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嘿嘿道:“也沒什麼!
我研究了這麼多年背包,對背包的各種設計了然於胸。
您昨天提的那個創意角度雖然獨特,但實現起來並不難。”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張嶽接過認真觀察一番,點點頭:“不錯,就按這個來吧!”
這下反而輪到朱老板發愣了。
以前他設計背包,不管給誰看,對方多少都會提點意見。
雖然這些意見大部份沒什麼用。
可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依舊不斷會有人提。
他本以為張嶽也差不多,沒想到……
張嶽仿佛猜出他的想法:“真沒意見,你設計的這個背包完全符合我的要求。
就算真有個彆細節需要改進,也已經超出我的能力之外。”
他說的是真心話。
朱老板做出來的背包的確無可挑剔。
張嶽之前給對方的建議,第一是輕便,第二是簡約。
而朱老板將這兩條都貫徹的非常徹底。
輕便自不用說,朱老板選了目前市場上流通的一種新型布料,不僅結實,顏色看起來也漂亮。
至於簡約,張嶽本以為這個最容易出問題。
畢竟之前朱老板的設計風格,偏重的是功能上的全麵。
隻要背包上該有的功能,理想兔上都有。
一個人的習慣很難改變,而簡約又和全麵背道而馳。
然而朱老板這次的背包,卻摒棄了所有的複雜。
比如耳機孔,又比如用來存放銀行卡、鑰匙扣的各種小口袋,全都消失不見。
背包表麵除了兩側裝水杯的網兜,以及前麵一個小拉鎖袋,其他都沒有。
朱老板笑道:“這還要多虧您的提醒。
您昨天說簡約將是未來背包發展的大趨勢,我剛開始隻是半信半疑。
等我回到家,問兒子理想兔的那款背包他感覺怎麼樣時,他告訴我說,很多功能其實都沒用。
比如銀行卡袋。
現在人出門,基本沒人會帶銀行卡。
因為一部手機就可以解決一切。
哪怕信用卡,也可以用花唄代替。
鑰匙帶的人也不多。
除了那些老小區,新小區用的幾乎全是密碼鎖。
耳機孔更不用說了,藍牙耳機也就幾十塊錢,不僅方便,也更美觀。
瞬間我就發現自己真老了,老的已經跟不上時代。
現在的年輕人,審美觀念和我那時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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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因為物質缺乏,所以什麼都想要。
而現在的人秉承的是一切從簡。
出行的話,一杯水,一部手機,一個平板,一個充電寶,一套換洗衣服足矣。”
張嶽見他如此通透,直接豎起大拇指:“有你這句話,我就徹底放心了。
接下來,你給我提供一份企業規劃書。
隻要通過,財務那邊就會帶著人過來。”
剛把朱老板送走,杜誌建和韓秀茹也來了。
看到張嶽,杜誌建忍不住到胸口上給他一拳,哈哈大笑道:
“老弟,你也太厲害了。
我這人向來誰都不服,現在就服你。”
韓秀茹看張嶽的表情非常複雜。
有疑惑,有欽佩,有迷茫,也有崇敬。
總之千變萬化,琢磨不透。
他問杜誌建:“查清楚原因了?”
杜誌建點點頭:“查清楚了。”
說完他臉上全是凝重:“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次生產基地的紅燒肉事件,竟是一個陰謀。”
張嶽一愣:“等等,你說什麼?陰謀?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這次說話的是韓秀茹:“昨天我和王冰超連夜調取了生產車間裡的所有紙質資料。
又對六月二十五日的紅燒肉重新做了檢測。
然而不管我們怎麼做,都沒有任何進展。
我頓時陷入迷茫,萬般無奈下,便讓杜誌建回倉庫再搬一箱樣品,準備第三次檢測。
結果發現這箱樣品竟然也有毒。”
張嶽一愣,有些不太明白韓秀茹的話。
杜誌建哈哈一笑:“這事功勞最大的可是我。
昨天晚上我本想直接下班回家,可韓秀茹直接拉住我不讓走。
說什麼作為領導層,大家必須同舟共濟。
我就納悶了,我一個小小的車間主任,既沒生產紅燒肉,又不參與整個生產基地的管理。
她非拉上我乾什麼?
而且我這人你也知道,晚上一過十點就犯困。
可她和王冰超光查資料就查到淩晨兩點。
無奈之下,我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等韓秀茹叫我去搬東西時,更是迷迷糊糊。
於是我就把六月二十六號的紅燒肉給搬了過來。”
張嶽連忙打斷:“等等,你的意思是,六月二十六號的紅燒肉也有毒,怎麼可能?”
不是他不信杜誌建的話,而是昨天張嶽已經看了好幾遍。
所有六月二十六號生產的紅燒肉都沒問題。
杜誌建道:“剛開始我也不信,可這是事實。
也就是說,有人通過某種特殊的隱蔽技術,將紅燒肉中亞硝酸鹽的產生時間,往後推遲了一個月。
這樣不僅可以成功躲避質檢,還神不知鬼不覺,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們找到線索後,立刻鎖定了一個嫌疑人,也就是六號車間的技術員劉國忠。
對方在指揮工人生產時,私自增加了兩個步驟。
這兩個步驟中的第一個,可以大大增強紅燒肉中硝酸鹽轉化成亞硝酸鹽的概率。
第二個可以將這種變化的時間,向後順延。”
聽完杜誌建的講述,張嶽驚呆了。
這也太離譜了吧?
雖然張嶽發現食物中存在毒素,但在他看來,這就是一次因為車間工作人員操作不當導致的失誤。
怎麼突然就變成陰謀了?
杜誌建解釋:“很簡單,這是我們的競爭對手,故意給我們挖的一個坑。
作為專門向學校和部隊提供餐飲的企業,預製菜生產基地在成立之初,就拉了不少仇恨。
因為我們的存在,嚴重影響了某些企業的利益。
劉國忠就隸屬其中一家。
張嶽吃驚問:“什麼,你說這是對方故意的?”
杜誌建點點頭。
張嶽的拳頭突然狠狠攥起,表情無比陰沉。
要知道吃這些食物的人,可是學生和軍人。
這幫人難道就不怕……
杜誌建同樣暴怒無比:“當我知道這件事後,恨不得立刻提著刀把他們砍了。
隻是現在是法製社會,對方做事又隱蔽,咱們根本拿他們沒辦法。”
誰知張嶽冷笑道:“誰說沒辦法了?想收拾他們很簡單。”
杜誌建一愣:“簡單?”
張嶽點點頭:“沒錯,咱們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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