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目睹了這詭異的一幕,劉大膽兒以及朱河衛通三人,渾身不受控製的有些顫抖。
“對了陳兄弟,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你不是說這子母煞被什麼四煞封門給鎮在了陰魂林裡麵不能出來嗎?可為什麼那天晚上子煞跑出來了?”李大福撓著頭問道。
陳零道:“很簡單!因為這四煞封門陣法,已經快要鎮不住子母煞了!不過它們想要同時出來,估計暫時還做不到,或者說現在強行破開陣法,會令它們折損許多道行,上次是為了吞噬你老婆的魂魄,估計母煞付出了某種代價,才讓子煞跑出來的。”
朱河驚道:“陳兄弟,你已經見過子母煞了?!”
陳零苦笑道:“交過一次手,若非運氣好,此時早就被那小鬼殺了!”
哪怕是現在想起來,陳零還是一陣心驚肉跳,光是一隻子煞,就有厲鬼道行,若在加上一隻更凶的母煞,陳零都不敢想象,會有多麼駭人聽聞。
而且陳零此時也確定了一件事,那天晚上驚走子煞的,絕不是那隻柳樹精,它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讓一隻厲鬼道行的子煞舍得放棄陰生子的魂魄逃走。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眼下最要命的還是那隻銅甲屍魔與這對子母煞...
陳零歎了口氣道:“先回去布置一下吧,子母煞再凶,好賴暫時還被四煞封門陣法給鎮著,可銅甲屍魔今天晚上就會殺來。”
回去的路上,衛通問道:“若是子母煞與銅甲屍魔打起來,誰勝誰負?”
陳零揉著太陽穴道:“之前挺有把握讓它們兩敗俱傷,現在見到這四煞封門陣,我也說不好了,隻求老天爺能給我們留條生路吧...”
氣氛有些沉重,雖說衛通是一名罕見的修士,可他心裡清清白白,不管是屍魔亦或者這子母煞,自己這點兒修為,根本不夠看的。
回到鎮子,幾人收拾心緒,開始根據陳零的安排布置起來,傍晚時分,一夥身穿軟甲,麵覆麵甲的人以極快的速度來到老柳鎮。
正是那群追擊銅甲屍魔的神秘人,領頭女子來到鎮門前,蹲下身子,摸了下地上未乾的血跡,雙眸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一人沉聲道:“校尉,看來屍魔已經先我們一步到了,這個鎮子裡的人恐怕...”
“看看還有沒有活人!”女子說完快速向著鎮子內閃掠而去,其他人也跟了上去,開始逐一檢查房屋,卻是一個人都沒找到。
眾人彙合,有人道:“已經找遍了,沒有人,不過奇怪的是,隻有少部分房屋遭到破壞,也有血跡跟屍體殘肢,但大部分房屋都完好,會不會是他們提前發現逃走了?”
“切,想什麼呢,你不會以為,區區一群賤民,能在一隻銅甲屍魔手下逃生吧?如果真是這樣,那還要我們乾什麼,現在我隻是在想,倘若屍魔殺了這些賤民之後去了何處,我們總不能一直跟在那孽畜後麵聞屍氣吧!就算是找到它了,吃了這麼多人,它的傷勢早已經恢複,我們討不了便宜,一個不慎,還有可能全軍覆沒。”
“校尉大人,您是此行統領,給拿個主意吧,這樣追下去,得追到什麼時候去!”
“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校尉淡淡地道。
那人心中冷笑,“畢竟是個娘們,立功心切,卻又本事不行,遇到這種事便束手無策了,還不是得問老子!”
“簡單,自然是放棄追殺屍魔,回去複命,至於理由我都已經想好,屍魔狡詐,我等苦追月餘,難覓其蹤...”
話沒說完,女子便將其打斷:“屍魔雖然有靈智,懂得趨吉避禍,但隻要周圍有活人,便會失去理智,大開殺戒,何來狡詐一說?難覓其蹤,不過是我們還不夠快罷了,倘若你想走,我絕不攔著,不過待我回京複命,必要定你一個臨陣脫逃之罪!我倒想看看,孫大人能不能保住他這個孫子!”
“夏離!彆以為仗著你爺爺的勢,就能為所欲為!你不過是一個從七品武騎校尉,就算是殺了這隻屍魔,你以為你能升多高?少在這兒拿著雞毛當令箭,有種你參老子去,我孫乾要是說半個怕字,就特麼不是個男人!”
“你說對了,在我眼裡,你孫乾還真就不是個男人。”
“臭女人,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