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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嶽看著克裡斯父母:“既然這樣,你們兩個我都嘗試一下。”
經過檢測,他發現克裡斯母親的血液和克裡斯更匹配。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在張嶽的努力下,很快克裡斯的臉就變得紅潤起來。
將克裡斯交給父母照顧,他麵色凝重的問卡門:“說吧,你倆到底怎麼回事?
克裡斯怎麼會受傷?而且傷的還這麼重?”
說到這個,卡門臉上全是後悔:“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他開始緩緩講述事件的經過。
原來從張嶽手中接手咖啡豆的銷售後,兩個小家夥果然如卡門分析的那樣,每天淨賺四千美刀。
雖然克裡斯本錢不多,但卡門十分講義氣。
原本應該按比例分配的方案,直接變成平均分配。
也就是說,不出意外,卡勒姆部落沒有任何贏的可能。
隻是……
庫克看到這一幕,眼睛微微眯起來:“找死?”
庫克冷哼一聲:“原來那個挨刀的小子還沒死?他可真夠幸運的。”
很快雙方就乒乒乓乓的打在一塊兒。
通知部落內所有壯丁,去給克裡斯報仇。”
卡門說話的時候,卡勒姆酋長一直在旁邊聽著。
到時就算獲勝,也會被其他部落抵製。
我當時也是昏了頭,竟真按他說的話做了。
他臉色蒼白,腳步虛浮,顯然為自己的處境而擔憂。
選定新的繼承者之後,卡勒姆酋長顯然十分開心。
張嶽點點頭:“明白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部落的人慢慢聚集過來。
這東西就是瘋狂的魔鬼,無論是誰隻要使用,都會下地獄。
甚至他還朝不遠處的櫻井美代子使了個眼色,如果事情真鬨得一發不可收拾,就隻能憑借武力強行先把卡門帶走。
因為這個部落的人烏烏泱泱一大片,數量竟然是卡勒姆部落的兩倍還要多。
男孩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的父母,然後整個部落就知道了。
一行人向前走了三百米,果然看到對麵聚集了十來個黑人。
張嶽點點頭:“明白了。”
張嶽神醫,你不是我們部落的人,請快速退後,一會免得傷到你。”
接著幾個黑人抬出兩個擔架,擔架上躺著兩個黑人。
如果隻是克裡斯一個人受傷,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畢竟不管怎樣,自己已經將小家夥救了過來。
迫不得已下,我和克裡斯就往更遠的地方跑。
不止張嶽表情大變,所有部落的人臉都白了。
如果卡勒姆酋長選擇報警,張嶽雖然不情願,但也不會和警察硬剛。
結果進入了另外一個部落的地盤。
旁邊那個黑人開始檢查自己的武器,然後神色平靜道:“當然是準備動手。
而想要讓對方贏也不難,櫻井美代子手上有槍,隻要讓她出手,對方人再多都沒用。
卡勒姆酋長看著張嶽,“早在兩百年前,當英國人占領我們土地的時候,我們就領教了熱武器的威力。
因為他能看出,這兩個黑人已經死了。
也就是說,這個部落的最高領導傳承還是禪讓製。
卡勒姆酋長也看向旁邊的卡門:“知道現在該怎麼做了吧?”
張嶽皺起眉頭:“不對呀?
這些人見我不要命,紛紛逃走,我這才將克裡斯救下來。”
如果使用,對整個肯尼亞所有原始部落都是致命打擊。
張嶽道:“那他們這是要打架?”
對方部落的人把我倆包圍起來,硬說車上的咖啡都是他們的,讓我們交出來。
雖然卡勒姆酋長說的比較含蓄,但他的意思很清楚,熱武器雖然先進,卻會造成大量的傷亡。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
張嶽再次看的一臉茫然:“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或許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又何嘗不是這些部落人的智慧呢?
卡勒姆一愣:“什麼意思?”
雖然兩個部落的爭鬥,嚴格來說和張嶽沒有關係。
聽到雄鷹部落這四個字卡門立刻道:“就是這個部落的人打傷了克裡斯。”
卡勒姆酋長眼睛一紅:“好呀,我還沒找他們算賬,他們竟然主動送上門,跟我走。”
他扭頭看向對麵的庫克:“你想把卡門帶走對吧?
他正躺在帳篷裡,如果不是我們部落現在有一位高明的醫生,現在已經死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衝進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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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馬當先走了出去。
那就是將對方打敗。
現在你明白了吧?”
卡門一臉沮喪:“本來大家各自安好,但隨著時間推移,我們部落附近的野生咖啡豆已經被采摘完畢。
所以他並不希望卡勒姆酋長戰敗。
等把對方的人趕走之後,我立刻將克裡斯放到車上,馬不停蹄的就開了回來。
因為如果卡勒姆酋長準備將他交出去,就以他一個孩子的身份,就算再聰明也沒辦法。
這也太突然了吧?
要知道就在一個小時前,這個世界還風平浪靜,一片祥和。
雖然兩人嚴格按照卡門的計劃保持低調,但消息還是泄露了。
“我說那個挨刀的小子真夠幸運的。但他幸運,我們部落的勇士可沒這麼幸運。”
其中一個人還拿著一柄刀,刀上全是鮮血。
隻要自己執意帶走卡門,就是與整個部落為敵。
尤其是在沒有熱武器加持的前提下,人數起到了最關鍵的因素。
誰知卡勒姆酋長突然大手一揮:“殺!”
卡門一愣,慢慢走向卡勒姆酋長。
知道我兒子克裡斯現在什麼情況嗎?
身後櫻井美代子開口:“這是肯尼亞這邊原始部落的規矩。
將人撞飛出去很遠,這種情況就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發會發生什麼。
於是克裡斯就主動纏住他們,讓我開車先走。
可在這個部落待了這麼長時間,張嶽已經對這個部落有了感情。
因為戰爭的話,就算戰敗成為戰俘,也有逃離的希望。
至於不讓自己參與,就和使用熱武器一樣,一旦打破這個慣例,同樣是一場災難。
卡勒姆看他一眼:“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庫克。”
等他發現包括卡勒姆在內,所有人都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張嶽已經明白了什麼。
張嶽拍拍小家夥的肩膀,又看向卡勒姆酋長。
但在這裡如果戰敗,除了成為對方的奴隸,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