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世瓊身後出來一漢子,手持一雙金鐧,身著亮金雁翎甲,領命而去。
“我看張鹿這下馬威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先破他一關,話說,什麼時候讓你的人亮亮相,在座的可都看著呢。”李世瓊說道,神色間完全沒有對戰局的懷疑,反倒對顧清源一行有些驚詫。
幾日不見,這顧兄弟不僅成了皇叔,連人馬都有了,單說他身後幾位,就得秦二哥,單大哥那樣的人物出手才行,還不一定壓得住。李世瓊心裡好奇死了,不知道這幾員大將從哪裡冒出來的。
顧清源抬頭一瞧,果然,在坐的大部分目光都有意無意的掃過這邊,顧清源隨即露出個大大的微笑。
那邊,華英還在叫陣,忽然從聯軍陣型竄出一人。
一身亮金鎧,一匹黃驃馬。
見來人不說話,華英一甩長刀,怒喝道:“死來!”
長刀上騰起赤焰,猛的衝來。
這時秦仲寶一夾馬腹,和他心意相通的黃驃馬才開始慢慢提速,麵對襲來的長刀,一金鐧擋住刀刃,另一金鐧狠狠打在華英胸腔。
兩馬交錯而過,華英倒在馬背上,沒了氣息。
秦仲寶撥馬回轉,斬下華英頭顱回陣。
大帳內,秦仲寶扔下華英頭顱,“幸不辱命!”說完回到李世瓊身後。
“將軍好武藝,不知將軍…”張鹿兩眼放光的看著秦仲寶。
“華英已死,聯軍該趁此時機攻城。”李世瓊跳出來打斷道。
“對對對,聽本盟主令,攻城!”張鹿終於想起了正事,戀戀不舍的看了眼秦仲寶,這武將要是我的人該多好,他不禁想道。
令出山搖動,汜水關隨之而破。
而遠在國都的董仲達已經接到戰報,一腳踹翻飯桌,嚇得作陪的大小官員不敢出聲。
董仲達隨手一捏,手上黑氣爆發,戰報化為糜粉,“張鹿,張載純,當真翻了天了!”
“相國,聯軍離國都還有兩關,仙芝願鎮守大奉關。”一人出列,正是飛狼神將呂仙芝。
“仙芝果然是本相肱骨之臣。”董仲達大喜。
又有一人出列:“小小聯軍何須飛將出馬,池願往,神將鎮守虎牢便是。”正是董仲達親信郭池。
“好好好,有你等兩員大將,何愁我大業不興。”
“末將領命!”兩人齊齊喊道。
半時辰後,張載純府邸黑焰滔天,張府一乾人等死儘,張載純下落不明。
呂府。
已經趕回家的呂仙芝在一女子侍奉下卸去披掛,聽聞消息半響沒有說話。
“將軍,在想什麼?”那女子說道。
呂仙芝挽過女子的手,“相國已經變了,他已經不是以前的西涼之虎,財色消磨他的誌氣,他已經被洛都的繁華迷了眼,貪花好色,睚眥必報。”
女子順從的躺到呂仙芝懷中:“那將軍想怎麼辦?”
呂仙芝淩厲的眼神觸碰到女子變得溫和,連聲音也小了些:“我怎樣都可以,隻是怕苦了秀兒你。”
刁秀兒臉上似嗔似怨:“難不成秀兒在將軍心中就是貪戀富貴之人?你我從小一起長大,當初你不曾起勢,我不照樣跟著你,大不了再回到從前,我反倒喜歡之前的生活,沒有這些瑣事牽絆,我也不必為你在沙場上擔憂。”
“哈哈哈,你當我是誰,我是天下第一呂仙芝,你該擔憂的是我的對手。”說這話時呂仙芝一臉狂傲。
“相國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暗暗覬覦你。”說道這話呂仙芝神色淩厲,沉默半晌,他才開口:“我為相國征戰十餘年,當年的一飯之恩也報的差不多了,仁至義儘,等虎牢一役結束,我便帶著你離開。”
“那就說定了。”刁秀兒撫摸著呂仙芝堅毅的麵龐,眼裡滿是心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