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丘福臨回了房間,朱雄英伺候著朱樉喝酒,直到朱樉喝的不省人事後,朱雄英這才叫來小廝將朱樉抬上床去,並將桌子收拾乾淨。朱雄英這才美滋滋的來到另一張床合衣而睡。
因為朱樉喝的太多,睡醒後已經是第二天上午,朱樉睜開眼,瞬間覺得腦袋脹痛無比,揉了揉太陽穴,朱樉剛坐起身,房門被推開,朱雄英與丘福臨走了進來。
“爹,你醒啦,餓不餓啊?”朱雄英走到床前問道。
丘福臨倒了一杯水走開遞給朱樉,朱樉喝完問:“我這是睡了多久啊?”
“已經是第二天了,昨天爹喝多了。”朱雄英回道。
看到朱雄英,朱樉似乎想起昨天好像寫了什麼東西,看了一眼丘福臨,說:“丫頭,讓客棧準備些飯菜,我這都餓了。”
丘福臨乖巧的點點頭就出去了。
見丘福臨離開,朱樉一把抓住朱雄英問道:“昨天我喝多了,是不是寫了什麼?我怎麼看你跟丘福臨不對勁呢?”朱樉敏銳的察覺到,丘福臨看向朱雄英的眼神就像敏敏看自己一般,急忙問道。
朱雄英想掙脫朱樉的大手卻沒掙脫開,說:“爹,昨天不是你做主讓我娶了丫頭麼,婚書你都給寫好了!”
“什麼!婚書!!!”朱樉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朱雄英點點頭,說:“是啊,還是你主動問丫頭的,丫頭同意了,你就讓我取來筆墨紙硯,寫了兩份婚書,我一份,丫頭一份。”
朱樉瞪大雙眼,滿臉震驚和疑惑地看著朱雄英,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他試圖消化這個驚人的消息,但一時間難以接受。
“這……這不可能啊!”朱樉喃喃自語道,努力回憶著昨天的情景。然而,醉酒的影響使得他的記憶模糊不清,無法確切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朱樉繼續陷入沉思,試圖拚湊起昨晚的片段。他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而且還寫了婚書?
“難道我真的醉得如此厲害?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朱樉自言自語道,臉上露出自我懷疑的表情。
“不對!不對!”突然朱樉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兔崽子,這事是你搞的鬼!我昨天就覺得不對勁,出來這麼久,你都沒給我敬過酒,原來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朱雄英見朱樉不好糊弄,索性直接小聲的說:“二叔,你就認了吧!婚書上寫的可是我的大名呐,如今想反悔也沒辦法了。”
完了,朱樉想到回到北平後該怎麼跟朱元璋,馬秀英,朱標,常清芷交代啊,帶大侄子出來一趟,事辦完了,還撿回去一個媳婦,還是未來大明皇後!自己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彆人不說了,就當今皇後,朱樉的大嫂常清芷這關朱樉覺得自己都過不了,常清芷沒嫁人時是出了名的虎,打她弟弟常茂幾個就跟打孩子似的,常清芷發火據說連常遇春都害怕,這可怎麼辦!!!
看著朱雄英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朱樉火氣立馬上來了,正準備提起朱雄英再給他來一次愛的教育時,看到丘福臨站在門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估計是聽到他倆剛才的話了。
朱雄英已經閉上眼睛準備挨打了,卻遲遲不見朱樉的動作,一隻眼睛眯著睜開一條縫,看朱樉瞧著後麵,朱雄英一回頭也看到了丘福臨。
看到丘福臨的樣子,朱雄英哀求的小聲叫道:“二叔,您可是從小最疼我了!”
朱樉一聽這話,將朱雄英放下,一咬牙,這事我朱樉認了,丘福臨這丫頭善良,賢惠,也沒有府中小姐的脾氣,嫁給朱雄英也算是良配了!朱樉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丫頭,我的意思是聘禮都沒跟你說,就把婚書寫了,這不太好,我正跟這小子商量呢。”朱樉露出笑容對門口的丘福臨說道。
丘福臨看向朱雄英,朱雄英點點頭,說:“丫頭,我爹說的是真的!”
接下來的幾天裡,丘福臨宛如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媳婦般,不僅將朱雄英和朱樉的衣物清洗得乾乾淨淨,甚至連晚上也會貼心地為二人端來洗腳水。
起初,朱樉和朱雄英對此感到十分不適,但丘福臨卻笑著解釋道:“這都是我娘教導我的,她說等將來嫁人後,一定要好好孝順公婆,儘心儘力地侍奉夫君,並悉心照料好孩子。”
與此同時,鳳陽府內的勳貴們此刻猶如熱鍋上的,焦躁不安。因為從北平傳來消息,太子朱雄英與吳王朱樉即將返回鳳陽祭祖,而信國公湯和已提前兩日出發,再過兩天便會抵達鳳陽。
各個勳貴府邸之間,人們紛紛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神色憂慮地討論著此事。眾人皆憂心忡忡,生怕自己曾經所做之事一旦暴露於太子和吳王麵前,將會帶來何種嚴重後果。
特彆是對吳王朱樉,眾人更是充滿恐懼。
畢竟,他可是一個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人物,已有眾多勳貴在他手中喪生,其中不乏一些功勳卓著之人。相較而言,太子朱雄英則顯得相對好糊弄許多,畢竟就是一個十多歲的娃娃。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些勳貴們大多是繼承父輩爵位的,麵對如此棘手的情況,他們感到無所適從。信國公湯和不在場,讓這些人猶如熱鍋上的般焦急不安。
此時,溧陽伯府內,溧陽伯趙亮滿臉怒容地盯著站在眼前的鳳陽府錦衣衛千戶趙齊虎,冷冷地質問道:“都到這個節骨眼兒上了,你居然還敢跑到我的府上!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
趙齊虎低頭回答道:“父親,這次太子與吳王前來鳳陽祭祖,如果他們發現了我們勳貴之間的那些勾當,那第一個倒黴的肯定是孩兒啊!畢竟,孩兒身為錦衣衛千戶,知情不報可是大罪啊!”
趙亮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陰沉著臉敲擊著座椅扶手。
“阿米托福~!”一聲口號從門外傳來,一個身穿道袍,手拿拂塵的老道走了進來,這老道其貌不揚,但那對三角眼卻帶著淩厲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