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那女子滿臉驚恐地看著毛驤,僅存的一隻手撐著身體,身子不斷後退。
然而,毛驤卻毫不留情,他手持燒紅的刀刃,迅速逼近女子,直接將滾燙的刀身緊緊貼在她的斷臂處。
瞬間,一股刺鼻的白煙從斷臂處升騰而起,伴隨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彌漫開來。劇烈的疼痛讓女子無法承受,她翻起白眼,當場昏厥過去。
但今日遭受奇恥大辱的毛驤豈會輕易放過她?
他迅速從水缸中舀起一瓢涼水,毫不猶豫地潑向女子的臉龐。
冰冷的水刺激得女子猛地驚醒過來,毛驤則冷笑著說道“彆急著暈啊!今天來得匆忙,沒帶刑具,隻能先湊合一下。等到了錦衣衛,我會好好款待你的。”
女子的臉色變得慘白,眼中滿是絕望,顯然已經失去了生的意誌。
見狀,毛驤輕笑一聲,勸道“彆想著咬舌自儘,錦衣衛裡這樣的人太多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咬舌後絕對不會死,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
“魔,魔頭!你們就是魔頭!”那女子絕望的罵道。
毛驤不惱反笑道“被你這死士說是魔頭,我就當你在誇我了!”說完,毛驤將已經冷卻的刀往邊上一扔,轉身再次回到廚房拿了一把熱乎的。
“刺啦~~~”毛驤帶著獰笑看著一群觀刑的死士,冷冷的問道“如果誰想說的話,現在就可以指認誰是負責這裡的主事,名額隻有一個!”
伴隨著身旁的女子尖叫痛呼,毛驤這句話的威力可想而知。
當時就有一個女子跑出人群,指著人群中一個藍色羅裙的女子喊道“她!她就是負責訓練和管理我們的!”
此話一出,當即就有幾個死士就要衝上去殺掉這個叛徒,可在龍騎衛的保護下,這些上來的人隻會白白送死。
毛驤聽到後,對龍騎衛點點頭,幾個龍騎衛將那個藍色羅裙的女人帶了出來,隨後毛驤說道“去問問殿下如何處理這些人。”
說完後,毛驤將視線再次轉到那女子身上,冷笑的說“血給你止住了,接下來我請你吃肉哦~~~”
山村中的朱樉接到消息後,聽龍騎衛問自己剩下的人怎麼辦,朱樉沒好氣的說“將管事送來,其他的還用問嘛!難不成還送來給我暖床啊!”
等那龍騎衛返回山頂,將朱樉的原話帶回來時,毛驤不知從哪找來抹布在擦著手上的血,連忙問道“殿下如何說的?”
龍騎衛將朱樉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毛驤瞬間就懂了,小聲自言自語道“嘿嘿,還是殿下會玩!”
隨後毛驤帶著那個管事,指認的女子還有人群中挑出來五六個姿色上佳的女子離開,緊接著背後就傳來一陣慘嚎聲,留下幾個收尾的龍騎衛外,其餘人趁著天還沒黑下了山頂。
山村,朱樉房間內。
朱樉看著眼前就要脫衣服的幾個女子傻眼了。
想到剛才毛驤一臉會意的笑著退出去。不用問,指定毛驤這家夥故意的,朱樉連忙對著外麵喊道“來人,將這幾個人處理了!把毛驤那個王八蛋給本王叫來!”
那幾個女子一聽,立即嚇得花容失色,雖然是死士,但隻學過琴棋書畫和伺候男人那點事,拳腳根本沒學過。
不等這幾個楚楚可憐的女子求饒,就被門外進來的龍騎衛拉了出去。
不多時,毛驤疑惑的走進朱樉房內,剛要開口,朱樉黑著臉說“把門關上!”
毛驤關上門,朱樉就從後麵一腳將毛驤放翻在地,隨後拳腳相加,打的毛驤不解的喊道“殿下,殿下饒命!臣做錯什麼了!彆打了!”
朱樉拳腳不停,嘴上罵罵咧咧的說“做錯什麼?擅自做主給本王送女人,還特麼的是死士!你怎麼敢的!就不怕本王死麼!”
“冤枉啊!不是您說送回來暖床麼,臣挑的還都是好看的!臣還專門檢查了,她們一點功夫都不會啊!”毛驤抱著頭委屈的大叫。
朱樉一聽,火更大了,罵道“你是不是閒賦在家人傻了,好賴話聽不出來啊!行,不是給本王送女人麼,本王禮尚往來!等回了北平給你府上送幾個昆侖奴去!”
可令朱樉沒想到的是,毛驤語氣帶著驚喜和隱隱期待的問“真的麼,殿下!”
這直接給朱樉氣笑了,停下不再揍毛驤,一臉玩味的看著毛驤說“沒想到,你毛驤長得不花,玩的花!好好好!本王說到做到!起來吧,彆裝了,本王沒用勁!”
毛驤聽到朱樉的話,嘿嘿一笑就翻起身,對朱樉抱拳說道“那臣先謝過殿下的美意!”
朱樉是邊笑邊點頭,隨即問道“那主事交代了麼?”
毛驤一聽朱樉問正事,收起笑容搖搖頭說“沒有,問什麼一句話都不說,正給她做小黑屋呢。”
朱樉就是欣賞毛驤這點,該玩笑時玩笑,該說正事就說正事。
他沉思片刻後說道“先將人帶來,本王看看怎麼個事。”聽罷,毛驤立即轉身去帶人。
那主事被帶來時,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仿佛一潭死水般平靜無波。
她年紀在三十多歲,麵容姣好,身材高挑,一襲藍色長裙更顯得她身姿婀娜。朱樉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地打量著這位主事,試圖從她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一些線索。
“你叫什麼?”朱樉淡淡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種威嚴。
那主事卻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低垂,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一旁的毛驤見此情形,頓時急眼了,他瞪大眼睛,怒聲嗬斥道“在你麵前的是吳王殿下,你要不想受罪,就老老實實回答吳王的問題!”
聽到“吳王”二字,那主事竟然抬起頭,大著膽子打量起朱樉來,似乎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些端倪。
朱樉見這主事如此大膽,沉聲問“當真不怕死?還是說這世上你已經沒有牽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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