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到老婆卡會變成團寵嗎》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魏朗星一回來,就看見那隻花蝴蝶在大廳裡飛來飛去,耀武揚威地擺弄著他的獎杯。
他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真不知道龐晉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把這麼一個瘟神送進隊伍裡。
其實在二人第一次見麵之前,魏朗星就久聞謝存的大名了——
畢竟謝存的父親坐擁億萬家產,房地產公司都開到不同的星係去了。
這麼一位白手起家的大老板,卻有一個不學無術,成天隻知道花天酒地的兒子,必然會引起不少關注。
魏朗星本沒怎麼注意到他,覺得他隻是一個放縱墮落的富二代罷了,和自己扯不上關係。
至於那些三天換一個對象的花邊新聞,他更是嗤之以鼻。
如此隨意對待感情的人,他甚至不想給他一個正眼。
兩人本無交集,直到魏朗星參與到一個涉及私自販賣武器的案子中,為了追蹤線索組織了一次掃黃。
當時,包廂門被踹開,手下魚貫而入,魏朗星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沙發上的謝存。
他衣襟敞開,眼神迷離,似乎對這一意外完全不在意,其他人都大驚失色地蹲在地上,隻有他仍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裡的銀製袖扣,一看就是不小心扯落的,也不知之前進行了什麼樣的激烈活動。
吊兒郎當的樣子惹得魏朗星頻頻皺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對方卻吹了聲口哨:“怎麼,要一起來玩嗎?”
魏朗星才不願和他耍嘴皮子,直接命人將他帶走。
審問時謝存一直在打太極,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雙手搭在膝蓋上,手銬泛著冷光。
“該說的我都說了,不過是出來玩,叫了幾個陪酒的朋友而已,你說的那些什麼間諜之類的,我根本聽不懂。”
不論魏朗星說什麼,他都是同一套話術。
“你知道的,我這人就這點樂趣,美人與好酒,我隻是享受生活而已,這不犯法吧?”
確實不犯法,而且也沒有更多的證據證明他牽扯其中,他似乎真的隻是誤入的想要找樂子的倒黴蛋,沒法繼續扣留。
而且,監控的缺失和上下一致的口徑甚至無法確定他的□□行為,他隻要一口咬死自己隻是喝酒打牌,魏朗星也奈何不了他。
但他清楚謝存是去做什麼的——當時的場景,好些人甚至衣服都沒來得及穿。
真是……惡心。
臨走的時候,謝存解了手銬,揉了揉手腕,路過他的麵前時停下了。
“這位……魏先生,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啊?”
魏朗星啪的一聲合上了手裡的記錄本,板著臉:“還不走,是想繼續被拘留嗎?還是說,你終於想起些什麼準備坦白了?”
坦白沒有,建議倒是有一個。
謝存拍拍他的肩,歪頭看了一眼他肩上的標誌:“三級職員……以你的能力,是不是有點低了?”
“關你什麼事?”
“彆緊張,相逢即是有緣,我送你一條忠告——做事彆那麼死板,成天一副木頭樣子,太無趣了。”
說著,他扔出什麼東西,魏朗星抬手接住,是那個銀製袖扣。
“人靠衣裝馬靠鞍,沒事可以收拾一下自己,找個對象心情就好了,也犯不著在工作上撒火了。”
魏朗星正欲反駁,謝存卻往出口退去,還隨手掏出一副墨鏡戴上:“我的私人飛船還在外麵等著呢,下次再聊!”
看著他囂張的背影,魏朗星把袖扣扔進了垃圾桶裡。
大晚上的戴墨鏡,真是精神病。
從此以後,魏朗星就單方麵地覺得兩人結下了梁子。
謝存做的眾多不著調的事有時會傳入他的耳朵裡,什麼從高樓一躍而下嘗試跳傘結果差點砸到公園裡的雕像,或者因為覺得對手的賽車不合規當場召集百十號人打架,偏偏也沒造成特彆嚴重的影響,再加上他父親的公司和保障局有合作,上麵吩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總能相安無事。
就像一根挑不出來的魚刺,紮得魏朗星難受。
現在,這魚刺好像從喉嚨裡穿了出來,堂而皇之地來到他麵前。
一進門就聽到他在跟唐玉安講些毫無營養的笑話,更令人生氣的是,唐玉安居然被他逗樂了,還用欣賞的眼光看他!
唐玉安本來和新隊友聊得開心,直到瞥見趕回來的魏朗星,對方一言不發怒氣衝衝地快步走來,像是要揍人,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你給了龐晉什麼好處,讓他把你塞進來?”
魏朗星認定了他必不可能是因為能力出眾被龐晉選中的——開玩笑,他謝存有什麼能力,難道他能靠他那一頭黃毛把敵人笑死嗎?
謝存身體後傾了一下,作出安撫的手勢:“呦,冷靜一下河豚先生……我初來乍到,你作為隊長,就是這麼歡迎新隊友的?”
認定了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魏朗星擺出了審問的架勢:“這不是你胡鬨的地方,你想玩,自己雇幾個人陪你過家家。”
若換了其他人可能會被他放出的精神力威壓震住,可謝存卻毫不畏懼,甚至上前一步直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