生給棒梗動手術。
但是她並不認為做錯了。
一次手術要三百多塊,賈家有這個錢,但那是老賈留給她的養老錢。
即使棒梗是她孫子,也不能花!
現在劉海中要追究醫院的事,一旦事情暴露,眾人就會棒梗殘廢的責任,按到她身上。
賈張氏越想越害怕。
她為了緩解恐懼,回頭瞪了賈旭東一眼,“我養你這個兒子有什麼用,你沒看到你娘也不舒服嘛!
隻顧著媳婦,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賈旭東訕訕地放下秦淮茹胳膊,乖巧地湊到賈張氏身旁。
秦淮茹恨得牙癢癢。
死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