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認錯人了,我是溫瀾。”
我的呼喚似乎並沒有發揮一點作用。
他喘著氣息,重重落下的吻愈加激烈了起來。
完全覆上我的唇,肆意瘋狂地占索取著。
他似恨不得把我整個身子都碾碎。
“好疼,小叔,你碰到我傷口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吃疼的悶哼起了作用。
沈牧野停下了動作,粗重的氣息不斷在空氣中縈繞。
他身子搖搖欲墜,好像在看我。
可惜光線太暗,我看不清楚。
顧不上太多,我呼吸急促地扯過被子。
赤裸著腳下地,落荒而逃似地跑出了房間。
我蜷縮在客廳的沙發將就著睡了一晚。
這一夜睡得我腰酸背疼。
第二天醒來,發現沈牧野不知道何時坐在我身旁,臉龐陰沉得厲害。
我下意識從沙發上蹦起,呼吸不暢。
“昨晚又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間的?”
我一愣,剛要解釋,他冷聲訓斥,“你再敢有下次,給我搬出去!”
我慘白著臉色,咬唇,一聲不吭。
那一句不是我做的已然到嘴邊,最終還是被生生咽了回去。
因為我知道,他不會信的。
誰叫我在他這有前科。
……
最近,爸媽的老房子順利賣出去了,加上之前倒賣沈牧野給我送的東西和我綿薄的一點存款。
我已經湊到快一億六千多萬了。
可這遠遠還不夠。
時間真的已經不剩幾天了。
我聽說沈牧野要給林歡楠籌備展會。
我跟林歡楠一樣,都是搞藝術雕刻的。
要是能把手上的藝術品賣出去,沒準能再湊點。
我去問沈牧野能不能順便讓我的作品一起參展拍賣。
“這次的展會對楠楠很重要,我沒有精力管你。”
他不願意。
最後還是林歡楠給我求的情,說一起辦也可以,沒問題的。
沈牧野這才答應了。
不過也正如他所言,他的精力都給了林歡楠。
從展覽大廳的選取、排場設計、畫展的宣傳、過來充場麵的名流人士、拍賣流程,他一一替她安排到位。
而我,與其說給,還不如更直接地說施舍了個窄小破舊的偏廳。
他什麼都沒管。
就連最基本的,把我的藝術雕刻品完整地展覽呈現都沒法達到。
亂哄哄的,連個像樣的展覽櫃都沒有,就像是一堆沒人要的垃圾堆砌在那。
更彆說什麼拍賣掙錢了。
一上午,根本無人問津。
我的眼眶透紅,難掩心中的酸澀。
忽地,原本過來給我撐場子的朋友慌慌張張跑過來,
“溫瀾,大事不好了!”