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的許大茂弓著腰,連忙解釋:“傻柱,你聽我說,我剛才隻是開玩笑。”
“你和賈家就是一家人,棒梗就是你親兒子”
你小子,這是解釋?
傻柱聞言大怒,挽起袖子,沙包大拳頭直奔許大茂的麵門。
“哎吆!”
許大茂躲閃不及,被一拳撂倒在地。
“孫賊,我讓你嘴賤!”
“哎吆,傻柱,你彆踹那裡!”許大茂捂著褲襠,翻了個麵。
“嗬,這麵打壞了,換一麵?”傻柱開始猛踹許大茂的屁股。
周圍的人默默的看著,兩個人從小打到大,快成固定表演節目了。
他們已經習以為常。
“傻柱,你孫賊,哎吆彆扯我耳朵。”
“傻柱,你老子跟寡婦跑了,嘶彆踹那裡。”
許大茂被傻柱蹂躪得慘叫連連,直到何雨水攙著聾老太太走過來。
聾老太太離很遠,就大呼:“傻柱,你彆把人家打壞了。”
傻柱這才從許大茂身上爬起來,站到了一旁。
這時候,許大茂已經是遍體鱗傷,他邊呻吟邊放狠話,“傻柱,你等著,總有一天你落在我手裡,我治死你!”
許大茂掙紮著爬起身,捂著褲襠,一瘸一拐的出了人群。
趕緊進屋,看看小雞被踹死沒。
“呸,就你這樣,還跟我鬥!”
許大茂的狠話,傻柱已經聽過無數次,自然不放在心上。
易中海見聾老太太走過來,連忙快步上前,“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聾老太太瞪他一眼,“聽雨水說,你讓傻柱認了賈家的孩子當兒子?”
易中海訕笑,“我”
“哼!你糊塗!”
聾老太太一向看不慣賈家,尤其是討厭狐媚妖秦淮茹。
這些年,傻柱沒少相親,隻不過都被秦淮茹給破壞了。
這狐媚子,是想把傻柱攥在手心裡。
但事已至此,她隻能怒罵易中海兩句。
在她心裡,傻柱就是親兒子,易中海是乾孫子。
聾老太太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雨柱隻是一個廚子,兩百塊錢,他拿不出。”
“這樣吧,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大家夥都幫幫忙。”
“易中海,你們三位管事大爺商量一下,搞一次募捐,幫雨柱還上賈家的錢。”
募捐?
四合院眾人齊齊耷拉下頭,都不吭。
這些年四合院沒少搞募捐活動聲。
一大媽生病,賈張氏住院,劉海中治療高血壓。
每一次都讓眾人湊錢。
這年頭能吃飽肚子都算不錯了,哪有那麼多錢。
但是,麵對聾老太太,大家夥都不敢反對。
聾老太太是四合院的老人,和街道辦關係很深,有權力攆人。
京城人多,房子少,有個落腳地不容易。
忍了!
易中海也有此打算,見聾老太太出麵,自然讚同,“還是老太太想得周到,咱們大院是模範四合院,一向講究互幫互助。
鄰居有了困難,大家夥理所當然要出把力。”
說著,他扭頭看向閻埠貴,“這樣吧,這件事就由三大爺負責。”
閻埠貴聽到差事著落在他身上,眼睛頓時亮了,“好勒,我晚上就準備好箱子。”
一場風波隨著聾老太太的出現,逐漸平息下來。
傻柱雖要賠兩百塊,但白撿個兒子,喜滋滋的回家了。
賈家。
昏黃的燈光下,賈張氏心疼的看著棒梗的腳,“大孫子,奶奶告訴過你多少次,去彆人家拿東西,第一不能被發現,第二要小心。”
“你怎能被老鼠夾子夾住呢!”
棒梗一臉惡毒,“都怪傻柱!”
賈旭東牙咬碎,“傻柱是羨慕我有兒子,才故意的!”
秦淮茹也覺得傻柱不對,棒梗跟他親兒子一樣,他怎能那樣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