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張嶽表示沒問題。
這種情況就要互幫互助,正如剛才克裡斯說的,人類之所以能夠成為地球上的王,就是大家足夠團結。
他活動活動身體,準備出力。
事實上卡車老板不僅找了克裡斯,還有車上其他成年男子。
所有人站在車輛旁邊,雙手扶住車幫。
卡車老板和他的三名工人已經把車輪前方的土挖出一個斜坡。
為了方便車輪子有著足夠的抓地力,還在斜坡上放一根木材。
所有準備工作完成,在車老板一聲令下,眾人同時用力。
卡車車輪開始拚命旋轉,張嶽身體彎成一條弓,隻見他大吼一聲,身上肌肉青筋暴漲。
突然他感覺雙手一鬆,卡車車輪抓住下麵的木頭,開始一點一點的往前挪。
終於,它速度陡然加快。
原來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卡車的車輪已經和地麵平齊。
它從溝裡出來了。
張嶽神色一喜,然而下一刻,他臉色一變。
隻見車輪突然開始打滑,輪胎甩起大量的泥,張嶽躲避不及之下,直接被甩了一身。
看著跑出去老遠的卡車,把他氣的……
正要發火,無意間看到旁邊的克裡斯。
張嶽瞬間笑了,隻見克裡斯身上的泥,半臉不比張嶽身上少。
尤其是他的臉上,鼻子和眼睛都被泥漿糊住,那模樣,隻能用淒慘來形容。
看著車子脫困,旁邊的眾人立刻歡呼一聲。
接著大家衝向車子,希望能坐上去,但卻被卡車老板製止了。
卡車老板需要在車輪上裝上防滑鏈。
就在他帶著人忙活的同時,忽然一個年輕的黑人少女走到張嶽和克裡斯麵前。
她拿出兩塊布遞給克裡斯和張嶽,然後雙手揮動示意兩人擦一下自己的臉。
克裡斯直接擺手表示拒絕,張嶽無奈看這家夥一眼,伸手接過少女遞給他的毛巾,然後向對方道謝。
雖然之前他裝的是啞巴,但因為沒有和其他人接觸,大家都不知道他不會說話。
所以現在張嶽開口道謝,少女並沒有察覺出異常。
接著對方用英語道:“不用客氣。”
張嶽有些詫異,因為他發現,少女的英語說的很標準。
在非洲,雖然很多人說的都是當地語言。
但通用語言還是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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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說這些人說的其實是非洲英語方言。
不過對此張嶽並不覺得有什麼。
對方英語數的標準很正常,因為隻要想說標準,隻需在學校進行相對專業學習即可。
這就好比普通話,雖然大家平時都說方言,但真要改成普通話,對不少人來說,好像也不是特彆難。
將臉上的泥擦乾淨,張嶽剛準備把毛巾還給對方,但看著上麵已經臟了,他扭頭對克裡斯道:
“愣著乾什麼,拿水呀!”
克裡斯卻一臉怪異的看著張嶽,張嶽和他說了好幾遍,他都仿佛沒聽到。
終於,張嶽不耐煩了:“我說你再裝傻,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從國嶽保安大隊開了?”
克裡斯這才回過神,他連忙陪笑道:“不好意思,你要水是吧?稍等!”
說完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直接倒到白布上。
少女見狀一愣:“這好像是礦泉水吧?”
張嶽點點頭:“是礦泉水。”
誰知少女的臉色瞬間變了,她一把搶過克裡斯手上的瓶子,表情憤怒:
“你們怎麼能用礦泉水洗毛巾?這也太浪費了。”
張嶽一愣:“浪費嗎?”
“當然浪費,這樣一瓶礦泉水應該要一毛錢吧?”
這下輪到張嶽詫異了,他問克裡斯:“你們這的礦泉水竟然這麼便宜?”
在他的印象中,礦泉水一瓶好像要兩三塊,以前倒是有一塊錢一瓶的礦泉水,但現在已經幾乎買不到了。
克裡斯點點頭:“普通礦泉水一瓶的確一毛錢,不過我買的是一毛五一瓶的,是我們這裡非常有名的一個牌子。”
張嶽點點頭,他這才想到,這裡的一毛錢和國內的一毛錢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就好比四十年前的一毛錢,那時候彆說買一瓶水,十瓶水都能買到。
表情有些歉意的對少女道:“不好意思啊,用這種水洗毛巾的確很浪費。
如果是我自己的毛巾,我肯定舍不得這麼洗。
但是你的毛巾,彆說一瓶礦泉水。
就算更值錢的東西,我也不能猶豫。”
他說這話,自然是想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
畢竟對少女來說,錢還是非常重要的。
誰知聽了張嶽的誇獎,少女的臉竟然紅了:
“你不要這麼說話,會不好意思的。”
張嶽有點愣神,對方什麼意思?
不過他也隻是這麼一想,見少女依舊站在自己麵前,張嶽打開自己的包。
拉開包上的拉鏈,他將一個紙盒遞過去:“給你!”
少女有些疑惑:“這是什麼?”
“一點小零食,算是對你的感謝。”
他給對方的是巧克力,裡麵用錫紙包裹,外麵是一層薄薄的彩色油紙。
見少女應該沒見過,張嶽解釋:“你把外麵的紙剝開就可以吃了。”
少女點點頭,按照張嶽的話將巧克力打開,接著掰了一塊放到嘴裡。
下一刻她的眼睛就亮了:“好甜,味道好獨特,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甜品。”
張嶽笑道:“謝謝誇獎,如果我覺得甜品中最有風味的,還是你們這邊的蜂蜜。”
他說的是心裡話。
草原地區生長著各種各樣的野花。
這些花被蜜蜂采過之後,蜂蜜會混合在一起。
它的味道非常獨特,放入嘴中有一絲淡淡的苦,有點像苦瓜。
也有一絲淡淡的酸,有點像酸蘋果。
但更多的是甜。
而且這種甜不像糖果那麼濃鬱,它很淡,屬於標準的甜而不膩。
少女的眼睛更亮了:“你吃過蜂蜜?”
張嶽點點頭:“吃過呀,你怎麼了?”
“那能告訴我這種蜂蜜是什麼味道嗎?”
“啊?”張嶽有些傻眼。
他剛才之所以和少女說蜂蜜,是他能看出,少女應該是養蜂人。
專門在大草原上養蜂的。
所以自己這麼說,應該會和對方有共同語言。
沒想到對方竟然連蜂蜜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自己不會是看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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