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微微笑了笑,先給其小杯中續上,隨手又取出兩隻小酒杯,給杯中倒上猴兒靈酒,又蓋上酒醞封蓋後,便用法力將那兩隻小酒杯,分彆放在虞小英與陳小嬌兩人桌位前,道“請仙子賞光,二位不妨略微品嘗一下,桌上這杯猴兒靈酒,是否如眾人所傳說中那般,芳香濃鬱而回味悠長”。語罷,迅速將桌上那隻小酒醞收進儲物戒中。
“大哥,師尊他老人家與小弟,還尚未品嘗,你怎能這麼快就將酒醞收起。要是那隻小醞中,還有猴兒靈酒,你這就快點拿出來,給師尊滿上時,彆忘記給小弟也倒上一杯,小弟還從未品嘗過任何靈酒”。見張成不再倒酒,就已收起酒醞,更未提及請唐先智品嘗一杯,方少武情急之下,便連忙予以提醒道。
“小武,要是為兄說,那隻小酒醞中已無靈酒,你說該怎麼辦”。張成拍了拍雙手後,便微笑著朝方少武道。
“哦,要真是如此,那就算了”。方少武感到十分失望時,便隻好有些婉惜地感歎著道。
“小武,你也不必太過失望,那隻酒醞中,還留存小許,但若想品嘗幾杯,恐怕還得等到以後,待為兄心情高興時,你才有機會品嘗”。見方少武一副失望不已模樣,張成立即出聲朝其安慰道。
見張成說完這番話,小廳內之場麵,頓時間,便顯得有些寂靜起來,伍子珍朝唐先智微笑著搖了搖頭後,便又朝張成道“張小友,你最近是否經常外出曆練,所經曆時間究竟有多久”。
“回稟伍前輩,晚輩年近三十,從二十二歲開始,便時常外出曆練,時間加起來,差不多有十二年之久”。張成剛一說完,忽然間好像有何感應似的,連忙朝方少武道“小武,快隨為兄去廳門口,一同迎接一位貴客光臨”。
方少武剛一起身站好,突然間,大廳內已有聲音在傳入“小友,老夫此時尚在十裡之外,就被你那靈識所感應到,且還知道目標直指你等所在位置。嗯,不錯!實在是很不錯”。
話音剛一落下,一位年約六旬老者,就已出現在大廳門口。邁步間,朝唐先智與伍子珍略微一拱手,隨之便道“唐道友,伍道友,你兩人來此好茶好酒品嘗著,為何不叫上林某人,也一同來喝上一杯”。
伍子珍朝林姓老者略微一拱手,隨即,又微微笑了笑,但並未接聲答話。
“林道友,靈茶水,老夫倒是略微品嘗了下,至於你說那好酒,老夫連點滴都未曾沾過”。唐先智麵無表情地朝林姓老者道。
林姓老者眉頭略微一皺,朝跟隨在身後之張成看了眼,道“小友,在這廳中,那靈茶之濃鬱芳香味尚存,醇厚濃鬱甘冽酒香味,也還未儘數散發掉,以此來判斷,你等剛才所飲用之猴兒靈酒,其年份應該在兩百年以上。老夫聞香而至,機會難得,可否大方地請老夫,也喝上那麼一小杯”。
“請恕晚輩張成,先冒昧地請教一聲,前輩高姓大名,是哪個大門派之太上長老”。張成趕緊朝林姓老者鞠躬行了一禮,隨即,便一臉恭敬地朝其詢問著道。
“老夫林一傑,為旭陽宗一名太上長老。怎麼樣,可否請老夫先行坐下來,再品嘗一杯猴兒靈酒可好”。見小廳內場麵顯得有些尷尬,而張成這位金丹期小輩,又顯得一副非常謹慎模樣,林一傑略微猜測到其中原因後,為打破這一僵局,便微笑著朝張成道。
“林前輩快請坐,晚輩剛才如有失禮之處,還請寬恕一二。那猴兒靈酒,晚輩確實還有少許,若前輩能答應,幫助晚輩解決些許小事,小可定當會請前輩多喝上幾杯”。張成朝唐先智旁邊那張空椅一指,隨即,便朝林一傑解釋道。
“哦,不知小友所說那些許小事,究竟是何許事情,其難度到底有多大”。見張成話中故意在有所拿稔,林一傑為此,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地予以詢問道。
“晚輩本為一介散修,因牽涉到一些個人私事,無奈之下,這才以青雲宗陣法堂客卿長老身份,前來參加此次下位屆,其金丹期選手之比鬥”。
稍停片刻,張成接著就道“晚輩不喜與他人打鬥,而那出手狠辣習慣,一時間又難以改變,且更不想讓自己,過早地在太多人跟前露麵。因而,想請前輩從中斡旋一二,爭取讓晚輩,隻參加金丹期選手最後一輪之比鬥,並順利地進入到西區域排名爭奪戰,其出戰選手名單”。
“嗯,此事若有老夫與伍道友,再加上唐道友三人一同出麵,確屬小事一件。不過,老夫所需要知道的是,不知張小友,你與他人打鬥之本領究竟如何”。
張成朝唐先智和伍子珍兩人看了眼,略微一思量,這才道“回稟林前輩,晚輩趕來此地途中,曾在大庸國境內,同時遭到兩名元嬰期初期境界大能者,一齊出手打劫,小可一時憤怒難忍,果斷一出手,就將這兩人迅速解決。因而,依此看來,晚輩自認為打鬥本領,還算尚可”。
“張小友,你能以金丹期初期境界修為,就有能力將兩名元嬰期境界大能者,迅速予以斬殺,其打鬥本領由此可見一斑,在西南域眾多金丹期小輩中,應該還很難找出另外一位,可與小友相提並論及比肩者。這樣吧,你剛才所說之事,老夫現在就可答應”。見張成說話時,一副鎮定自若神態,林一傑這位元神中期境界大能者,自然而然就相信,其所說事實不假,隨即,便痛快地予以答應著道。
“唐道友,伍道友,張小友所說之事,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林一傑痛快地答應張成要求後,轉而,又朝唐先智與伍子珍這兩位老友,出聲催促道。
“林道友,難道你就如此急不可耐,心急火燎般,非得要喝這猴兒靈酒不可”。見林一傑如此隨意,立即就痛快答應張成所求,唐先智立刻朝其有些不屑地道。
“那是當然,兩百多年份之猴兒靈酒,老夫已有近六十年未曾喝過。有如此好酒,想想都令人陶醉不已。怎麼著,難道唐道友,就不想好好地品嘗一二”。林一傑立即朝唐先智予以反問道。
“老夫自然也想品嘗幾杯,隻是,如果猴兒靈酒數量太少,還不如老夫所費口水,這猴兒靈酒不喝也罷”。語罷,唐先智還不忘用那淩厲目光,朝張成狠狠地瞪了一眼。
見唐先智有如此這般舉動,林一傑微微一笑過後,便看著伍子珍道“伍道友,不知你對此事意下如何”
“林道友,老婦剛才已品嘗過猴兒靈酒,吃人家東西嘴短,張小友剛才所提之事,老婦自當儘力而為”。伍子珍立即微笑著朝林一傑回應道。
見伍子珍已痛快地答應,林一傑嘿嘿一笑,隨即,就朝唐先智道“唐老怪,張小友所說之事,老夫與伍道友兩人,均已答應替其出麵斡旋。怎麼著,難道你還敢不答應”。
“哼,老夫豈能輕易地,就遂你林老怪之所願”。唐先智立即就朝林一傑反擊道。
轉而,用那耐人尋味目光盯著張成注視會,道“張小子,老夫那口水,還算值那麼幾個靈石,不知你想用多少猴兒酒來換取”。
張成已被唐先智,曾借故勒索過好幾次,自然知道其想勒索他人時,必先思榨乾取竭之計策。然後,才會說出堂而冠冕之語,並一一逐一予以追逐之。因而,張成並未理睬唐先智之所說。轉而對林一傑與伍子珍道“多謝林前輩,伍前輩厚愛!為表謝忱,晚輩這就拿出兩醞二十斤裝猴兒靈酒,來敬獻給兩位前輩,以便幫晚輩出麵說話時,也好用其潤潤嗓子”。
“張小友,剛才你說隻有少許,為何這突然間,就能拿出兩醞,重量達四十斤之猴兒靈酒”。林一傑立即有些疑惑地朝張成詢問道。
“四十斤,如若是放在一隻,能裝上千斤酒醞中來說,其重量,自然就小得十分可憐。晚輩所說少許之意,隻是想說明自己身上,所帶那些猴兒靈酒,就如同裝在一隻大酒醞中一般,已所剩不多”。張成在立即予以回應著時,還顯得一副十分無奈模樣。語罷,隨手就取出兩隻酒醞,用法力分彆遞至林一傑,與伍子珍兩人桌位前。
林一傑連忙將酒醞拿在手中,心情為之感到有些得意時,便哈哈大笑出幾聲。隨即,便就用那有些好笑目光,而在看向唐先智。
“哼,林老怪,你也無須如此太過得意”。唐先智氣哼哼道罷,轉而便對張成道“張小子,二十斤猴兒靈酒,也勉強夠老夫,去費上一些口水,你小子,還不快點給老夫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