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二十多個勳貴被錦衣衛如狼似虎地拖了出來,然後一字並排跪著。最中間的那個人,正是原信國公湯和。
朱樉看著這些人,皺著眉頭說道“將他們嘴上的布取掉吧。”
錦衣衛動作迅速,很快便解開了布條。
一個個勳貴在恢複自由後,開始哭天抹淚,紛紛求饒道“饒命啊!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然而,湯和卻閉口不言地跪在中間,神情落寞,一言不發。
這時,隻聽朱樉突然大喝一聲“都給本王閉嘴!陛下有旨!”
聲音一出,所有勳貴們立刻閉上了嘴巴,渾身顫抖著低下了頭,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朱雄英將聖旨打開,朗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製,曰先皇退位,朕登基僅一栽,國富民強,天下太平。然,爾等就如此行事!朕聞之心寒。信國公湯和溧陽伯趙亮二十二位勳貴,以權謀私,以勢壓人,欺淩百姓,無惡不作!信國公湯和,念其惜日功勳,現處以除爵,賜白綾!其餘勳貴以及相關人員共十三萬七千四百一十四人,除爵,罷官,全部貶為倭籍,永世為奴!欽旨!”
“咣當~”隨著一聲巨響傳來,除了湯和之外,在場的所有勳貴們紛紛昏倒在地,不省人事。朱雄英慢慢地卷起手中的聖旨,雙眼緊緊地盯著眼前的湯和,語氣冰冷地開口道“湯和,皇爺爺和父皇讓我給你留個體麵。來人啊,把湯和洗刷乾淨,換上體麵的衣服,送他上路吧。”
話音剛落,錦衣衛立刻鬆開了綁在湯和身上的繩索,準備將他拉起。
然而,就在這時,湯和猛地一抖身體,輕易地掙脫了錦衣衛的控製,然後轉身麵向北平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個頭,並大聲喊道“湯和,向重八與大嫂告彆了!!!”喊完這句話後,湯和毅然決然地站起身來,沒有再看朱雄英和朱樉一眼,而是徑直朝著牢房內部走去。
朱樉靜靜地站在一旁,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自言自語地嘟囔著“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隨後,這些勳貴被拖走了。隨著聖旨傳到關押十多萬人的大營,營內立馬躁動了起來。“倭籍”這兩個字,讓他們瞬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在這一刻,他們的憤怒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無法遏製。他們再也顧不得其他,紛紛試圖反抗,想要擺脫這種狗都不如的命運。
然而,看守他們的龍騎衛和太子六率並非軟弱可欺之輩。
他們訓練有素,紀律嚴明,麵對這群人的騷動,迅速采取行動,毫不留情地鎮壓了他們。
在一陣激烈的衝突中,數百人不幸喪生。但這並沒有平息他們的怒火,反而激起了更多的反抗。
可是,在這場血腥的鎮壓過後,這群人終於意識到,他們的反抗是徒勞的。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再繼續下去,隻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絕境。
於是,他們漸漸變得老實起來。畢竟,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在麵對生死抉擇時,大多數人還是會選擇屈辱地活下去。
與此同時,吏部增補的官員正在路上,而負責押送這批人的隊伍也從四麵八方趕來。眼看著這裡的事情已經得到妥善處理,朱樉和朱雄英便準備返回北平。
就在這個晚上,趁丘福臨前去洗碗的時候,朱樉悄悄地把朱雄英拉到一邊,問道"你打算何時向那丫頭坦白呢?難道要等到成婚之後才告訴她嗎?"
朱雄英撓著腦袋,苦惱地回答道"二叔,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啊!難道就這樣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嗎?"
朱樉沉思片刻,他知道如果過於直接地告訴丘福臨,恐怕她一時難以接受。可是,如果繼續隱瞞,又能瞞得了多久呢?
朱樉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許久,但仍然找不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他煩躁地撓了撓頭,最後無奈地說道“我實在想不出辦法了,光是幫你頂住其他的壓力就已經讓我筋疲力儘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們後天就要準備啟程回家了。”
說完,他轉身回到房間裡,留下一臉茫然的朱雄英獨自站在原地。
之後,朱樉似乎故意躲避起來,直到出發前夕才再次露麵。而朱雄英並沒有跟隨六率一同返回,相反,他帶著兩人背著行囊,繼續向北前行。
一路上,朱雄英始終保持低調,並未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告訴丘福臨,他們要北上尋找新的商機。
丘福臨對此毫無怨言,畢竟她深信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隻要緊緊跟隨朱雄英,無論走到哪裡都能找到幸福和安寧。
朱樉對於這件事情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反正最後朱雄英肯定會向丘福臨解釋清楚所有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想去管這些閒事。於是乎,三個人就這樣一路上向著北方前行,終於抵達了北平城外。
他們抬頭望去,眼前這座雄偉壯觀的城門讓朱雄英和朱樉都不禁同時咽了口唾沫。因為他們心裡非常清楚,接下來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狂風驟雨,他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足夠的抗揍能力和臉皮去麵對這樣的壓力。
正當朱雄英準備邁開腳步走進北平城的時候,他轉過頭來對朱樉說“爹,我的腿有點發軟啊!”
朱樉又何嘗不是呢?再決定和接受丘福臨嫁給朱雄英後,他還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模樣,但現在真的走到了眼前,一想到馬秀英生氣發火的樣子,朱樉的腿肚子就不停地打顫。
然而,丘福臨並沒有察覺到朱樉和朱雄英之間的異常反應,她滿心歡喜地盯著這座宏偉巨大的城池,心中暗自憧憬著即將開始的全新生活,充滿了期待之情。
朱樉嘴硬的對朱雄英說道“沒出息的玩意!人是你選的,這時候腿軟個屁!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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